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著,這是我給你一年的傭金,你隨便花,日常生活由我來管。這一年之間寫的書是我們兩個人的,版權賣多少錢五五分成。電腦我出錢買。同意你就在這協議書上簽字!”阿群說。
一遝鈔票,把阿飛給震懾住了,一臉通紅的說:“錢我不要,你就管我一年的生活,我保證寫一本三十萬字以上的書,版權平分。”
“別不好意思,我都已經寫進合同裏麵了。再說,這一萬塊錢你可以不用一分,在我們這一年中。但是,你總得要買點什麼嗎,你不要還真不行。
這讓我想起一個婦女去醫院生崽,論潛規則是要給幾百塊錢紅包的,可她沒有,結果說要這樣要哪樣,最後磨蹭到在走廊上就生了,在推進產房時,嬰兒的被地麵磨損得不行了。
拿著!”阿群硬塞進阿飛的懷中說:“買電腦我出錢。”
阿飛笑笑,把錢放進口袋,在協議書上寫上自己的名字。心想,我是男人?窮得到了版權沒有賣,把自己給賣了。
……
“曉得會賠償一個死人二十萬,我真不應當歇活來,得二十萬我那傻兒子還好用來去買一個貴州婆子。”扯花生的五虎上將之中一個幸存者說。
“不用說,明年還有人請人扯花生,你注意去把自己熱死就行。”這是在塘下洗衣服,也是女人說話的最公共場所。
“明年你保證還有這麼熱的天?”
“熱不死不會想辦法?”公共場所說話,就像冬天有人點火了一樣,隨後就會有人輪著添柴。
“有什麼辦法可想?難道可以挑火上天?隻聽說過想下雨就挑水上天。”
“隻要有人請,還怕熱不死,就是落雪都可以熱死。”這是一個嘴巴尖得等啄木鳥一樣的婦女說。
“你說話會笑死人,落雪扯花生也會熱死人,怎麼死法?”問者不是弱智,而是要人家自說自答。
“帶一瓶農藥去當水喝,喝完把瓶子藏起來,說熱死的鬼曉得?”啄木鳥還真鑽進了圈套,自己說出了謎底。
吸木鳥這句話一出口,聽者全笑得尿尿。
世界上總是有人嫌這個世界不會翻天,添油加醋地補充說:“說人家奶妹子熱不死就帶農藥去喝,硬說是熱死的。”
“哪隻瘋B裏說俺熱不死就喝農藥?看俺奶妹子老實好欺負,死崽死女個,嘔血到糟。要是俺真明年幫人家扯花生熱死了,還說俺是喝農藥死的,這二十萬就要哪隻嘔血到糟的人出。”幸存者說。
的確,有一些特別窮困家庭,殘疾或者弱智組成的家庭,把要死或者接近快要死的人,是會想到該怎麼死才能取得鹹魚翻身,把死棋走得丟卒保車(雞),不想求勝,能和棋就算燒高香了。
雖然不提倡這樣做,但無法不窮得讓人這樣想!
……
“我們先來構思一個故事線,你想想看?”阿飛說。
“你先說,我來參考。”阿群說。
燉甲魚,喝紅酒。阿群和阿飛今天都穿上了皇帝的新衣,這是媽媽勇往直前打下的江山。
“你現來一杯嗎?”阿飛今天把自己放到孫子輩上,軟飯就是這樣吃的。
“我自己來!”阿群伸出手去接阿飛手中拿的瓶子,深知阿飛在軟於自己,又不能說,隻好處處注意一點,合夥人和情人的關係,不能讓阿飛感到有半點對自己膽小,這樣會損失一個男人的剛性。
阿群還是先給阿飛滿了一杯才給自己滿上。
“我以前想到過這樣的一個故事線,”阿飛喝了一口又繼續說:“也是叫大綱,也可以叫故事梗概。
一次老師帶學生去野遊,在上船時,一個女生上去了,一個男生上去了,這船就離開了岸邊。其他老師和學生都還沒有上來,這船就像有鬼在水下推,推得離岸邊越來越遠了。
我想到她們是初中生,女生在嚇得尖聲叫喊,男生在想方設法還是不得靠岸。
最後她被漂流到了一個荒島上。
這就是好故事的開始,接下來她們必須兩個人共同努力才能生存下去。島上有舊居和廟宇,棲身是不成問題。時間一長衣服都破破爛爛得全漏肉了。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她們也一天比一天開始控製不住生理上的問題。女孩先提出就這樣成為夫妻,很有可能要在這島上過一生,但男孩說自己有戀人,都已經海誓山盟了。因為生理的不同,男人不做女人無法強行。
這故事我想到了兩個分支,一個是,她們生了一男一女,然後這一島上的人全是弱智。
被人發現後說是野人剛進化的,如果時間一長,以後會比陸地上的人聰明好多,考慮是不是要放個炸彈全部毀滅掉?
還有一個故事走向是,一支探險隊上島了,她們回到了當年的學校,一切事是人非。男生半老了,尋找到了當年的戀人,她已經嫁做商人婦了。
這一個故事兩種走向,你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