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局長笑眯眯地說:“阿圓。”
“哈!”阿圓用得還是非常少女純真細小尖聲說。
“你是在這裏過仙來著。”副局長說。
“什麼意思,我怎麼就過仙來著?”阿圓不理解。
“看你身上的肉,越來越肥。”
阿圓知道自己在放臊,就羞紅著臉將自己的身體站直一些,並且嫣然一笑地說:“那有啊,人家本來就是……”
“有人欺負你嗎?有就說一聲,你又不是犯法進來的,這隻是屬於軟禁,軟禁你懂嗎?”副局長說。
“我是懂還是不懂?我自己也不知道。”阿圓說。
水好滿,阿圓提得有一點吃力,副局長幫她提到了花邊。
“軟禁不比坐牢,比坐牢要好一些,就是不能大範圍的活動,小範圍內你就是皇帝。”副局長說。
“你是皇帝,我是皇後!”阿圓歡笑地說。
“你這話能當真嗎?阿飛是你什麼人?”副局長說。
“阿飛是我朋友。”阿圓說。
“我說的是你們的關係?”副局長一邊踱著小步一邊說。
“他是一個社會上的混混,談不上什麼關係,我現在還小……”阿圓說完就紅著臉笑。
“不是吧,他擔保了你你才能隻是被軟禁的,不然就是要坐牢,你那就不是今天就這樣養養花過日子了。”副局長說。
“真的,他借我的青春過橋,我借他的大樹躲雨,以後的事我們沒有說過。”阿圓說。
……
“要阿群也來吧?”阿蘭說。
“你不是說她回東皖去了嗎!”阿飛說。
阿蘭沒有回答阿飛的話,走在另外一隻樹下打電話給阿群:“你能來嗎?阿妹死了,我和阿飛正在把她拉得去阿飛家的路上……在機器人這地方。我們在樹下歇,請一個拉板車的老頭拉,我們幫助。……是,你快點來!”
“阿群馬上就來。”阿蘭回到他們身邊說。
“那我們邊起身走,她肯定坐車來。”阿飛說。
“肯定。”阿蘭說。
彭力生拉起車向前走去,不說是死人,誰也不知道板車上是什麼東西,死屍被一塊整體的七彩布蓋著。
不一會兒阿群從出租車上下來,她們停下來,阿飛說:“你去買壽衣,全套的,這個店家懂得。一千塊錢,不要耽誤時間!”
阿群接過錢就又坐進出租車返回,她隻朝阿蘭使了一個眼色,一切盡在不言中。
很快她們就來到了進村的路口,阿飛叫停說:“阿蘭用手機把這電杆上的出租冰棺的電話號碼記下,等到了家裏把屍體放進屋子再打……”
阿蘭麻利地手指頭等雞啄食一樣。
……
“出租冰棺的嗎?”阿飛接過阿蘭手中的手機說。
“是!”
“多少錢一天??”
“一天三百。”手機裏的出租人說。
“兩天六百?”阿飛說。
“不是這樣,第一天三,第二天一百,兩天就四百,以此類推一天一百……”
“現在就來,高家莊,高益飛家,到了村上尋找不到再打這電話!”阿飛說。
副局長笑眯眯地說:“阿圓。”
“哈!”阿圓用得還是非常少女純真細小尖聲說。
“你是在這裏過仙來著。”副局長說。
“什麼意思,我怎麼就過仙來著?”阿圓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