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飄零，必須要保護陳東！這是簡秘書欠他的！
飄零一言不發往陳東常海的方向走，保鏢還在踹，飄零抽出別在他腰側的槍指著他的後腦勺說：“你給我停下！”
保鏢是不停簡秘書的話的，隻要肖文涵不發話，就算槍指腦袋了也絕對不停，飄零無奈手了槍，她轉頭對肖文涵說：“你叫他停下。”
“簡矜，你站哪邊？”肖文涵正優雅的切牛肉，一副完全不受外界的影響的樣子。
“他們要死了！”
“你站哪邊？”
“不是他們那邊！”
“所以，不是我這邊？”
“肖文涵，可不可以讓他先停下？”
“你為什麼哭了？”肖文涵突然不懂簡秘書了，從來沒見過簡秘書哭，而且，她哭不是為自己。
飄零自己都沒意識到，她哭了，不是她哭了，她現在非常冷靜，是......簡秘書哭了？
肖文涵揮揮手，踹人的保鏢馬上停下腳，他繼續的吃飯，飄零過去揭開倒在地上喘息都痛苦的兩人的頭套，額頭蹭破皮鼻青臉腫，都是血，這兩天沒少吃苦。
他們的嘴巴被膠帶封死死的著，飄零想想解開繩子發現很難，怎麼都拉不開那個繩結，隻能試著撕開嘴上的膠布，至少呼吸好受一點。撕膠布也沒想的那麼容易，他們貼了不止一層。
常海靠得近，先撕得是常海的，真疼，五官糾結在一起，聲音隻能卡在喉嚨裏，眼淚都快飆出來了，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疼的受不了。
肖文涵的問題還在繼續：“簡矜，你喜歡陳東？”
飄零手上不停十分鎮定的回答問題“沒有。”
“那你喜歡誰？”
“我告訴過你的，他姓厲。”
“我查了你在英國的行程，你有向導，沒有和人單獨見麵的機會，厲先生不存在。”肖文涵像是什麼都清楚了，完全一副運籌帷幄的感覺。
飄零為了向多爭取點時間，專揀長篇大論的說：“肖文涵，你的邏輯是不是，我如果在厲先生這件事上對你撒謊，那麼我對你有意思，我想害蘇心意。接下來我有充分的動機指示常海勾引蘇心意？”
“不，你不認識常海，你認識陳東。”
“所以，是我指示陳東，陳東讓常海勾引蘇心意？”
“真相你知道的，不用做假設。”
常海這事撇不過去，最多說成蘇心意主動勾引，現在她要把陳東從這裏摘出去先保證陳東的安全，常海的安全隻能用暴力來保證了。
“那我隻能說我知道了。”
肖文涵難得露出微笑。
“我在常家才遇到的常海。聊到他的大學，就說起蘇心意，那時我知道他去廣州遇到心意，並且是蘇心意主動的。我很猶豫該不該和你說。”
“你怎麼知道是心意主動的？”
“是蘇心意先搭得訕，你查得出來的。”
肖文涵問：“那陳東？”
“我和陳東很熟，並且我很清楚沒有指使他，他也沒有指使常海。文涵，你要清楚，就算蘇心意出軌對象不是常海，也一定會有別人，這一點你無法否認。”
“那就是你和陳東都是無辜的。”
“常海是常氏唯一繼承人，我們不能對上常家，常海也是無辜的。”
“他不是，隻要是動我的人的，都得死。”
“不......”
“簡矜，如果我相信你上麵一套說辭，你得證明，厲先生的存在。反之厲先生不存在，你就有嫌疑。”肖文涵非常篤定，簡矜口中那個她愛著的厲先生並不存在。
他邏輯清楚，如果簡矜喜歡他，那麼簡矜一定參與進了蘇心意出軌事件，至少她心懷鬼胎的，如果簡矜已經不愛他了，那麼他就有理由相信剛才她說的都是真話。
對飄零來說，這很棘手，利維旦，在現實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