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某個角落的牆壁,圍滿了人,人們正圍著牆壁七嘴八舌地議論著什麼,熱鬧非凡。
隻見一個虎背熊腰、身材魁梧的大漢說道:“這事倒真是奇了怪了,官府也沒有查出個什麼下落,莫非真是鬧了鬼。”
一旁的一個賣菜的大娘用狐疑的眼光看著他,然後對他說道:“鬼?難道你這麼大的人了還信鬼?無非是官府無能罷了。”
這話傳入了一位腰若纖柳、皮膚雪白的姑娘耳中,她說道:“大娘,這話怎麼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說不定還真有鬼,難道你沒有聽過關於鬼的傳說嗎?”
大娘堅持自己的看法,回答道:“你不用說了,這隻是官府無能找得借口罷了。”
有一個留著山羊胡子、矮壯結實的老頭對著牆壁一言不發,邊看邊思考了良久。過了一會兒,他終於發話了:“要是誰有本事,可以揭榜,隻要破了案,就可以獲得五十兩金子,不過,我聽說有四個人為此喪了命,隻可惜我沒這本事,不然這五十兩金子還不是囊中之物。”
由於人實在是太多了,我們怎麼也擠不進去,隻能在外麵聽,不過,大概情況已經知道了:這牆上應該有個通緝令之類的東西,應該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所以榜主貼此榜請求有能力者幫助他解決麻煩,答應解決後給錢,隻是要求過於難,所以人們在這裏打轉轉,眼睛都已經看青了。
我對林劍鋒和左尚徒說道:“肯定遇上什麼麻煩了,不如我們揭了這榜,幫助一下人家,你們可同意?”
他們沒有反對,點了點頭,於是乎,我們隻需要等人流散開之後就能進去了,總不能大喊“全部給我讓開,我要揭榜,”吧!這樣顯得也太沒禮貌了,事實上,可以這樣做,但是那時候我們剛從山裏初來乍到湖南,根本不知道可以這樣做。
天色越來越暗了,人也散得差不多了,最後隻剩下我們三人傻不拉幾地站在那裏了,雖然等了這麼久,但是還是值得的,因為我們畢竟是為了幫助他人嘛,正義感十足。
我們心裏一陣竊喜,像中了六合彩一樣,正準備撕通緝令,但是在撕之前,我們必須先看一遍,上麵寫著:“城中連續發生多起偷竊案,罪犯作案手法高超,至今未查明真相,希望大家小心謹慎,防止偷盜。大家應該相互監視,發現可疑者及時舉報,力求官府與人民的密切合作。另外,凡是有能力者可破此案的,請幫助破案,那些受害者答應獎賞五十兩黃金以資獎勵,凡是揭榜者自行到衙門。”
“這起偷竊案恐怕不是一般人所為。”我說道。
“沒錯,我懷疑八成又是黑衣人所為,因為上次他就是因為偷盜而用鬼淚把我害苦了,這次沒準兒又是他,你們覺得呢?”左尚徒分析道。
“分析得沒錯,我也覺得十有八九是黑衣人所為。”林劍鋒說道。
“照你們這樣一說,我也覺得是黑衣人了,就他最可疑。”我說道。
我語重心長地說道:“我們必須找到有力的證據,若真是他,必將他繩之以法,不能讓他再這樣為非作歹下去。”
林劍鋒憤憤不平地說道:“好,那就揭榜吧!不要再浪費時間了,現在就行動吧!我們一定要揪出真凶。”
“沒錯,我們現在就揭榜吧!立馬破案立馬收工,這樣多好。”左尚徒也在一旁說道。
我走近通緝令,“哢嚓”一聲,差點兒把通緝令撕碎了,但是還好,隻是撕了一個大口子,有點兒像怪物的嘴巴。我們三人拿著通緝令準備往衙門跑,可是,我們並不知道衙門在哪裏,於是隻能挨個挨個問。
“老鄉,你好,你知道衙門怎麼走嗎?”我向前麵的老伯問路。
“沿著這條街直走,走到第二個十字路往左拐,再走一會兒就到了。你們連衙門都不知道,恐怕不是本地人吧?”老伯誠懇地說道。
林劍鋒像一隻猴子,搶我一步,提前說道:“老伯,不瞞你說,我們確實不是本地人。多謝老伯指路,多謝。”
老伯摸著腦袋傻笑著:“沒事,沒事!”那笑容很無邪,像一棵向日葵,讓人不禁感到信任、可靠。
我們按照老伯說的方法,如約來到了衙門。衙門外觀很威武,有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我們不懂規矩,直接在衙門外大喊大叫:“縣老爺,我們有辦法,我們可以破案,請老爺一定要相信我們……”一直喊個不停,守門的兩個衙役見了,掄起棍子不分青紅皂白地就向我們打來,並說:“你們這三個刁民,天色都這麼晚了,在衙門外大喊大叫做甚?到底有何居心?”我們邊逃邊說:“衙役大哥,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來破案的,我們知道如何破這幾起連環偷盜案。”他們一聽,像被施了定身術一般,立刻像稻草人一樣站在那裏,過了一會兒他們才緩過神來,說道:“什麼?你們能破案?你們確定嗎?有些人為了破此案已經喪失性命了,目前,已經有四個人獻身了,你們難道不怕死?奉勸你們別去送死,這件案子玄得很呢!”
“沒錯,就是我們,我們絕對能破案,我們懷疑其中有貓膩,興許是鬼祟作案,如此甚好,我們三人同為道友,如是真有什麼鬼祟,我們定當消除,還你們一個太平。若是人為,那也無妨,我們的林兄和左兄既能殺鬼除魔又能鏟除奸賊,那盜賊定當手到擒來。”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