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小聲點,別把她吵醒了。”迷迷糊糊的我聽到某人在說話。
“沒事,我的迷魂藥放的藥量那麼多,她醒不來的,”
“你找死啊,萬一她永遠都醒不來你就成了殺人犯了。”
“那又怎樣,誰讓她不知好歹的惹了老大。”
我努力的睜開眼,但還是看不清,一切仿佛像是霧裏看花。我試著站起來,卻發現我被綁住了。
“怎麼辦?被綁架了?”我心裏開始嘀咕。
“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得想辦法。”我對自己說,然後再次努力使勁睜大眼睛,視線開始漸漸清楚了一些,但還是像那些帶著奶瓶底眼睛的高度近視患者摘下眼鏡後朦朧的視覺。我嚐試移動身子,左右晃動,雖然繩子捆得身上很疼,但是還是不停的掙脫。
“不好,她醒了。”或許是我弄得聲音太大,被察覺到了。我加快了扭動的頻率。雖然我看不清他在哪,但能聽見他的腳步是向我這個方向走來的。
“快過來,別讓她跑了。”這聲音聽起來好熟悉。但我顧不得去分辨,我必須趕快逃離這個地方。
終於繩子鬆動了,我使勁的一蹭,繩子從身上剝落,我仿佛被囚禁很久的小鳥終於找到了籠子的出口,奮力的要逃離這個再也不願意回頭看一眼的黑暗記憶。但沒跑出幾米,就被一個男的抓住摁在了地上。一動不能動。我沒有任何反抗之力,或許就這樣等死吧。
忽然大腦裏閃出老師的一句話“語言的攻擊力比任何武力都強大。”想當年,武林外傳裏麵,秀才就是用嘴殺了姬無命,可謂是活生生的例子啊。於是,我深吸一口氣,調整自己,讓自己不是顯得太恐懼。某某名人就說過,最大的恐懼是自己造成的。
好吧,開始語言反抗。
“這位大哥,您這是劫財啊還是劫色啊?您看,我身上還有23塊5毛錢,您要不嫌棄就都拿著。至於劫色,像我這樣的哪配的上您這樣的帥哥啊。您說是吧?”
“嗬,小姑娘挺能說啊。本大爺既不劫財也不劫色。”摁著我的男的沒有絲毫減輕對我使出的力氣,冷笑一聲,不緊不慢的說。話說,他聲音還蠻好聽的,挺有男人味的。應該是老大。
“你不要把錢給我,還能買包煙呢。”一個一聽就覺得像是那種打耳洞染發搞非主流的那種小混混的聲音。
“滾一邊去,沒出息的東西!”一個女的聲音冒了出來,聽著好耳熟,但是她到底是誰呢?
“楊桃你給我聽好了”那個女的捏起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臉說到“你丫要是再敢跟陳楚有一點聯係我TMD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陳楚是我的,你個死賤人能給我滾多遠就給我滾多遠,馬不停蹄的給我滾!”說罷就是對著我的小腿狠狠的踹了一腳。
我立刻就跪了下來,感覺她八厘米的鞋跟已經和我的膝蓋骨混為一塊。我咬著牙用手支撐著,沒有讓自己倒下,一字一頓的說“我,跟,陳,楚,一,直,就,沒,有,任,何,聯,係。”
“啪”響亮的巴掌聲在空氣中回蕩著。或許我的臉現在已經有五個紅紅的指印。“你丫還長本事了是吧?敢跟我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