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愛是男人的擔當(2 / 2)

“法官大人,我們不接受他的請求。聽說他是一個作家,現在正流行作家賣版權,一個版權就是幾千萬或者上億,賠不起就讓肇事者坐穿牢底,沒有客氣可講!”這是一個比較超越農民之上的人,可能是死者的一個家屬親戚或者朋友。

阿飛聽到這話心裏就冷了一半,阿蘭和阿群還有阿妹,幾乎是同時把眼睛看上他,阿圓在不同的位置也投來了問話的目光,意思是一個版權能賣到上千萬這是真的嗎?還有就是你用才能把他們駁倒,把我救了出去。

“我們找到了事出有因的原因,如果不是這附近有非常嚴重的汙染廠造成了在空氣中增加了霧霾的濃度,我的肇事者是不會出事的。再就是如果那貪汙受賄的鄉長沒有逃走,我們會叫他負一定的連帶責任的。這樣我的出事人最多也就賠個零頭算了。法官大人!”阿飛說。

“法官大人,別聽他的,他這是歪理。沒有聽說過司機碾死了人會怪在汙染廠家造成了霧霾的濃度。他這是在用一個作家的文學思維當律師,沒有這個先河。”又是上一次的那個人在說話。

“請問你是死者的家屬嗎?”副局長高文生感到一種壓力,也是感到死者的家屬要求太高了,沒有做到有一個適度,死亡賠償是多數看情況多少。

“回法官大人,我是其中死者家屬的一個朋友,名叫高國慶,在讀現代法律係律師班。”高國慶說。

“好,請坐下。你可以不接受降低賠償請求,這是你代表死者家屬的一個權利。但是,通常情況下,在發生車禍後都是看情況賠償,盡量做到雙方都同意或者雙方都滿意,這就在有條件的情況下。你們看著辦吧,現在我們是處在和你們調解階段,等作出了決定,你們該得多少,或者是否能拿到多少,就再沒有了機會……”高文生副局長說。

“法官大人,不是這樣。我們叫他去努力寫作,不是說賠償不起就讓他的當事人坐十年牢,而是他能在什麼時候給足我們的賠償,他的當事人就可以放了出來。

如果他真心愛這個女人,或者說是他的肇事者,有三年時間足夠寫出一本上千萬的版權小說。這不是我們有意逼他,是上帝給了他才華,同時也是上帝在叫他把這才華交了出來!”高國慶說。

這話似乎是在用一把尖刀剌進阿飛的心上,同時,四個女人的眼睛也是如同一把尖刀,都向他看來了,意思是人家沒有說錯,開車碾死了人就要賠償,我們平時都給了你愛,出事了你就得全力幫助,要知道愛是男人的擔當。

是努力寫作掙錢來賠償,還是想出好語言來辯駁?當然,如果就這樣辯駁能達到目的,那比像坐牢一樣寫三五年還要出名才能賣出千萬的版權強多了。想到這裏阿飛說:“我的當事人是一個女性,這在開車上比起男人來可能存在著有某些方麵的致命缺乏,比如經常看到或者聽到,有女司機常把踩刹車誤踩到油門上,我想到這是不是應當追究到汽車製造業,為什麼不能製造出與男人不一樣的汽車,最起碼這個油門應當不能同男人的車是一樣,這就有可能能解決女人開車常把刹車踩錯!法官大人。”

高國慶聽到這樣的話,他心裏在想到好多,但就從一個律師的角度看,盡管被告人的律師說得再有理,自己也還是要堅持站立在自己這一邊,用一句平心而論的話說,律師就是一隻狗,誰請了自己誰就是自己的主人,世界上有倒戈主人的狗嗎?

看到對方律師好久沒有話說,阿蘭臉上露出了笑意,並把阿飛的手握在了自己手中,心裏充滿著甜味。阿圓的笑更加在喜形於色了。阿妹和阿群隔人把手伸了過來握住阿飛的手。如同運動員進球一樣,非做一個小慶祝不可。

“這貨可能還嫩……”阿飛把嘴巴湊近挨著阿蘭的臉說。

“原告代表有話說嗎?如果說不出下文,法庭將作出相應措施……”高文生說。

什麼是相應措施?高國慶本來就在想事想得亂七八糟的心情,前一個問題沒有回答,後一個問題又來了,實在是招架不住了。

“你怎麼沒有話說?你一個讀法律專科學校的,怎麼就說不過一個作家?你不一個什麼野雞學校,心理色彩學來著?”說這話的是一個有點兒知識的中年男子,是死者家屬中的一員,名字叫李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