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作家比律師之上(2 / 2)

“是,法官!

當我把車開到一個操場時,想到這裏是有跳廣場舞的大媽們,怎麼今天沒有來呀?是做夢夢到了我會開車從這經過,怕死躲過一節?

想到這裏我就開快了一點,這不沒人嗎?呃,剛一這樣想就看到了似乎是人影子,等看清楚真的是人時,就到了近前了,猛然踩刹車,沒有想到是剛才踩油門的腳沒有變位置,踩得是油門,讓車發瘋一樣飛了起來。

等車飛出幾十米之外我才把車刹住了。我是想到下來看看碾死了多少人,我想到最少是應當有幾個以上。可走近一看,我的天啊,當時估計最少有一打。

這時我想走到車子上去開車走人,不然等死者的家屬來了非把我打死不可,這是我老公阿飛告訴我的,說有錢人不要賠償,如果司機不立馬逃走,不死就殘。

一到車上,我又想到說出了車禍的車若還不停下來,逃走者多又會出事,因為心裏發慌了。

想到這裏我棄車逃離現場,躲藏到消江河的,一個出水閘洞口去,這地方是我和我男朋友梭鞭的老地方。”阿圓陳述到這裏又被法官叫停了。

“請陳述人解釋一下,梭鞭是什麼意思?”法官說。

阿圓心想自己為了避開直接說出操B不好聽的詞兒,就選擇了一句比較文明一點的土話,可為什麼法官卻不懂得這同樣是一句愛情的別稱。

這話能再做深入的解釋嗎?豈不成了扇麵畫張飛,越描越黑了。

想到這裏阿圓轉過臉來看上阿飛,呃,阿飛一直在看著她,見她抬頭也看上自己了,一時想不出用什麼來暗示阿圓該怎麼說,就隻好用嘴巴微然一笑。

阿圓自然也笑了,還有阿群和阿蘭,阿妹無心發笑。

“她說的梭鞭就是操B的意思!”這是一個死者的家屬在回答。

還是阿圓想得沒有錯,這樣一解釋會更加糟糕,聽到操B一詞全場沒有一個不在發笑。法官強忍著,也是隻保持了幾秒子鍾,最後憋得咳嗽了,也隻好一笑算了。

“以後說到這樣的話,就說同房也行。這裏是非常嚴肅的地方,容不得我們大家都嬉皮笑臉一個。特別是你們這些死者的家屬,怎麼都笑得出來?”法官一邊強把笑忍住,一邊說。

“回法官大人,我媽都八十多歲了,要是病死的,還得花錢買棺材。這都撈上一把了,還不笑?”這個死者家屬名字叫二憨子,一個半老不老的男人,嘴巴上幾根胡須,活像封神榜裏麵的申公豹。

他的話引起了同伴的冷眼一瞥。有人還直罵他傻子,法官立馬控製全局的說:“肅靜!請被告人繼續陳述。”

“我一躲進出水閘就給我老公打電話,讓他帶我去自首,怕來遲了罪加一等!就這樣吧法官大人?”阿圓說。

“可以。請那個幸免者說出當時的情況。”法官說。

“當時我們是開著音樂的,可有人說會吵醒下班睡覺的人,就又把音樂關到好小的聲音。我說我都聽不到,也還說了有霧,沒有音樂如果有人開車來了會認為場上沒有人。可她們說如果吵醒了上班睡覺的人,他們會用屎來澆在我們頭上的。

不放音樂我就不會跳舞,我就坐在樹下看她們跳。這樣我就躲過一節了。可回家又被兒子罵得臭死,說別人家的老人死時還給兒子送上一筆買房子的錢。法官大人,我也當死了成不?或者隻要一半?”說這話的是一個老婦人,背有一些駝。

“不要提出一些非正常的理由,是死了就死了,有隻死一半的嗎?如果你說的話成立,我也去先死一半,別人全死賠一百萬,我死一半得五十萬,那我還要當法官?

這樣說來跳舞者的確沒有放音樂。”法官說。

“現在請原告代表說話,提出合理的賠償。”法官說。

“我們不是說了一百萬嗎,人家豐城電廠是一百二十萬一個。這算合理吧?”死者代表說。

“現在請被告人代表說話,同意賠償多少,或者放棄辯護權,就按照原告方所提出的賠償?”法官說。

“法官大人和各位死者家屬,你們好!我受被告人委托,就事故賠償一事做辯護人。

你們的賠償要求太高了,這不是說你們的死者生命不值得那麼多錢,而是事故的造成與死者有直接原因,一,是沒有開音樂,誤導了開車人認為場上沒有在跳舞。二,是因為天有霧,不宜在戶外跳舞,空氣不好,又開車人看不到。

還有一個原因是,經查看,車禍出事點附近地區有一家陶瓷廠或者是幾家陶瓷廠,這也給車禍增加了不少的因素在裏麵。

這就在賠償問題上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讓這些有排汙的廠子分擔一些,或者讓他們負全責!法官大人和死者的家屬?”被告人代表阿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