後院蕭飛的小屋內。“飛兒你的……你的身體好了”蕭逸天關切的問道,內心顯得激動無比,聲音都有了些許顫抖,他有些懷疑剛才是不是出現了幻覺。“是的,父親我的身體已經好了。”蕭飛眼中熱淚盈眶顫聲道∶“孩兒不孝,這兩年讓父親為了孩兒的事兒受累了。”“傻孩子,隻要你的身體能恢複,這點兒苦又算得了什麼,就算搭上我的這條老命來換你身體的健康也是值得的。”話音一轉,繼續說道∶“哦,對了飛兒,你的身體是怎麼好的?“此次兒子出去遊走碰到一位白發老人,是他出手才把我的身體治愈的。”蕭飛想了想,蠻荒的經曆實在有點匪夷所思了,尤其是那神秘石碑,感覺牽扯太大,未免父親日後為我擔心,還是不告訴他為好。“白發老人?”世間竟有如此神奇人物,心中雖充滿疑惑,但是蕭飛的身體好了,這可是千真萬確的,莫非真的是位世外高人。“對了飛兒,你身體康複之事暫時不要外傳,等半月以後的家族****的時候,給他們一個驚喜?”“對了,父親我想知道兩年前在我身上發生的事情,還有我母親,到底去哪兒了?”“你母親的事情,很複雜,現在告訴你也於事無補,不過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話,那就努力修煉吧,等你真正強大的時候,自然會知曉。”蕭逸天沉默了許久,雙掌緩緩握緊,目光炯炯的盯著蕭飛。“母親的離開,是不是因為我?母親的離開我不太清楚原因但之後我的身體就出了問題,是不是也與我母親有關?”蕭飛突然問道。“你一直都是你母親最牽掛的人,但凡有辦法,她也就不會離開,她的離開,恰恰就是想要更好地保護你,相信我你母親為了你,可以放棄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生命。”語氣頓了頓“至於你的身體問題則是你大伯所為,蕭鼎天這些年的所作所為,逃不過我的眼睛,他為了自己的兒子蕭龍能夠繼承家主之位,居然不顧及兄弟之情,聯合外人,對你投了毒,使你的經脈造成堵塞致使經脈不通,沒法修煉。我也是最近得到了一些證據才知道。至於為什麼現在還留著他,是要等到時機成熟,一舉殲滅他。”說到蕭鼎天,蕭逸天語氣逐漸冰冷,當初若不是蕭鼎天,蕭飛也不會遭遇這兩年的痛苦,柔兒也不會早早走的。其實蕭飛早就懷疑蕭鼎天了,剛才聽父親這麼一說,終於肯定了下來。“對了,父親可知對我下毒之人,都是些什麼人,我可不認為蕭鼎天會蠢到在家裏對我下手。”蕭鼎天,兩年所受我肯定會好好回報你的,我敬愛的大伯。蕭飛握緊了拳頭,臉上露出堅定地神色,這等大仇他是一定會討回來的。蕭逸天看了蕭飛一眼,遲疑片刻,道∶“這兩年來,你受了不少的苦,但你的成長,我也看在眼裏,一些事告訴你也無妨,當日對你下毒的人是辛家!”辛家,蕭飛目光驟然一凝,辛家是五大勢力最強的一個,就連郡守大人都不敢隨便招惹。而蕭家則是僅次與辛家的勢利,這些年蕭家的發展全然已經威脅到了辛家利益,所以很早以前便開始打壓蕭家了。蕭飛的事兒,隻不過是辛家打壓蕭家的其中一個手段罷了。“若是除掉蕭鼎天,辛家可能就迫不及待的對我蕭家動手了。”這是關係到蕭家生死存亡的大事,蕭逸天不得不慎重。“嗯,孩兒明白!”蕭飛點頭道,通過這兩年所發生的事對他的刺激,心性比以前可成熟多了,辛家對他所做的一切,日後一定十倍百倍奉還,當然在沒有實力之前,必定要懂得隱忍。似想通了一般,稚嫩的臉龐上揚起揚起一抹燦爛的微笑∶“父親想見到母親了吧!”“想,當然想了。誰不想一家團聚快快樂樂的過日子呀”蕭逸天抬起頭,望向遠方天際,眼神裏流露出濃濃的思念之情。“父親,你放心,終有一天我會找到母親,讓我們一家團聚,誰也別想阻攔我,誰擋殺誰。”心中暗暗發誓道。“對了,飛兒,我這裏還有一些藥粉,用水稀釋之後,服下對你應當還有些好處。”父子二人促膝長談,直到日上三竿,蕭逸天才離開。實力,一切都是靠實力,我若強大誰人敢惹。看著父親的蕭瑟身影越走越遠,一時之間心裏百味陳雜。正在怔怔出神,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將蕭飛拉回了現實。“蕭飛哥哥再想什麼呢?”聲音婉轉而動聽。蕭飛一轉頭,一張清麗脫俗的臉龐,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少女十四五歲,一臉笑意的看著蕭飛。少女身著淡紫色長裙,麵容精致,眉目如畫,肌膚似雪,小小年紀卻讓人有種驚豔般的感覺,一股少女淡淡的幽香傳來,聞之令人心曠神怡。看著眼前的少女,蕭飛心中升起淡淡的愛憐∶“你怎麼來了?”“難道蕭飛哥哥這裏不歡迎我嗎?回來都這麼長時間了,你也不去看我,那我隻能來這裏看你啦!”少女撅起小嘴,氣鼓鼓的說道。“額……這幾天比較忙,打算忙過這一陣就去看你的。”蕭飛不禁莞爾,琳兒是在自己落魄後,極為少數和自己沒有隔閡的人。蕭琳,不是蕭家族人,據說她是被別人寄養在蕭家的,沒有人知道她的父母是誰。小的時候因為沒有父母在身邊,且又不是同族之人,經常被人嘲笑與欺負,蕭飛就經常擋在琳兒身前,把蕭琳當成親妹妹對待,為他抱打不平,慢慢的蕭琳就黏在蕭飛身邊了。直到蕭琳一天天的長大,逐漸蛻變成了一個大美女,當初經常欺負她的那些家夥一個個追悔莫及,拚了命地在她麵前表現,可就算他們做的再多,表現的再好,也無法改變他們在蕭琳心裏的形象了。“蕭飛哥哥,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嗎?”少女走到蕭飛麵前,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