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累得精疲力盡之前,兩個女子把阿飛抬得放到了床上,阿情在和他親熱,阿蘭在跳蹦蹦床。一下,兩下,第三下頭碰到了天花板。
阿飛是仰麵躺下的,正好看到了阿蘭頭碰到了天花板,忙坐了起來說:“阿蘭碰到了天花板,看破了頭嗎?”
阿蘭手撫頭,阿情有點兒不情願的放開阿飛來看阿蘭的頭說:“別樂極生悲了,拿開手來讓我看看。”
“沒有破,就是有一個鵝公包。”阿情說。
“等剛發育的小女生一樣,胸前一個鵝公包。”阿飛想改變一下氣氛地說。
“我知道,這是上帝在懲罰,誰叫我得意忘形,明知頭頂上有天花板,我是用最大的力氣跳一下,看能不能達到這高度,可一達到了就是一種痛苦。
這讓我想到我們是不是要停止一切向高度發展,就這樣平坦地過下去,什麼版權賣出千萬的天價,這是不是在暗示達到了高度會讓人感到非常痛苦?”阿蘭說。
“怎麼會呢阿蘭,就這樣過下去不是不可以,可我們現在還是什麼也沒有啊,房屋是租的,車子是差的,人是不穩定的。你怎麼就泄氣了?”阿飛說。
阿情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說:“阿蘭你想多了,為什麼不能再往高處發展了,這不能與你把頭撞牆比。我們不是說得好好的嗎,誰也不許吃醋,你這是看到我在和阿飛親熱,你是不是有意用頭去撞牆,是發悶氣來著?”
阿蘭聽了阿情的話,快速把自己回到歡笑中來說:“好聰明的阿情,我這樣想是人之常情,也是非常真實存在的一個問題,我們總不能天天過著兩女一男的生活。
這樣活的人不是沒有,前提是,這樣的女人要具備兩個條件:一是沒有思想,不聰明;二是連體人,一分開就會死,出於無奈,出於對生命的尊重。”
聽阿蘭說出這樣的話,阿飛開始感到一種危機感就擺在麵前了,是自己二選其一,還是由她們自己來妥善安置?
“阿蘭你既然想到了這樣不是長久之計,那你也一定想到了怎麼處理,是現在就開始,還是等條件成熟之後再看?”阿情說。
“我們誰去喜歡高軍?”阿蘭說出這話時,臉頰有一點兒羞紅了。
阿情使勁用眼睛盯著阿蘭的眼睛看,看得阿蘭直把頭低下,躲藏著少女的害羞臉。
“哇塞,狗-操不是同我想到的一樣!我懷疑你在美國就已經想到了這一招,是不是?”阿情用一個手指勾起阿蘭的下巴,看阿蘭在笑得不行了。
阿蘭突然像發瘋一樣快速地把阿飛抱在懷裏說:“我就得阿飛,你去得高軍算了!”
“我反抗,遠水救不了近火。有你這樣當閨密的嗎?等他來了我保證搞定總行吧,現在我們把阿飛平分掉,誰叫他喜歡……”阿情說完就真動手去把阿飛也抱在懷裏。
“哦天啊,請饒了我吧,你們這是要把我活吞了嗎,我的寶貝們?”阿飛在假裝這是一種痛苦,其內心是在開茉莉花,簡直爽歪了。
她們瘋得不過癮,開始剪紙石,兩個人自然是一個人占一邊,中間是阿飛。
阿蘭出得是錘子,阿情出得是紙,阿蘭知道輸了就要等到半夜過後,此時正是興趣盎然,能搶就搶,世界上沒有鐵打的規定。想到這裏阿蘭出得是錘子的手快速地抓住了阿飛命根子。
“我的,耍賴。閨密耍賴!”阿情放開噪門大聲叫喊著。
“哦天啊,我來給你們拋硬幣,你們這次誰也不許再耍賴了。”阿飛說。
“不用了,阿情上,我來當按摩師,用腳踩阿飛的屁股,讓你們快速引爆原子彈。”阿蘭說。
“妹妹們這也太損了吧,你們是不是非要把我玩死不可了?”阿飛在感到害怕,如同長期生活在沙漠中的野人,從來沒有見過水,一旦看到了,一嚐到了水的味道,就直接喝到撐死為止。
“廢話少說,人命關天,保你死不了!”阿蘭說。
阿情強行著把阿飛抱在自己身上,阿飛因為真有點兒心裏開始害怕了,生理上的反應不是那自然形成,這就不好辦了。
“親愛的別怕,我和阿蘭是生死之交,無論如何我和阿蘭都是你身上的肉,我們仨是上帝給了我們連體嬰兒胎,隻是外人誰也不知道和看不見而已,真的。……”阿情在哄小孩子一樣哄阿飛,知道阿飛這樣是在不容易,是在受到變性的強迫,得慢慢讓他回到主動上來。
“是,阿情,我在努力!”阿飛說。
“好了嗎?我開始用腳踩了!”阿蘭像坐公交車一樣,一隻手拉著上麵的吊繩。
阿蘭的春水已經流到了膝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