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群哭了,想到阿圓沒有錢贖了出去就要坐十年以上的牢,雖然不苦,但沒有外麵自由這是肯定的。
“好了,好了,好了!獄警在叫我,沒有時間了。你和阿蘭隻要能團結的和阿飛共處,這比用錢把我從牢房中贖了出去還好。”阿圓說完就轉身離開。
“我會,阿圓,我和阿蘭會把阿飛照顧好的,你放心!”阿群用話追在阿圓身後說。
……
她們仨走在大街上,兩個女孩在阿飛的一左一右,一人挽一隻手,模仿希特勒攻克波蘭後在大街上遊-行示威,表示接下來就是拿下整個世界。
她們走過一個翻車的身邊,這是一個收廢品中年男子。
“你要我們幫助把車抬起來嗎?”阿飛說。
“要要!剛才讓車沒有注意就翻了。”那男子說。
他們兩個男人試抬了一下,最後還是隻差一口氣,能抬起來,就是抬不正。他們放下來歇了一會兒再抬,在差最後一口氣時,阿飛說:“來幫一下!”
阿蘭和阿群都來了,但還是隻在一半之間,阿飛大叫一聲說:“使勁,操-你媽!”
這一操還真全用勁了,車子咚的一聲三個輪子落地了。
阿群隻感到一陣肚子痛,雙手撫著肚子開始蹲在地上。
“你怎麼回事?”阿蘭說。
“好痛!”阿群一臉煞白的說。
“是不是……”阿蘭說。
收廢品的在給煙阿飛抽,阿飛說:“我不抽煙。不要說謝謝,舉手之勞,這是路人的義務。”
“阿飛,阿群她……”阿蘭說。
阿飛一看就傻眼了,知道剛才自己不應當把女人也叫上,阿群是一個有身孕的女子,想到這裏來到阿群身邊單腳跪下說:“不要緊吧?”
“我也不知道,就是肚子好痛!”阿群說。
阿飛做了一個手示,和阿蘭把阿群扶持到了路邊,幫助阿群把褲子脫下來一看,全傻眼了,血流滿了大腿。
……
“好好休息幾天,就在家裏陪阿飛寫小說,我得去尋找工作,我們不能坐等阿飛一鳴驚人!”阿蘭握著阿群的手說。
“休息幾天後我也會去尋找一份適合自己的工作。”阿群歡笑的說。
……
天上不會掉餡餅,天上更加不會掉妹妹!
這一天阿飛正在為最後一萬字完結衝刺,在一百八十萬字的長篇小說寫完最後一句話時,一個感歎號敲落,同時也一口鮮血噴濺出來。
“阿飛,你怎麼回事?”阿群在做飯,聽到阿飛在電腦前發出一聲近似倒水的聲音。
“我……”吐第二口血阿飛才說出了。
“我的天!”阿群將其抱在懷裏淚水嘩然落下。
“別哭阿群,小說寫完了,沒事的!”阿飛小聲說。
“我說過要你不要急著寫完,你讓我怎麼交差?去床上躺下。”阿群說著就把阿飛扶持在了床上。
“現在你隻能是一個乖孩子,聽媽媽的話,躺下休息,等我做好了飯叫你吃就行,別動寶貝。”阿群灑著淚水轉身離開。
“不要難過阿群,我不知道會這樣,以後注意一點就是,這總算熬過來了,我們就等著把版權賣出就行了。”阿飛說。
“先別說話,阿飛,存點神,賣版權的事有我們,我們會全力以赴的!”阿群從話外音傳來。
阿飛半躺在床上,眼睛正好看到天花板上的塵埃,有的像一條蛇,有的像一隻虎。
再仔細地看別處,有幾處都像是女人,有頭有臉,還有毛,都是非常迷人的胴-體。
那個蜘蛛網密集的地方,最像阿妹,頭發長毛也多,那地方又讓人看不太清楚,純屬中年婦女的後期,沒有一點讓人喜歡的地方。
在一塊塵跡不太明顯的地方,她活像阿蘭,無論是臉還是身體,都有一種雪白的感覺,還有大腿和小腿,就連最隱匿的地方都有特色,是蜘蛛在那裏吐了一滴血嗎?
阿群在什麼地方?在一塊邊角上看到了,她喜歡無聲地躺下,你來就來,不來也不強烈追求,全靠男人有自覺感。
阿圓在哪裏?阿飛用眼睛開始四處尋找,已經沒有一個塵埃像人了,難道這上帝的圖畫中沒有了阿圓?
她是一個雞婆頭,也叫五四青年頭吧,就是那個近似男孩子的頭型。
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阿圓會在生崽時死掉?
一時在天花板中沒有尋找到阿圓的身影,阿飛著急了。他想到阿圓可能人流次數多了,嬰兒在還沒有到落生時,一腳踢破了媽媽的胎盤,造成母子同歸於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