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蘭,你真好!我真有一肚子的話要說,讓你去讀哈佛大學我是一直在想的事。你賭我一把,想我寫出一鳴驚人的天價版權書。
現在我想賭你一把,把你送去美國讀世界最高學府,這叫鍍金。
我們現在正處在知識多得泛濫成災的時候,已經到了單靠實力不能說話了,還要有外在的名氣。
所謂名氣最典型的是,這裏我就不說出他的名字了。是方舟子恨之入骨的,也是我恨之入骨的,說去美國讀了什麼鬼書,方某說他是讀得野雞大學,而他自稱是不是,還假冒什麼創始人。是色彩心理學什麼來著。你在網上看到過嗎?”
“沒有。你說吧,我在聽。”阿蘭把臉靠在阿飛頭上。
“現在有同等知識的人好多,如果他,或者說誰都是一樣,不是借高等學府的名氣, 能有用武之地嗎?
就在今天,在電視裏看到一個同李玉剛一樣會唱女人聲的,是星光大道什麼來著。正如我在《往事》中所說:有誌者事竟成。那隻是一句奉良話,若用在現實中真有用,就模仿來說,稍為多花一些時間,鬼都會,那世界上還有窮人?那鬼願去幹髒活幹累活?用一句不該說的話說:就連賺錢最好最快的賣B都不會有人去幹。那模仿狗叫還不會嗎,眯著眼睛‘旺旺旺’誰不會?”
阿蘭聽到這裏實在是忍不住,她用一個手指在阿飛眼前晃動著,這他懂得,是借籃球賽場上的裁判員的一個手語,不過減化了一個手掌蓋在上麵。
這是阿飛教她的,是在一次回家的路上,阿蘭突然想到在玩一下,阿飛看到有人來了,快速用一個手指在阿蘭眼前一晃,阿蘭要脫衣服的手就停了下來。也正好看到有人來了,這梭鞭一事就算是被路人攪黃了。
“請原諒我阿蘭,我說話總喜歡加進自己的情緒,盡管事實是這樣,我就不會用一些花言巧語。
這就是你說得我的知識是從屎窖裏撿來的。這就是讓我堅定要你去讀哈佛大學的理由和原因。
我想如果我的這些書一直會不被人看好,等你讀了哈佛大學回來,再把它重新寫過,素材和主題還是這樣。或者就等你從美國鍍了金回來,做形象代言就可了。又是世界第一流學府,又穿得稍為漏點乳或者若隱若現中……”
阿蘭知道再往下說不行,這孩子一生就是吃在調皮的苦上。想到這裏便用手輕輕的象征性的掐他卵子根處。
“對不起蘭,不是你勒馬我差點又走進了懸崖。
不過我說的話全是來自於現實,現在的社會真正到了光有實力是不能解決問題的時候。
就拿我的小說來說吧,《美女戰神》一開始是叫《戰神》,在發時不到幾萬字就被幻俠編輯看好,要我簽約他們這網站。
當時我想到簽約了要一天碼三千字,這在當時來說感到非常壓力山大,因為是第一次寫長篇小說,一天寫兩千字就算是努力了。
後來聽說是網文的老大,能簽約就像簽約NBA。
當小說發到幾萬字時,一個名叫柿子的編輯在後台發來簽約邀請信,把我笑得怕以後會點錢點得手痛。
後來我寫到王母娘娘被天王宙斯搞上了,有一次同編輯在QQ中對話,她說我不要讓天才毀於自己的驕傲,後來她就從人間蒸發了。
我猜想她的意思我為什麼連王母娘娘都不放在眼中?其實我隻是借她說社會的一些女人。”阿飛說到這裏突然停了下來,睜開眼睛看阿蘭。
“往下說!”阿蘭在把自己表現出一個偉大的女人,一個偉大的媽媽,不管這孩子說得對與錯,得讓他全說完再作評論。
“我是從詩人轉為作家的,如果不是窮得快要餓死。
第一次寫長篇小說,根本就摸不清這裏麵的門道,沒有先把大綱寫好,是用得《荷馬史詩》做樣本,想將一百萬字的《荷馬史詩》加進一百萬字變成自己寫的一本兩百萬字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