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了!丹藥拿來!”蕭別離不顧方琪在身後使勁擰著腰間的贅肉,對著葉書翰大聲吼道。“等一下!”
葉書翰心中大喜,下了猛料魚兒終於上鉤了。微笑著朝前走,到了高台下,對著台上的喊道:“屈師弟,快點解決掉他。這裏有一個丹堂弟子,和我們打賭十瓶精氣丹,要戰勝你!”
葉書翰的聲音很大,整個高台附近的成千上萬弟子皆能聽見他的話語。他先把話放出去,蕭別離想反悔也不行了。
“哈哈,打敗我!我要打斷他的五肢,讓他以後一想到我就會做噩夢。”快劍山莊的屈師弟一劍刺中丹堂弟子持劍的手臂,順勢一腳把他踢飛台下,“哈哈,師兄放心,你們的丹藥保住了。是誰,要和我一戰,趕緊上台。我的長劍已急不可耐!”
“哈哈哈,就算我們的丹藥不多,也敢和他們賭。丹堂的龜兒子們,你們敢嗎?”三大劍莊的弟子齊聲高喊,氣勢如虹。
“賭,賭!”看熱鬧的在一邊喊得更厲害。
“賭,輸人不輸陣,師弟,和他們賭了,丹藥不夠我們出!我們其他不多就是丹藥多,堆死他們……”丹藥堂的弟子走了許多,但是廣場上依舊還有上萬弟子,齊齊出聲聲援。
“請吧,師弟!”葉書翰伸手指向高台,麵帶微笑,好像貓戲老鼠,示意道。
“準備好你們的丹藥!”蕭別離的臉色平靜,對著葉書翰說了一句,推開方琪僅僅抓住衣襟的玉手,一躍上台,看著快劍山莊的屈師弟。
葉書翰看著蕭別離平靜似水的臉龐,微微一愣,“難道走眼了?”隨即微微搖頭,“不可能,一個小螞蟻而已。”看向高台之上,等著快劍山莊的屈師弟打殘對方。不知死活,還想贏丹藥,下輩子吧,葉書翰心道。
方琪狠狠的瞪了一眼葉書翰,對方卻不理不睬,方琪隻得把目光放會到台上,隨即看著地麵,不敢看著蕭別離被打傷打殘的場麵。
在台下眾人的鼓噪聲中,屈師弟手提長劍,看著蕭別離道:“就是你想打敗我?想丹藥想瘋了?哈哈哈,今天,不打斷你的五肢,我屈申亮跟你姓……”
“你這樣的兒子我可不敢要,糟蹋祖宗的精華!”蕭別離慢慢從納物袋中抽出下品靈器長槍,不陰不陽的說了一句。
槍長九尺,拳頭粗細,黝黑的槍身上點綴著符紋,明亮的槍尖在陽光下閃著寒光。
“找死!寒風刺骨!”蕭別離一句話就刺激得屈申亮陷入癲狂,臉色大變,大吼一聲,合身撲上,長劍凶猛刺出,快越颶風。
蕭別離也是悶吼一聲,一步踏出,長槍猛然向前刺出。
“策馬奔騰”,隨著蕭別離的一槍刺出,呼嘯聲中,一股慘烈的沙場氣息衝天而起。
九尺長槍後發而先至,直奔屈申亮當胸刺去,槍勢凶猛,勢大而力沉。
中平槍,槍中王,當中一點最難擋。
槍勢凶猛快捷,如猛虎出洞又如潛龍出淵。槍尖抖出團團槍花,鋼筋鑄成的槍身隨著蕭別離的擰動,仿佛變得柔軟而富有彈性,不斷的變幻著形狀,向著屈申亮紮去。
屈申亮看著眼前閃爍搖曳、擺動不停的鋒利槍尖,臉色大變,心神狂跳,汗毛乍立,死亡的危機感不期而至,侵襲全身。
“八方風雨”,屈申亮用力舞動手中長劍,遮擋全身。
凶猛而至的長槍槍尖紮在長劍上,凶猛如山的力量透過長劍,傳遞到屈申亮的手臂上,旋即傳透全身。屈申亮隻覺得全身發麻,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飛速倒退。
麻木過後,痛楚緊隨而至,好似全身都要斷裂一般,疼痛難忍。
巨大的力量衝擊得屈申亮全身麻木、疼痛,不由自主的飛退,這還是蕭別離收斂了絕大部分力量的緣故。不然這出其不意的一槍就能把屈申亮紮個透心涼,死於非命。
這是天劍峰內部的切磋戰鬥,不是戰場上的生死廝殺,眾目睽睽之下,蕭別離有心報複也不敢至人於死地。
一槍震退屈申亮,蕭別離得理不饒人,腳下連閃,不動如山,動則如雷霆。
身軀緊隨而至,長槍向著屈申亮的身軀纏繞而去,崩、點、穿、劈、圈、挑、撥、搕、滾、砸、抖、纏、架、挫、擋等基礎槍法揮灑而出,槍如遊龍,無情的抽打在屈申亮身上。
屈申亮力不如人,速度又受到壓製,北風劍法在這一刻再也無法盡情施展,展現強大的殺傷力,隻能竭力抵擋。
高台上,蕭別離快速轉動身軀,圍著中間的屈申亮猛抽狠砸,長槍凶猛而淩厲,帶著慘烈的氣息,舞出團團黑色光影,把屈申亮籠罩在中間,像是打木樁一般,無情而凶殘。
一股猛烈凶殘的氣息展現在高台之上。
長槍圍繞屈申亮形成了一團光影。光影之中,屈申亮的慘叫和怒吼聲不斷傳出,如同被困籠中的猛獸,凶猛卻無力掙紮脫困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