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近煤者黑近雪者白(2 / 2)

“也不是無法無天,這是藝術家的本能,同這一樣,雖然不好看,雖然見不得人,詳細說明就是見不得外人,隻能在老婆麵前逞能!”阿蘭到了摸玩阿飛的幾幾有癮了,這又是把手偷著走衣服下溜進他的褲子裏麵玩著說。

“這就是藝術家,還卵都不如。我們有很多搞藝術的人,一生活得不如卵,總是不得出頭!一出頭總讓人瞧不起,真好像是卵一樣,天生隻能永遠呆在褲子裏麵,狗入的世界……”阿飛用臉挨上阿蘭的臉,想到以此來慰藉一時受傷的心。

賣果幹的婦女又來了,還同了一個賣充電器的,她們一邊如河馬一樣向前挪動吃得肥胖的身體,一邊大聲叫賣著。

“吵你們家裏死了人!剛睡著,這不是午休嗎,賣充電,你叫賣B還好聽,狗B!”這是一個中年男子,氣勢洶洶的說。

“我們賣東西怪你什麼事,要睡覺到棺材裏麵去,讓你永遠吵不醒!河撈,浮屍個。”河馬女人說。

“賣B個,你故意把爺(我)撞醒個。你要賣B還要看人家硬不硬幾幾,你就是故意把人都吵醒,為了你好賣B!”中年男子說。

兩個婦女似乎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講不清,隻好腳下抹油快點走。

看到兩個蠢貨都走開了,旁邊有人就說:“你最好到後背去,她們是這車上的家屬,要是帶人來了你就麻煩!”

“我還怕?我是這車上的常客,她是有意把我推醒的,大聲叫喊也是有意把人都吵醒來好買她們的東西,我看慣了。還怕,她們B上幾根毛我都點得清。”中年男子說。

一邊有人在說這貨不聰明,看他的腦袋就知道,都瘦得全是頭發了。

“頭小的人真的不聰明嗎?”阿蘭還在扯拽阿飛的卵說。

“你是在同我做保健操還是真在扯卵淡?不是有說大頭傻嗎。”阿飛說。

“我看這人的頭是要比一般人小些,我看是!”阿蘭強調說。

“隻能說不能一概而論。聰明人用腦多,這就保持了大腦的發育不停止,不枯竭,不收縮。

這讓我想到我們村一個人拐了一隻手,這隻手就成了掛職肩膀的一個樣品,而另外一隻手就成了常用的腦袋,特別粗壯有力,這是生存的本能性。”

“我說是嗎,人家沒有說錯,腦袋小的人就是不聰明。”阿蘭說完就特別的重扯一下,表現這一卵淡扯對了。

“不能一概而論,不是有一個演相聲的誰來著,腦袋都瘦得就是骨頭了,這不聰明?”阿飛說。

“你說雷鋒聰明嗎?”阿蘭突然把話轉到最偉大的人身上。

“你這話我當年問過歡子,我問他有人研究過雷鋒嗎,他是不是不聰明。他說有人研究,隻是不會說。我記得他的回答是不聰明。不過從他的這句回答中我似乎看清了他的為人。

我回他說:好多革命家,他們都是當時的資本家,為了革命去帶窮人打仗,這又是怎麼回事?

他是想走畫家這條路的,當時我們是村上兩個唯一的人,我是詩人。我問他能不能畫出一個女子的一生?就是身無一布的樣子,私-處在各個年齡段的不同。他說能。

當時我笑得要死,我說就女孩子的七歲到十六歲之間,這有模特?”

阿蘭這回沒有掐阿飛的卵,是快速反應部隊把手掐上阿飛的臉。

“我沒有說錯,他說雷鋒不聰明這就表現出自己是一個什麼人。世界就是這樣,好人說世界上好人多,壞人說世界上壞人多,都是將心比心。”阿飛覺得痛得冤枉,就大聲叫喊出來。

阿蘭發現了什麼似的,猛然把手堵在阿飛的嘴巴上說:“來了!”

女人還是叫賣的兩個女人,另外加了一個黃發小青年。

“是他罵我賣B個。”女子指了一下中年男子說。

這女子話音未落,小青年伸手就是一個下勾拳,中年男子滿口是血。她們像發瘋一樣,來去匆匆,母貨們還念念有詞的說:“怪鬼,怪鬼……”

中年男子一口是血的在低頭看什麼?旁邊有人說:“你在找什麼?”

“牙齒……”

阿蘭一直在把眼睛埋在阿飛的背後,在怕看中偷看人家滿地找牙。

“這人要是我你會怎麼樣?”阿飛說。

“我會把你抱在懷裏,肯定會哭!”

“你也隻能這樣。”阿飛說。

“你希望我還能怎麼樣?”阿蘭說。

“我們要承認人和動物一樣,都有自己的空間和地盤!”阿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