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瓏(水雲閣)
前言
會寫這部書,是因為回家前從圖書館借了本書,是關於清朝後宮秘史方麵的書。首先聲明的是,曆史上的確有弘曉這個人,他父親也的確是雍正的弟弟,至於其它,就是虛構的了。
沒辦法,水水本身就是一個很喜歡八卦的人,娛樂明星的看不夠,古人的八卦也拿來看了。
寫它真的很痛苦,水水平常真的是個太開朗的人了,高中的時候班主任嫌我話多,硬是把我調到一群不說話的人中間,可是我卻發現,怎麼我到哪,哪的話就多了呢?還有,水水是學理的,高中選的是理科,大學學的是電子信息,可為什麼會想到寫書了呢?實在不明白。曾經文科全不及格的人,也會寫書?記得高考分數下來的時候,水水都快哭死了,英語131,語文82,這相差太大了吧?所以我一定要寫本書給閱卷老師看看,告訴他,錯失了我這個天才,對這個社會是多大的損失。
啊——廢話太多了,沒辦法,要寫點前言啊!
回到小說,話說水水是個這麼外向的人(誒,現在這社會都沒內向的人了!),可要寫點悲的話,真的有點難下手。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已經說了很多了),水水要吃飯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本錢多也不可以浪費,吃飯去了——
後語:
終於寫完了,寫這本書害得我英語六級都沒怎麼看,估計又過不了了。啊!
中國為什麼這麼看重文憑呢?真想不通。
最近,學長學姐們開始找工作了,可是他們都說很多單位都問你:“有沒有工作經驗啊?”所以,很多人都很難找工作。更多的單位都隻要211工程的學生。可是你們都要工作經驗,誰來給我們工作經驗啊?中國那麼多大學,除了那100所大學,我們都吃什麼?真是的。我知道ET,知道IT,就是沒見過你們這種BT!(原諒水水,講髒話了。)
所以,借這個後語的機會表達一下水水強烈的不滿,因為明年的這個時候,水水也要成為人才市場上待宰的兔子了
玉玲瓏
玉階生白露,夜久侵羅襪。
卻下水晶簾,玲瓏望秋月。
——李白《玉階怨》
#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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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五十一年的那個冬天,她的人生逆轉。原本她有一個愛自己的丈夫,一個自己愛的家,可是一切都變了。她的愛情容不得任何人來分享,可是那個人偏偏出現了,而且出現地那麼及時,那麼突然,所以就那麼地措手不及。
以為所謂的妾隻是婆婆不滿她嫁來五年仍不得生育而迫不得已的舉動,然而當小妾挺著肚子站在她麵前時,她徹底失望了。
丈夫的溫柔不在隻對她,他的感情分給了別人,而且那麼迫不及待,沒有等到她開口告訴他,五年了,她終於有了他們的孩子。當丈夫將一紙休書放在她麵前時,她絕望了。
她收拾了包袱,沒有告訴任何人她有了孩子,也沒有告訴任何人,昔日馳騁江湖的祁三娘終於輸了,輸給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五年前她不顧師父和眾師兄弟的反對,毅然退出江湖,嫁給了鹽商。有道是:商人重利輕別離。她有何顏麵再回到師父的麵前?
康熙五十一年的她,不知道未來的路如何走,更不能預測到雍正八年會發生那麼多事,如果可以,她會選擇繼續當祁三娘,而不是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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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八年五月,雍正十三弟允祥病徂。雍正悲痛不已,親臨奠祭,諭令複其原名胤祥,賜諡號曰賢,配享太廟。
胤祥之子弘曉襲封怡親王。雍正諭令:“吾弟之子弘曉,著襲封怡親王,世世相承,永遠弗替。凡朕加於我弟之恩典,後世子孫不可任意削減。”
那一年的怡親王府一時成為權貴爭相結交的對象。年紀輕輕的弘曉開了“特恩世襲罔替”的開端,也成了權貴們的寵物。
任誰都知道,雍正帝心胸狹窄,迫害兄弟,朝丞雖心知獨明,卻不敢枉加訴說,惟有怡賢親王與之交好。雍正帝即位,為避其“胤禛”名諱,均改“胤”為“允”,隻有怡賢親王死後恢複其正名,這足以證明了他在雍正帝心中的地位。況且胤祥在時做過很多益事,得百姓心。少了怡賢親王的王府仍很熱鬧。
隻是主人不在。
弘曉已不知自己幾日沒睡了。連日的奔波使他原本剛毅的臉呈現出倦容。前明朝已瓦解數十年,但其餘孽仍不死心。皇上特派他南下暗訪此事。
其實正如百姓所說,他們在乎的不是誰來做皇帝,他們隻在乎誰能使他們生活安定,然而那些打著反清複明旗號的人從實質上來講隻是在增加百姓的負擔而已。每一次的鎮壓必定會造成不可避免的無辜。
好不容易鎮壓下來,發現隻是有人假借前明太子之名鼓動百姓而已,也算放下心中大石。
清軍入關也有些年了,如果這種事時常發生,那麼朝廷不僅要抵抗外寇,還需解決內憂,勢必會給那些別有用心的人造成機會。
瞥了眼驛站外正在喝水的逆風,發現自己其實也同這匹馬一般,無時無刻不在為朝廷奔波著,到頭來自己的功勳也隻是被掩罩在阿瑪的光環之下。
逆風仰頭嘶吼了一聲,喚回了弘曉的思緒。
逆風是阿瑪生前最愛的馬,是皇上親賜的坐騎,現為他良伴。
腰間的玉玲瓏無意識地“鈴”地響了一聲,隻是那麼到輕微以至弘曉並未發現。
弘曉大步走出驛站,隻見兩人一騎由南而來,不難看出是一男一女,至今他仍記得她的眼神,無力卻玲瓏剔透,似乎是一雙年輕女子的眼,但是那眼裏所承載的哀怨卻又似名飽經風霜的婦人。鵝黃色的輕紗罩衫說不出的神秘,隻是那覆麵輕紗遮住了原本的相貌。
弘曉相信有那種眼神的女子必定有種震撼人心的美,這種美是無關乎外貌的美。
女子似乎很虛弱,無力地倚在後麵男子的身上,一時,弘曉開始無比嫉妒那男子,他的目光隨著女子移向後麵的男子。說也奇怪,天氣很好,他的目力也很好,男子也沒有用覆麵紗遮容,但卻給人一種朦朧的感覺,無論如何人集中精力都無法瞧清他的容貌。
男子似乎很著急,不停地催著馬。馬蹄聲卷起陣陣黃沙,掩蓋住了兩人腰間玉玲瓏的聲音。
誰也沒有注意到,第一次就這麼錯過了。
龍默換下巾帕,冰涼的巾帕覆在床上女子的額跡,不消一會兒,巾帕又燙了。
女子還沒有轉醒的跡象,不勉讓人擔心起來。
“玉兒。”龍默輕輕歎了口氣。
江湖中都道他龍默是個無情之人,人無情,劍更無情。若是現在有人瞧見他,斷不會相信江湖中關於他的傳聞了。
“娘,不要,不要,苦,玉兒不要。”床上女子囈語著,似乎正有一隻無形的手在逼著她做一件她很不情願做的事,小手在空中亂揮著。
龍默一陣驚喜,緊緊抓住亂舞的玉手,放在心口,口中直喚著“玉兒,玉兒”。
被喚做”玉兒”的女子仍舊睜不開雙眼。漸漸地囈語也停了,額跡也不再直冒汗珠。這次風寒來得快,去得也快,但是來勢很凶,龍默實在不知道她還能再受幾次這樣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