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闔岩微微擺了擺手,微笑並沒有變化,仿佛一直是這樣一副老好人的表情一般說道:“沒事,既然你問了我就說說吧,N&D是現對超自然力量暨血天使應對研究及摧毀部門,原自然與毀滅研究部的簡稱,也就是說是專門對付血天使的部門,但我們沒想到天使居然有兩個,聽你的說法,你原本是蘇萊島城的居民,受了些變故而變成的天使,並且能告訴我們天使出現的始末,是我們人類的友方,這些話語我們當然不可能僅僅憑你一麵之詞就全盤相信,我們需要調查,作為友軍的證明的誠意我們已經撤去了攻擊陣型,邀請你進入N&D總部詳談,但我們希望你也能表現出作為友方的誠意,讓我們相信可以總部可以安全的暴露在你的視野下。”
嗣認真的聽完秦闔岩說的每一個字,仔細思考了一番,然後做出了回答:“我想你想要的條件應該就是我撤去防禦,如同束手就擒一般放棄抵抗,然後軍人再帶我前去這N&D總部吧。”
秦闔岩並沒有說話,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嗣內心有所想法,如果放棄抵抗被麻醉後說不定會被科學家給大卸八塊研究一番,這是個嚴重的問題,不如假裝撤去防護罩,將防護罩撐開與皮膚重合,現在已經不需要呼吸空氣就能生存,所以不擔心空氣中被放麻醉劑,但還是要小心背後紮針。“我可以撤去防護,就算帶上手銬也可以,但是我擔心被麻醉後失去意識,然後被科學家在研究室把我給大卸八塊!我需要保證意識清醒!希望你們能保證這一點。”
秦闔岩雖然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但內心還是一驚,他是有這種將嗣麻醉後讓N&D的科學家研究一番的想法的,但既然嗣這樣說出來,自然是有了防範,而且根據自己的觀察,嗣的胸膛隻有在說話時候才有一次起伏,也就是說明救贖天使嗣是沒有呼吸的。空氣中神不知鬼不曉的麻醉方法已經不起作用,而直接注射卻很可能導致反效果,畢竟就算嗣說自己是蘇萊島城的居民,但已經成為了天使這樣的存在,連呼吸都不需要,那麼就無法得知現在的麻醉藥是否能起到效果,空氣中添加隻要無色無味,一種不行可以換一種,而注射則隻有一次機會,不成功就會導致本來可以變成友軍的強大助力走向對立麵,風險太大而且得不償失,麻醉的想法也被秦闔岩在心底否定了。
秦闔岩仍然保持著好似萬年不變的微笑,語氣平緩的說道:“當然,我們給出最大的誠意,自然不會有這些小動作,你也給出了誠意,手銬什麼的就免了,我保證你會一直意識清醒,視野清楚的在N&D總部指揮室親眼見到我。”
嗣將防護罩撤去,然後重新撐開與皮膚重合,然後緩緩的“走”近懸停在身前十餘米處打開了駕駛艙副駕駛位置艙門的戰機,同時回答:“好!那麼在你們N&D的總部再見!”
光幕隨著嗣坐進戰機駕駛艙副駕駛的位置後,重新收束成一道光線隨後一閃消逝,大部分戰機呈守備陣型環繞著嗣乘坐的這架領頭的戰機,踏上了返航前往N&D總部的路途,而少部分戰機則是扔下了數十艘救生筏,等海中幸存的軍士都乘上救生筏,直到大型人員運輸機來臨後方才返航。
就這樣N&D部門與救贖天使聯合對抗血腥天使熏的序幕正式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