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3章 美麗的誤會,石榴裙下的陰謀(3 / 3)

“這個該死的家夥,他怎麼可以拒絕詩尼夫人的要求呢,就該殺了那個混蛋的,他這種人不配做紳士”艾爾莉還咬死了加廷拒絕為憤怒的詩尼夫人動手殺戈帕的事情,至少在她看來紳士就應該滿足女士的要求,任何要求。

“胡說,紳士,難道紳士就要問女人殺人嘛,真是的”向來就不追求紳士稱謂的安大列自然對這種說法非常的不屑。

“怎麼胡說啦,明明就是這個戈帕不對嘛,詩尼夫人都哭的這麼傷心啦,這個該死的加廷還不出手教訓他”艾爾莉說道。

“本來就是胡說,兩個都是什麼好玩意,一個是勾引有夫之婦,一個是背著自己的丈夫在外麵亂來,都不是好人,哭,這種人的眼淚不值錢,她的眼淚就是為了麻痹那些蠢貨為她去殺人”安大列可不會被那幾滴眼淚就忽悠了過去。

“哼,紳士是不能夠讓女士流淚的,這是我的禮儀老師教我的”艾爾莉固執的說道。

“紳士不該讓女人流淚,啊呸,如果這就是紳士,我寧肯做個野蠻人”安大列對紳士這種說法毫不掩飾的嗤之以鼻。

“哼,你本來就是個野蠻人,你這樣的下輩子也找不到老婆的”艾爾莉惡狠狠的說道。

“要是找的都是這種老婆,我寧肯一輩子打光棍,我可不想為了讓她不流淚就為她去殺人”安大列滿不在乎的說道。

“哼,野蠻人,該死的野蠻人”艾爾莉看這樣的話都沒用以後也隻能用野蠻人來還擊安大列的不屑。

“噢,我的主人,不得不說你是我見過最理智的…男生”聽到安大列的話以後拉爾夫忍不住誇讚道。

“抱歉,男孩,其實我才12歲,謝謝”安大列自然知道拉爾夫那說話聲中遲疑時想說的詞。

“你才12歲,那你長這麼大塊兒”艾爾莉還不知道這個跟在奧康納身邊的小胖子比自己還小,所以驚訝的說道。

“廢話,你見過瘦得跟木棍一樣的野蠻人嘛”安大列可不會因為年紀就在嘴鬥上輸給身邊這個唧唧咋咋的逃跑新娘。

“那就是,野蠻人,哼”說完艾爾莉又扭頭將目光投向了角鬥場的方向。

今天的決鬥可以說是峰回路轉,但是最想不通的是本來是陰謀策劃這一切的詩尼夫人既然不願意公開報複戈帕,可是為什麼在雙方都已經騎虎難下的時候還要突然現身,因為像這種事情即使明知道是誤會,可是因為這種事讓家族的顏麵受辱,這是任何貴族都不會容忍的,唯一洗刷這份恥辱的辦法就是殺死方,至少證明自己是勇敢者也能夠讓自己的家族少幾分屈辱,所以詩尼夫人完全沒有必要現身。之所以這樣也是因為詩尼夫人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她眼見著兩個人並沒有開打,而是思考起來以後沉不住氣的她就衝到了台前,不過性情過於剛直的她並沒有想過自己走到台前來的代價,因為通常就算是加廷知道是詩尼夫人搗鬼以後追究起來,詩尼夫人大可以推說自己弄錯,反正憑借自己丈夫子爵和在城裏的官位,加廷也不幹把她如何,大不了讓自己的丈夫送些禮物就可以化解這件事,所以躲在幕後的詩尼夫人根本不需要擔心加廷的報複,至於那個戈帕根本就沒有報複她的資格,他隻能幹瞪眼的吃虧,而且這還的是他能夠或者從角鬥場上活著回來作為前提的。綜合整件事來考慮的話甚至都會有種這件事不像是詩尼夫人策劃的一樣,因為自從詩尼夫人走到台前以後的表現更像是一個為情所困的小姑娘,還沒有透露出太多陰謀策劃者該具備的心理潛質,但是不管這件事是不是詩尼夫人策劃的,對角鬥場上的加廷和戈帕來說,無論如何,這一戰都是無法避免的必須打下去。

“為了尊嚴,打啊~”就在這個時候貴族的包廂裏就有男人的聲音率先大喊起來。

“打啊~打啊~”聽到有人喊起來以後看台上這些人自然是希望他們打起來的,所以山呼般的呐喊聲回蕩在了角鬥場上空。

“你,都是你,害得我受了這麼大的恥辱,在這麼多人的麵前丟臉,今天,我要用你的血來洗刷這份恥辱”被呐喊聲激怒的加廷按捺不住的用自己手中的劍指著戈帕,同時也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哼,這份恥辱可不是我給你的,不要以為我怕了你,有本事就來啊”戈帕也知道解釋不了,所以他隻能硬著頭皮一戰。

“對,殺,殺了這個畜生”看著雙方隨時可能動手的局麵,‘泣不成聲’詩尼夫人也喊了起來。

“我,加廷*奎特,為了捍衛家族尊嚴,決定向你提出決鬥,你是否敢迎戰”加廷很嚴肅的怒吼道。

“我,戈帕*靳奧,為了捍衛家族尊嚴,決定同意你的決鬥,來吧”戈帕也非常嚴肅的說道。

“殺啊”憤怒的加廷揮舞著手中的雙手劍怒吼著向戈帕衝了過去。

“殺啊”戈帕知道這種時候不能怯懦,所以也怒吼著衝了過去。

當這場戰鬥開始的時候所有人已經顧不得去管他們為什麼而戰鬥,畢竟看台上的人要的隻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決鬥,至於這場決鬥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戰未必真的那麼重要,至少對於他們這樣的局外人,要的就是個熱鬧和血腥,而角鬥場的人就更不會關心這兩個人為何而戰,隻要有人下注就行。在軍隊中服役的加廷使用的雙手劍是騎兵的常用武器,在騎槍無法有效的殺傷敵人以後雙手劍就是他們收割敵人的利器,而軍隊裏的所有武器廝殺都是從死亡邊緣摸索出來的,隻要騎兵敢於死戰,那他們在戰鬥的時候使用出來的招式自然就是搏命的四站路數,即使是步戰失去很大優勢的此刻,加廷的雙手劍依然讓他的對手格外的頭疼。雙手劍的優勢在於雙向攻擊下的連綿不斷,最能夠有效的抓住戰鬥的主動權,而且能夠成為莫茲公國南部邊防軍的騎兵千夫長,修為自然不可能是泛泛之輩,雖然還無法跟伯斯夫這樣年紀的白銀劍士相比,但是已經隱隱摸到青銅劍士巔峰門徑的加廷已經能夠將鬥氣外放殺傷敵人,在加上從戰火廝殺中磨練出來的搏命招數,再加上加廷此刻憤怒的心情,大大的彌補了他作為騎兵步戰的劣勢,所以戰鬥主動權始終在他手裏。

和戈帕這個從屍山血海裏麵滾出來的軍官不同,戈帕從小就在哈圖城長大,雖然從小有教授武技的老師傳授武技,不過寶貝慣了的戈帕很少把時間花在修煉武技上,尤其是父親早逝以後戈帕就更是玩得忘乎所以,當即將按照年齡規定所有貴族子弟都要從軍的時候他又繼承了子爵的爵位躲過了上戰場的事,所以戈帕的武技可以說並不高。才21歲的戈帕自然無法和27歲的加廷正麵搏鬥,而在貴族少女們麵前表演的那些‘神奇的劍法’在加廷的玩命招數麵前也不堪一擊,如果不是盾牌的質量好的話,以戈帕的實力估計在加廷的劍下連3分鍾都堅持不下去,一接觸就感覺到事情不對的戈帕還想起了決鬥前詩尼夫人對他說的話。決鬥前戈帕還不知道決鬥就是個陰謀,所以詩尼夫人跟他說自己在他身上投了幾萬金幣的賭注,還從加廷的仆人那裏得知原來加廷在戰場上打仗的時候受了重傷,而且選擇步戰的話加廷敗的機會特別的大,隻要不殺死加廷就沒事,而且他們還可以賺到很多錢,所以這才促使了戈帕這個不學無術的貴族走上了角鬥場,即便是在兩個人的劍砍在一起之前,愚蠢的戈帕都還以為加廷的實力並不足以威脅到自己,可是兩劍相擊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徹底的上了詩尼夫人的當,而這個當直接導致的結果對於他來說非常的嚴重。

看台上的人可不會知道這中間的事情,他們看到的是加廷的雙手劍不斷變化著攻擊角度的劈在戈帕的那麵拉風的銀質盾牌上,並不懂得武技的他們看著雙方像是不分勝負的樣子,大多數男性看客都被加廷這種瘋狂的搏命招數刺激得熱血沸騰,而那些女性看客雖然不恥戈帕的行為,但是還有不少人在為他加油,角鬥場上恢複了它應有的氣氛。戰鬥在這片角鬥場上上演著,而導演這一切的詩尼夫人卻並沒有感到絲毫的快樂,看著自己的‘真愛’被加廷壓得無還手之力的時候詩尼夫人好像都忘記了之前的事情,淚眼婆娑的看著角鬥場上發生的一切,當淚水模糊的雙眼望向角鬥場上的時候,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了起來,她隻能在模糊的畫麵中看到角鬥場上一個人被砍倒在地,勝利者高高的舉起自己手中的長劍,無比激動的刺了下去,那一刻詩尼夫人已經被這模糊的一幕被濕潤了眼鏡,更是被這血腥的一幕而刺激得暈了過去,在暈倒的前一刻她的耳邊還能夠聽見角鬥場上山呼般的呐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