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圓圓,你還在磨蹭什麼鬼東西,快點呀,這是去消江河看纖夫拉纖,等下沒有了!”傾雪群大聲叫喊著說。
曹圓圓因為手忙腳亂可能把裏麵的衛生紙穿歪了,跑著跑著就被掉了出來,這在出租車旁邊的處玉蘭和傾雪群看得一清二楚:“你掉了東西,是錢包嗎?快轉身去撿,等下別怪我們催促得太緊了,叫我們賠?”
曹圓圓真停住了,她在考慮要不要再撿起來硬往裏麵塞進去,多少它還能抵擋一陣子。這是同學在笑,等到了消江河的河堤上,這大姨媽多了,滿褲子都成一片紅旗,別讓人家鄉下人還以為“**********又來了”!把我的褲子看成了紅色袖章。
想到再回家去拿,那更加會催得死,人家在等,撿起來再往裏塞算了。
曹圓圓一邊往裏塞一邊幸慶這次為什麼沒有懷上,雖然懷上了可以免除十個月的月經打擾,但問題遠遠大於隻用一塊衛生紙一塞就了事。想到這裏就彎下腰去撿了起來塞回到了裏麵,如同抓逃兵一樣再次讓他挨血奮戰到最後一息。
“等啥呢,還走就加錢,耽誤卵時間。”出租車司機把頭探出車窗外說。
“等一下,人家在撿馬……”傾雪群看清楚了,她說得是舊話,在沒有發明衛生紙的年代,是用布代替的,名字就叫馬布裏,但她沒有說全。
“哪來的馬,馬是能讓一個女生撿到的嗎?”出租司機把眼睛睜得比牛眼還大,連馬毛都沒有看到。
傾雪群朝處玉蘭撫嘴一笑,處玉蘭也看到了,還知道曹圓圓這幾天被大姨媽麻煩得夠嗆。
曹圓圓再不敢走快了,因為再掉出一回就真麻煩,會邋遢得再不能用了,這地方不是鬧著兒的地方,糟蹋了就一生不得安寧。
上車時司機盯著曹圓圓的下麵看,很快就明白馬的意思,把嘴巴一歪,心裏說了一句:碰到你媽的鬼了,今天****不小心一點,但願紅色是福利費。
“到了消江橋就停下。”傾雪群說。
“這地方有什麼好玩的,不就是一條小河嗎,窮鄉僻壤的。”司機說。
“我們就是在趕在現在那地方還沒有出名之前去看看,等出名了就真不值得一看了,如同女明星,一出名了就已經被潛規則裝修麵目全非了!”傾雪群說。
“現在沒有出名將來還會出名嗎,那裏出了偉人不成?”這司機是一個男人,見傾雪群有一些漂亮,因為漂亮的女子能與自己說話用上這麼多字眼,這其中就存在著一種享受,享受少女的聲音帶來耳朵的喜歡。
“一個未來的偉大詩人就誕生在這消江河畔。我們是為了見證詩人筆下的事實,看是否真如同他的詩中使描寫的一樣,江山如畫。”傾雪群說。
曹圓圓和處玉蘭是坐在後排,不想插嘴,也是插不上嘴,怕打冷了她們的熱情,隻在各自看向窗外。雖然還沒有進入詩人描寫的地方,但這總該不是頭就是尾了。
“你們也太幼稚了吧,在詩人筆下,就是一泡屎,你讓詩人去描寫,他非給你寫成一盤烤鵝不可,你還真把它去當美味來吃下?”司機說完小側了一下臉,用偏光看了一下傾雪群,美是肯定的,這讓他想到要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