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說話不嫌腰痛。幫我看一下是爛得好開嗎?”阿蘭盡管勾著腰,就是看不到自己的東西。
阿蘭又回到了曷優躺,阿飛將自己的手從她胸懷直接滑坡下去,直到腿上,嘴巴都挨到了毛,好久之後才說:“全是紅色,看不到有什麼異常。”
“算了,別管它,回來,把我肚子都硌痛了。”阿蘭說。
“以後別去和這男的……”阿飛說。
“我是想不去,還不是你,阿群說你碼字累得吐血了,我一心痛就把錢全給她讓她給你吃好一點。想到身上身無分文是不行的,我就又想去把這錢偷回一點來,可阿群和你還沒有回家,被你看到了是不?”
“我看到了你的後樣,想把你叫喊住,但又同時想到你這是在偷東西,會讓你難堪。
我躺在阿群胸懷睡覺,在半睡半醒中聽到了你們說話,想到為什麼要當麵揭穿,就讓你們把我在睡著了。
阿群也看到了,你為什麼不給阿群在電話裏麵說,說你給得自己身上沒有留下一分錢?”阿飛說。
“我是想到你們在一起,給她打電話會讓你聽到不好。偷著去拿回一點我想到寫個字條……”
阿蘭發現阿飛在看著一個方向發呆,就自己也順眼看去。一條母狗四腳如凳子站立,這節奏是示意身邊的公狗我已經擺好了架勢,你就上吧!
周圍環境非常安靜,整個世界空曠得隻有兩條狗。
公狗假意似地環顧一下四周,仿佛聽到了母狗在催促,前腳一搭母狗的背,這就算完成了愛情的前奏。接下來就是開始往死裏賣力了,在58秒鍾的時候公狗退下,隨後倒地。母狗等他站起時隻用了20秒鍾,感覺情況不妙回著一看,自己脫肛了。又是有10秒鍾的悲哀狀,便悄然離開。
公狗怎麼樣?是死了。
“這公狗怎麼了,母狗都走了他還不起來,撒嬌來著?”阿蘭趴在阿飛肩膀上說。
“這公狗可能有心髒病,是在達到快-感的最高度時興奮得讓心髒受到衝擊,因為有病而被猝死。”阿飛說。
“人會這樣嗎?”阿蘭說。
“經常性!”
這話讓阿蘭聽得全身發冷,用手托著阿飛的臉說:“扯淡,我們為什麼沒有發生過?”
“你希望我們也和它們一樣?”阿飛說。
“烏鴉嘴,我不允許你這樣說話,我們永遠不要發生!”阿蘭把這最後7個字放聲叫喊著,仿佛是在向全人類宣告。
“你是說你看到這樣從此以後就永遠不梭鞭了。”阿飛說。
“怕死!我是母狗,怪我什麼事,想得美,我永遠不梭鞭?阿飛怕死!”阿蘭雙手捧著阿飛的臉說。
“傻貨,放心好了,一般出現這樣的事多是有心髒病的人。
如果做了婚前檢查,有心髒病的人是不能結婚的。怕就怕發生這樣的事。”阿飛解釋著說。
“你是說男人有心髒病,在過性生活時會被快樂得心髒爆炸?”阿蘭說。
“是!”
“如果我是一個男人,有心髒病,我就去戀愛一個醜八怪,這樣在同房時總不至於快樂得心髒爆炸。”阿蘭說完朝阿飛抿嘴一笑。
“就你聰明?在同房時不快樂就不會硬幾幾,這有用?”
“扯!在天熱時,我看到好多男生早晨總喜歡硬幾幾,也不見他們臉上有什麼鬼快樂的表情。”阿蘭說完又是朝阿飛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