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天昏昏沉沉的手托著額頭閉上眼睛坐在那裏,黑鱷魚見了之後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說:“真是一隻擾人的蒼蠅,我還以為是個什麼厲害的角色,想你們過來之後給我帶來多少麻煩,現在你們知道的太多了。”顯然黑鱷魚已經開始打算還擊了。
隻見司徒靜卻沒有去管黑鱷魚,倒是看著一旁的梅天,額頭冒著冷汗,顯得極為恐懼,站了起來退了幾步,與梅天保持了點距離,黑鱷魚此時也分不清現下是什麼狀況,但是這種內心一種極度的壓抑早讓他想大發雷霆,想他是一個隻要跺一跺腳整個城市都會為止顫抖,門外倒聽到了黑鱷魚大發雷霆的動靜,順勢躥進來二十來人,突然隻聽到梅天大聲吼著:“誰允許你們進來的。”門如同感應般又關上,所有一擁而入的人被又阻力推了出來,門是不具備這般的功能,梅天雖然不是巨大的嗓門,但是這聲使得所有人聽得極為清楚。
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眼中夾雜著極為凶險的殺氣,冷冷的使得旁人不敢目視,此時的梅天身上翻騰著黑壓壓的氣息,如同惡魔出浴,從未見過梅天生氣過,但是此時眼下的梅天不如同往日般那麼隨和,雙眼之中根本沒有任何一點人性,踏平一切的氣勢。
梅天看了看坐在身旁的女人,隻見她似乎被一團能量彈飛,之後便昏迷倒地不起,梅天慢慢的起身,他的任何動作都夾雜著一種無形的殺傷力,慢慢的靠近著黑鱷魚,黑鱷魚從疑惑到恐懼,從一開始認識他就覺得不簡單,而眼下卻一直逼近著自己,他的出現定然是針對著自己的。直到無路可退的黑鱷魚拿出一直藏在懷內的槍械,這是他很久沒有使用過的傍身武器,當現在握起來的時候全身都在顫抖,看來他的確老了,連抓槍的手也不再穩了。
隻見梅天打落他手中的槍,根本也沒見他靠近黑鱷魚,感覺自然界有著一種隱形的物體被梅天操控著,梅天看了看黑鱷魚的眼睛,隻見黑鱷魚瞳孔中可見遭受著巨大的痛苦折磨,眼球立即衝著血絲,跪倒在地上嘔吐著鮮血,整個身體內的神經都遭受了巨大的重創。
“老家夥雖然死了,不過和你想必的情況之下他倒更算個稱職的,而你最大的錯則是竟然敢碰我的人,也就奠基了你接下來死在我手裏麵。”梅天此時毫無任何人性,眼神中透露的全是他想屠戮這一切的凶殘。隻見梅天不知何時從桌上順來一個碗碟,徒手捏成了碎塊,然後挑出一塊,夾在兩指之間,隨即瞄準黑鱷魚的頭部,做出彈出的姿勢,冷冷的說:“順便告訴你一件事,老家夥就是我所殺,他就是我親手用鈍器斬下了他的頭顱。”此言一出除了司徒靜其他等人皆為震驚,原來梅天與司徒靜還存在一種殺父之仇的關係,而卻好似姐弟,司徒靜絲毫沒有任何怨恨梅天的意思,難怪梅天對司徒靜存有芥蒂,愧疚著。
早在當初司徒靜的父親殉職以英雄犧牲形象告終,黑鱷魚倒也為此傷心過,當初的大哥實屬對自己很好,在心底也把他當做大哥般尊敬,想到兩人部隊一起出來,倒是抱著滿腔熱血報效國家,為了一個偷盜的案子或許幾天都不願意合眼而一定得破案,不過卻每次得到功勞都是他首居,自己卻是個幫忙的,內心的嫉妒致使他開始對他心存芥蒂,野心勃勃的開始因為私利接受贓款,導致利欲熏心的他完全的失去了理智,命運捉弄般的,幾乎都被作為大哥般的他發現,其一次作為警告使得他逃過,二次之後兩人關係已經決裂,大吵特吵之後,使得黑鱷魚別調到這裏,之後再因為一次,黑鱷魚瞞天過海騙過了,之後便再也沒有了關係,那一次也是開始了他寡廉鮮恥的開始,本應該是司徒靜的父親上報,卻不想發生了意外,始終未能將放了三次的黑鱷魚繩之以法,拷上錯過了的機會。
黑鱷魚在竊喜之下卻又悲痛不已,他感謝卻又極為無奈,後來才明白若聽了他老的話可能自己也是個清廉的公安,一輩子不會有這般財富,若是沒有他阻撓或許自己可能早就平步青雲,既然選擇了如此那就不要後悔,老家夥死了那就死了,以後也不會再出現以一種哥哥的身份限製著自己,也沒有像他般對自己這麼認真。
司徒靜的父親雖死於非命,但是沒有任何消息都沒有,而隻是知道死於一個少年之手,但是結局卻不了了之,少年似乎也沒有承擔什麼罪名,而司徒靜卻也沒有執著報仇,本身就是個蹊蹺的事,黑鱷魚就當了一方的土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