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再遇安景煥(2 / 2)

在靈石與靈藥的驅使下,車夫可畏使出了看家本事,將馬車趕到了最快的速度。

原本還需要要五天的路程,硬被擠壓到了兩天一夜。

路上,碰上了不少修士,看模樣竟是像在搜尋什麼人。

公孫纖兒與小竹子兩人麵麵相覷,馬上明白他們全是來搜尋顧景煥,隻是他們分辨不出是哪路人馬。

為了小命著想,她用銀針封了小竹子幾個穴位,讓他扮作重病在身的病弱小童,而她則是心中焦急帶兒趕去白帝城求醫的可憐婦人。

毫無意外的騙過了幾波搜尋,一路平安的進了白帝城。

一進白帝城,進了一安不起眼的客棧安頓下來,然後把車夫的車資以及承諾的靈藥給了他。在車夫走後,母子兩人立即易容換裝,換了一安大客棧。

果然在當晚,有一大波修士襲擊了客棧,一夜間被移為平地。

隔天母子兩人在一樓吃早點,所有人都在說這件事,不明白一家小客棧招惹了誰,竟然被毀得渣都不剩。

據說不但掌櫃一家全死,就連當晚入住的七八個客人,都沒能逃掉。全部葬身其中。

母子兩人相視一眼,眼裏全是後怕。

正當母子兩人吃完,正準備上樓時,原本還在說那間小客棧的人,說起了另一樁事。

“哎,昨晚可不止那間客棧糟了難,據說有人今早在城外,有個從小城來的車夫被人燒死。”

“城裏最近是怎麼了?那麼多人都糟了難,顧城主難道都不管嗎?”

“城主現在哪有心思理這些。”

“為什麼?”

“好像是少城主出事了。你想呀,顧城主隻有少城主一個兒子,即使是整個顧家,這輩也不過才一個男丁。少城主出事,顧城主能不急嗎?”

“不會吧……”

後邊的母子兩人沒再聽,結了帳便上了樓。

回到房間,公孫纖兒看著床上安睡如同死人般的顧景煥,深深感到了棘手。

原本打算尋張長期飯票,可如今這張長期飯票竟然燙手得厲害。

“娘親,要不然我們今晚找個時間把人埋了吧!”小竹子自我檢討一番,提出了這麼一個叟主意。

公孫纖兒:“……”

臥槽!兒子你別把殺人說得像殺雞那麼平常。

“要不然怎麼樣嘛!”現在那麼多人要他的命,而自己和娘親又進不了城主府,而且誰知道要他命的那批人,有沒有在城主府裏安排眼線?

自己和娘親一但暴露,隻怕連怎麼死都不知道。

哪怕顧景煥死了,明知道他家在哪,她怎麼也不可能做出挖坑埋人的事,這有違她醫者之心。

何況,他現在還沒死。

想了半響,她拿出了當日在再來鎮上救他時,他後來讓小童送來的信物,是一塊麒麟玉佩。

“小竹子,我們先把人藏起來,然後拿著玉佩去城主府找安少主對兌當初的承諾。”

如果有幸被城主接見,或者哪怕當初跟在顧景煥身邊的一位貼身小廝,他們也能擺脫顧景煥這燙手芋。

小竹子不太願意,不過想到娘親願意帶著他去,也就沒說什麼,點頭同意了。

商量好,母子兩人將人藏好,收拾一番便出了客棧,直奔城主府。

因為公孫纖兒出示的是顧景煥的貼身信物,又是在他出事的敏感時機,立即引起了顧城主的注意。

顧景煥當日在再來鎮被一婦人所救後,未曾傳信回來。

而他的四個貼身小廝,隻剩一個逃回府中報信,隻道在縹緲林邊的豫山古道遇襲,四人拚命相護,也沒能護住他兒。

如今隻知愛子深受重傷,卻不知在哪。

可是手中屬於顧景煥的魂玉光芒越來越暗,這是生命在流逝的狀態,微弱得隨時要碎裂。

然而,三日前,眼見魂玉最後一絲光芒要暗下去,卻仿佛被人定住了般,顯然是被人發現了。

這讓他心中既喜又憂,喜愛子氣息尚存,憂他如今的身體狀況,如果再尋不著人,隻怕仍然逃不過一死。

來人手持愛子的貼身玉佩,是不是他們救了他兒?

想到這時在,顧城主不禁精神一震,忙不迭跟著管家來到了花廳。

公孫纖兒正坐在花廳,把玩著那塊玉佩,見來者不過才三十出頭,模樣俊朗。似乎多日未眠,眼窩下有著重重的黑眼圈,從麵容上觀看,他與顧景煥有幾分相似。

不用猜,便知他是顧城主,顧景煥的親爹了。

“不知夫人從何得到我兒的貼身玉佩?”顧城主也不客套,直奔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