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陽一個人百無寂賴的坐在椅子上,腿腳都快生鏽了,一個人也不敢出去,就憋在家裏正無聊著呢,就聽到外麵傳來了趙括的聲音,這讓呂陽一下子有了精神,“終於碰到一個可以說說話的動物了!”呂陽感歎了一句,趙括的聲音也越來越近了,好像馬上就要走進屋裏麵來了,呂陽騰地一下就站起來,準備出門迎接!豈料他這一下把剛剛走進來的趙括又硬生生的給嚇得轉到屋外去了,呂陽還沒有弄明白什麼情況,就聽到趙括站在屋外磨磨嘰嘰在說著什麼。
呂陽心生好奇就悄悄的走到趙括身邊,一走近他才聽到趙括嘴裏在嘟囔著什麼,隻見趙括背對著茅屋,雙眼緊閉,雙手相互拍打著嘴裏還重複的念著非禮勿視!
“哇!這哥們什麼情況啊,不會誰受到什麼刺激精神失常了吧!還是說他母親又怎麼了吧?”呂陽抱著滿腹的疑問輕輕地拍了一下趙括的肩膀問道:“毛二哥你這是怎麼了?”
趙括剛剛感受道有人拍他的肩膀本想著逃脫,可一見來人是呂陽便鎮定了下來,拍著胸口問道:“是你啊,慶生!你娘子呢?”
“我靠!這來到我家不是我難道是你啊!這還沒進們第一眼見到我什麼話也不說就問我娘子去那了,難道這個自稱是自己好兄弟的趙括和自家的雅兒有一腿?”
太無恥了!呂陽想到這些就有點莫名的鬼火,陰陽怪氣的說道:“毛二哥!難道我娘子去哪裏了還需要向你彙報,要得到你的準許才可!”
呃……
“慶生!你誤會為兄的意思了,是剛剛我去你屋裏的時候,剛一進門就看到一個披頭散發坐在椅子上的人,被我一進去就嚇得噌的一下子就站起來了!我想是不是你們在做什麼事給愚兄打擾到了,害你們不能盡興,為兄給你們道歉,還請你在你家娘子麵前替我告罪一聲,免得以後你娘子要是生起氣來,要你跟我絕交了,那我就要少一個好兄弟了!”趙括見呂陽話裏話外都是酸酸的,才想到剛剛說的話太過唐突連忙解釋道。
其實在趙括想來,呂陽剛剛從生死邊緣走回來的人,好不容易才走回來見到自家娘子,一時激動起來,就做一些年輕人愛做的事情,那也是無可厚非的,完全可以理解,再看看呂陽此時這般模樣,衣帶寬鬆披頭散發的,這分明就是戰鬥過的痕跡。
怪隻怪趙括剛剛太過驚慌,沒有看清楚裏麵的情況就在這裏瞎想,在看到呂陽這身裝束就更加的自以為是了。
呂陽被趙括說得雲裏霧裏的。
“毛二哥!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
“哎!賢弟,我的為人你還不夠清楚嗎?你放心啦,這件事除了你們小兩口子,我絕對不會讓第二個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