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鳥歸巢,淡淡的黯淡與清冷侵蝕著這個宮,晚風吹來,更是冷人。
暖暖踏快了二步去杏亭,杏花已經看不出什麼顏色,不過香味卻還濃。
遠遠的燈籠光照不到這來,假山的黑影和假山已經糊成了一團,亭裏空寂寂的,可見姐夫還沒有來。
她站在那高處往下望,遠遠宮殿的燈火離這好是遙遠,等了好一會,天色已經暗沉得緊了,眺目遠望還是沒有看到。
再過了會聽得假山那邊有腳步聲傳來,暖暖心中一喜,揚聲叫道:“姐夫。”便起身就往假山下麵去,後麵一股子強大的力量卻撲了過來,準精地將她壓倒在草地上。
暖暖痛得開口要叫,嘴巴卻讓一隻大手大力地給封住,身後一個人重重要壓著她,令她動彈不得。
“唔,唔。”微微的一鬆開她就想叫,可惜也就是那麼片刻的時候,嘴巴讓人塞進了巾子,雙手被人一手抓在後麵,使力的掙紮讓她肩頭的傷口又作痛了起來。
她喘息著,這驚變實在是變得讓她無法鎮定。
後麵那個人一定是男人,手指修長手掌寬厚有力,這會兒這雙手扯著她後麵的衣服狠狠地就一撕,下身處一個火熱燙物正貼著,告訴她這不是一件好事兒。
寂靜的杏花林,衣服撕裂的聲音如此的悲哀,她想叫叫不出來,想動動不了,無能為力的感覺又回來了,如上次送姐姐出嫁讓人從山上滾下去,也是這麼的無力感。
這麼靜遠的地方,這麼晚了,沒有人會出來賞風景的,甚至是她也無法出聲了叫人了。
他壓著她,坐著她的雙腳壓製著,一手將她的裙子給擄了起來,直接扯掉褻褲,這心思暖暖真的是明白了,倒吸了口冷氣。
他雙腳將她的腳分得開開的,暖暖拚了命地想直起腰身朝後麵的人狠狠地撞過去,可是這麼一刻,下身就火辣辣的痛了起來,像是讓人活生生地撕開了她一般,燙熱的東西就在她的身體裏,痛得她淚水都忍不住流了出來。
那些清白,那些規矩,那些貞潔這一刻都不重要,痛得腦子都變得空白了起來。
年輕的身體,是如此的稚嫩,青澀。身下是緊窒至不行的觸感,他也痛了起來,靜靜地就待在她的身體裏感觸著她的收縮和密實。
沒有前戲,一切什麼都沒有,隻是想占了她的清白退出而已,可她緊得卻讓他想退也退不出,她一呼一吸氣,圈得讓他差點就泄了。
撕破的衣服露出雪肌如玉,他低下頭就聞到她背上淡淡的藥香,再伴著杏花香,處女血腥的味道,他忍不住心思彌散了起來,雙手抓著她的雙手伸開貼在草地上,凝神冷靜了會將分身退出一點,狠狠地再撞了進去,美妙的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
沒憐惜,隻有掠奪,她痛得抽搐著想逃離,想逃他卻是將她腰抓起,反而來了興致,又一用力,深入了幾分,連續的抽插著,齊根的深入,使勁兒地往深處鑽去。他猛烈的撞擊,退出來的時候是迅速的,半點不留情,隻想滿足著自已身體叫囂著的欲望。
這種下體被撐開的感覺,痛得讓暖暖無力,心裏的痛和身體的痛交夾著讓她想昏厥過去,臉蛋貼著草地上落下的杏花,連杏花也比她暖和,身後的人像是無盡頭一樣侵犯著她,不把她折磨死不罷休。
她身下一直在流血,除了痛還能有什麼樣的感覺?血無聲地淌在草地上,如眼淚一般傷歎著,痛啊,痛啊。
血潤滑了她的身體,讓他入出越發的容易,他停了下來,她以為是結束了,安知他卻伸手到她的胸前,狠狠地一捏,暖暖顫栗著,他又狠狠地往她身體裏一撞,撞得她臉深深地往草地裏鑽去,隻覺得身體越來越軟,思緒越來越像棉絮。
下身如此極致的享受,他怎會輕易就放開她,把她往死裏頂去,淫靡的律動聲在這黑暗裏竟然是如此的清皙,可惜身下的女人卻軟得沒有一點反應了,倒真沒有想到這瘦弱的身體居然可以讓他感受到銷魂蝕骨的滋味。
將她翻過來,他撕咬著她的胸口,青澀的小果子讓他咬得傷痕累累,雙手抓牢她的楚楚細腰,臀部用力狠狠地進出著,到了臨界點一聲悶哼來不及退出就射了出來,趴在她身上粗粗地喘息著,五體舒暢得緊這女人也算是個尤物啊,他不介意再多一次,但她估計會讓他玩死,可惜她是杜暖暖,死不得,好不得。
抓了青衣擦幹淨分身再扔在她身上,他起身便離開,饜足得像天邊的月,懶懶地散著黯淡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