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馬上可以查一下,好萊塢電影公司製片人帕裏斯。我也馬上打開電腦讓你看一下我的視頻,就用電話視頻也可以的……”
“是有這樣一個人,相貌是和你一樣。你打算給我們多少版權費?”華夏娛樂公司電話裏說。
“不是說我給你們公司多少錢,而是你們公司要不要,看誰出得錢多,你們不要我才要,我才能買下。你們有本國優先權。”帕裏斯這次沒有做鬼臉地笑,而是非常認真地在等對方回話。
“帕裏斯先生稍等一下,我打電話問一下老總。”
五分鍾後電話裏說:“帕裏斯先生,你好!”
“你好!我是帕裏斯。”帕裏斯說。
“是這樣,高先生的小說我看過,是因為這篇小說在所有簽給的小說中是非常另類,我們考慮到如果投資用來改編成電視或者電影,是存在好大的社會風險。這說得是他的作品風格,他寫得觀音娘娘和王母娘娘都是有染他神,這在中國是非常不好的,沒有人會喜歡,她們是菩薩,是母天要對她磕頭下跪的。
她們的形象在中國人心裏是不能有半點汙染的,把他的小說拍攝成電影,會受到國人的唾罵,要不得。
但如果用在你們西方世界,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承認這是一個可以改成電影電視的好小說。我隻能說這些,帕裏斯先生!”電話裏說。
“請問先生閣下是?”帕裏斯說。
“我是本公司的CEO,呂為勝。”電話裏說。
“執行主席閣下,聽我的朋友說版權是由你們公司賣出,與作者版權費是五五分成,是這樣嗎?”帕裏斯說。
在場的人都成了木頭人,全把帕裏斯當神一樣看待,生怕有半點響動都會驚嚇著。
“本來是這樣,不過如果是作者自己聯係的賣出版權,這就另當別論了。特別是你們是世界大牌電影公司,能買下我們公司作者的小說改編權,那是求之不得的好事。隻希望在電影在放映的時候,在字幕的原創作者著名旁加上我們公司名稱就可以了,這點分成就算全當是廣告費了。”華夏娛樂公司CEO呂為勝說。
“謝謝哦,我一定記得把貴公司名稱寫在作者旁邊,給你們帶來世界範圍廣告效益。”帕裏斯說。
“不用謝,再見,帕裏斯先生!”呂為勝說。
“再見,閣下!”
帕裏斯一放下電話,秀雅就為他獻上一個甜蜜的吻。
“我說,帕裏斯先生,你可以和秀雅的哥哥合作這個項目嗎?就在我們中國拍攝,讓她哥哥投資影視業?秀雅你看?”阿飛提議說。
“秀雅,哥哥會同意嗎?”帕裏斯說。
“我們打電話問問。”秀雅拿出手機撥通了哥哥的電話。
“妹妹,什麼事?”高軍電話裏說。
“哥哥,我身邊的這位是美國好萊塢電影製片人,在買下高益飛的小說版權改成電影,問問哥哥願意不願意投資影視行業?”秀雅說。
“你們來到鏡頭前,我給你們照一張合影留念。益飛你好,好久沒有看到你!”高軍電話裏說。
“高軍好,有時間回家來玩玩。我手頭已經沒有小說要寫了,有時間陪你玩。”阿飛說。
“好的,好的,好的!那個製片人叫什麼名字?”高軍說。
“叫帕裏斯。”秀雅說。
“帕裏斯,我可以當導演嗎?有不懂的地方你教我一下?”高軍說。
“你可以當導演,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副導演,讓你玩得放心!”帕裏斯說。
“小說的主要內容是什麼?如果不太熟悉的生活,或者太科學化的內容,我就一點也不懂了。”高軍說。
“小說內容主要是寫我們的家鄉,與消江河為故事中心,就像雲南省的香格裏拉一樣,哥哥去過雲南的香格拉嗎?開發消江河,成為旅遊區。”秀雅說。
“去過,我昨天剛從香格裏拉歸來,看來我這次香格裏拉之旅還真走對路了。
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把頭靠在益飛臉上的女子就是阿蘭吧?”高軍說。
“是我,哥哥你好!”阿蘭承認著,並快速把頭靠在了秀雅臉上。
“阿蘭妹妹你好!果真漂亮出眾,我來當導演你來當主演。秀雅看?”高軍說。
“哥哥,我還看什麼,你都說了讓阿蘭當主角,那我隻有當主角第二的份了。”秀雅說。
“不,妹妹。那個又是把臉靠在益飛頭上的女子是誰,她是我的主角第二人選,妹妹隻能第三。”高軍說。
“哥哥,我叫張丫情,是來自山東省濱州市,和阿蘭一起在美國讀書。”張丫情同樣快速地把臉靠在秀雅頭上說。
“果真不假,山東女子個高漂亮。張丫情妹妹真乖,願意留下來一起拍攝電影嗎?”高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