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方向,三張臉?!
那是怎樣一種詭異,恐怖,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啊!
我心中駭然無比,三胞胎連體嬰兒,這種事情真的可能嗎?
乘警帥哥語氣凝重肅然,他接著又說出一個令我們更加心驚膽寒的事情。
那連體嬰兒怪胎的三張臉怪異無比,一張哭臉,一張笑臉,還有一張則是半哭半笑,扭曲到了極點。
什、什麼,這究竟是怎麼樣的怪物啊!
腦海中浮現出連體嬰兒怪胎的模樣,我隻感覺心底突突的冒著寒氣,大白天的竟然讓人有種冷的發抖的錯覺。
奶茶臉色很不好看,尖叫了一聲鑽入了蛋撻的懷中。蛋撻這小子也是臉色蒼白,不過為了彰顯男子漢的氣概,還是強自撐著。
乘警帥哥對我們驚恐害怕的表現並不意外,那麼詭異的連體嬰兒怪胎,讓人有種發自本能的畏懼。
我很快鎮定了下來,因為我想到了另外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柱子哥很可能說謊了,女神生的根本不是一堆毒蟲,不過很多乘客卻親眼目睹了那怪物長有觸手,而且還會蠕動!
一個連體嬰兒怪胎會有觸手嗎?
誰知我剛提出這個疑問,乘警帥哥就點頭稱是。連體嬰兒怪胎的確沒有觸手,不過他卻長著另外的東西——尾巴!
無視我的震驚,乘警帥哥告訴我,連體嬰兒怪胎屁股後長著三根尾巴,如果不靠近仔細看,的確就像是怪物的觸手。
看著乘警帥哥英俊的臉,我表示還是不能相信,那些目擊乘客們說了,怪物渾身長滿了觸手,屁股後三根尾巴絕對達不到那種視覺效果。
乘警帥哥搖頭,他解釋說連體嬰兒怪胎長得很詭異,他的手腳都嚴重退化,有的手腳上甚至沒有手指和腳趾,再加上渾身沾滿了羊水粘液,遠遠看去,很容易把這些手腳也當成了觸手。
聽著乘警帥哥侃侃而談,我心中突然有些嫉妒,這混蛋長得這麼英俊,明明可以靠臉吃飯,為什麼還要這麼機智呢?經他這麼一解釋,我還真的找不出什麼破綻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這邊被忽悠住了,一旁的奶茶去從蛋撻懷裏鑽了出來,她提出另外一個非常有力的疑問。
圍觀乘客們說了,那個怪物的觸手會動,這一點和乘警帥哥說的完全對不上,一個死的連體嬰兒怪胎又怎麼會動呢?
乘警帥哥挑了挑濃眉,他反問我們,究竟是誰告訴我們連體嬰兒怪胎是死的?
我們三人聞言都傻了,那怪胎不是死的,難道還是活的?
這不可能!
一個腦袋長了三張臉這麼有創造性,他的生理結構肯定混亂到無以複加的地步,說不定三個大腦都擠在一個腦袋裏,早就爆成一團漿糊,怎麼可能活著?
稍微冷靜了一下,我終於意識到我們思維的漏洞。
乘警帥哥從沒說過連體嬰兒怪胎死亡,而一切都是我們三個下意識的猜測,想象著以連體嬰兒怪胎的情況絕不可能存活。我們把主觀猜測當成了事實,所以才認定連體嬰兒怪胎已經死亡。
我如夢初醒,如果連體嬰兒怪胎是活的,那一切都能解釋的通了!
蛋撻還是表示不信,從醫學角度來說,那種連體嬰兒怪胎根本不可能存活!
乘警帥哥點頭,連體嬰兒怪胎的確不可能長時間生存,不過剛生下來那會兒他還是活著的。而就那一小段時間,足以給乘客們造成無窮誤會和想象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