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個阿蘭,我就不是女人?
我承認阿蘭比我們都漂亮能幹,如果你不顧生死的去愛她,去等她來救你,不來就情願讓自己死在牢中,你這是自私,而且是自私得太過分了。
說,說你愛我。你說了這話,我哥哥馬上就救你回家。我保證每天給你好吃好喝,給你披上金鎧金甲,讓你去起點殺個七進七出,總行吧!”秀雅說。
聽秀雅這樣說,阿飛露出了憨憨的笑。是的,秀雅有足夠的財資幫助他成為一個起點的大神。
阿飛笑中帶著無可奈何酸楚,輕輕一搖頭把一滴淚水掉落了。
……
高軍從法官辦公室出來,身邊跟著的是法官朱狗早,高軍停下轉過臉同法官握手說再見。
“哥哥!”秀雅等哥哥走近了自己,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你是舊社會的狗投胎,把屎當糖吃?他高益飛除了一個死不改脾氣之外,還有什麼?算了別管他!”高軍說。
“他會死的哥哥!”秀雅說。
“他不愛你你還管他的死活,這個世界每時每刻都在死人,你管得了?”哥哥說。
……
“阿飛呢?”阿圓看到隻有阿群和秀雅來看她,心裏打了一個冷顫說。
阿群回頭看了一下秀雅,秀雅一滴眼淚滾落了,小聲說:“坐牢了!”
“什麼罪?”阿圓慌了。
“死罪!”阿群說。
“殺了人?”阿圓說。
“是冤案。”秀雅說。
“是怎麼回事?說清楚,阿群!”阿圓哭了,淚如雨下。
“是阿妹的房產。有一天居委會的主任來登記房屋拆遷,要阿飛拿出房產證來登記,以後好補助拆遷款。
阿飛說沒有房產證,說這房屋不是自己的。
聽說這房屋沒有主人,就問以前是誰的?阿飛說是一個溫州女子的,說這女子已經死了。
主人死了,房屋還有人住。居委會主任就問阿飛和她是什麼關係,阿飛說是朋友關係,就又問是不是燒灰了,阿飛說不是。
想到還有骨頭,居委會主任就夥同法官和法醫來栽贓說是阿飛毒死了溫州女子,謀財害命。”阿群簡單的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從看到阿飛的第一眼,我就感覺他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原來還真是不聰明!他以前是溫州女子的朋友,而且又把她安葬了,雖然沒有結婚,但是是她最親的人這總不假,為什麼不承認是自己的?承認了是自己的反而不會出現居委會主任起貪心。
老實就是吃虧,不要反而害死了自己。該隻居委會主任的河撈,栽贓害人遲早不得好死!”阿圓把眼睛看著牆壁上說。
“阿飛從表麵上看是一個好男人,實際上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自私者。我要我哥來救他,說如果他同意和我結婚。可他死到臨頭還要把阿蘭死死地抱在懷裏。
我們女人,他就是一直在恨我,恨第一次沒有給他!當時真不知道他會把我們的第一次看得比生命還重。
阿圓,我們好可憐啊!”秀雅說明了阿飛不要她救的原因,抱著阿圓放聲哭了起來。
“阿蘭是怎麼說的?”阿圓說。
“自從問她賣版權的事起,她就把我拉黑了,我也不知道她和阿飛在演得什麼把戲?”阿群說。
“現在打一個看看,都這麼久了,說不定她正在想我們!”阿圓說。
阿群拿出手機,撥動號碼,打開免提。
“阿群,是你嗎?”阿蘭在電話裏說。
“是我,阿蘭。阿飛出事了,出了大事……”阿群聽到阿蘭說話了,心裏一陣猛酸,一切忍耐都崩潰了,大開嗓門哭了出來。
阿圓抱著阿群的頭,秀雅也張開雙手把她抱住,三個女人對著手機齊聲放聲大哭!
“你們先別哭著,把話慢慢說清楚,我這裏時間很緊,沒有時間聽你們的哭聲,說話,說話,說話!”阿蘭在電話裏麵說。
“我一時間無法控製我不哭,你們誰來說?”阿群說完又繼續哭她的孟薑女長城八百裏。
“我也是,秀雅說。”阿圓也是在哭得不行了。
“你們不要這樣認為,隻有你們在非常難過,而我卻在一點都不心痛阿飛坐牢?我是從小就看著阿飛長大,感情不比你們淺,同樣是在哭得說不成話了。”秀雅說。
三個女人都在扯瘟蛋,把阿蘭當救星,感動得都隻有會哭了!
“到時間呢!”女獄警來到門口說。
“阿蘭,你快回來,我們都不行……”阿圓說。
沒有回聲,仔細一看,屏幕已經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