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還穿著剛才吃飯時的衣服,華麗前襟綴滿了寶石,差點晃花飄零的眼,“您來做什麼?”她的語氣難掩緊張。
國王更加小心翼翼,明顯這個一貫在外頭偷吃的男人還是怕老婆。
“瑪利亞......你告訴瑪利亞不要再接近我是嗎?”
沒有啊,飄零心裏一個咯噔,國王會這麼問,絕不會是空穴來風,恐怕白雪公主那朵小白花在裏頭耍了點小心機。
怎麼,那孩子以為她去國王那兒告狀,她就沒辦法了嗎?可惜國王本來就怕老婆。
“皇後,抱歉,我和瑪利亞再也不會了。”國王抓著飄零的手一臉虔誠地做保證。
飄零很想對他的保證翻白眼兒,今晚誰的眼睛都快黏到白雪的胸前了?可她麵上卻感動得說:“我相信你們再也不會了。”
國王想給她一個擁抱,飄零立馬鑽被窩裏去,“你走吧,我需要休息。”
瑪麗站在門口給國王拉開了門,國王看著皇後的背影,猶豫一下還是出去了。
飄零躺在被子裏鬆了一口氣,國王這體型,白雪公主睡得下去,她睡不下去啊。
接下來的日子,羅伯茨公爵數次出現在皇宮,沒有皇後的阻撓,他和白雪公主進展神速,飄零時常在花園的亭子裏,看到白雪公主坐公爵的大腿上,雙手攀著對方的脖子,兩人親密的咬耳朵。
但,羅伯茨公爵見到她並不給什麼好臉色,應該還是在為上次的事生氣。
不管這些,飄零安耽了幾天,靜觀其變尋找突破口,唯一值得她糾結的就是吃飯的問題,到底是吃難吃的食物,還是餓著。好處是她居然瘦了一點,穿束腰的衣服終於不用小步走,多走兩步呼吸也能非常順暢。
這天早上,簡矜帶著瑪麗去敲白雪公主的房門,手還沒有敲上去,突然聽到一聲嬌弱的呻吟:“啊`````”
飄零眉毛一挑,昨天下午還和公爵咬耳朵的公主,今天就睡到國王的懷裏了麼?唔,確切說是國王跑到公主的房間裏了。
又一聲綿軟清脆的呻吟透過門縫鑽進簡矜的耳朵,飄零大姐大一般掏掏耳朵,讓瑪麗在門外先大喊一聲,告訴裏麵的人藏嚴實了先。
瑪麗把手做喇叭狀放到嘴上,中氣十足的對著門縫大喊:“公~~~~~~主~~~~~~”
飄零把耳朵貼到門上果然聽到裏麵一陣物品打碎落地的聲音還夾雜低吼和髒話,由於這是一本中文書,所以裏麵的人喊得不是“fuck”而是“尼瑪”,飄零樂不可支,在白雪開門的時候才完全收斂起表情。
白雪沒有走出來,隻伸出一個腦袋,臉上的潮紅還沒有褪去,身上著殘留的味道刺激著飄零的鼻子。
“母親......”白雪公主的眼睛濕潤的像隻人畜無害的小鹿,後麵的女仆們也不是傻的,可麵對這樣的公主一下子軟了心。
飄零對裏麵的情況不聞不問,視若無睹,她無比慈愛抬手要摸白雪公主的頭,在看到她發絲上可疑粘液的瞬間,收回手假裝什麼事情也沒發生撣了一下公主肩上不存在的灰,說:“裁縫已經來了,半小時後來幫你量身。”
白雪公主呐呐地應了一聲是,臉上浮出一層疑惑之色,她看著皇後遠去的背影想皇後真的沒發現嗎?裏麵的國王還沒有穿好衣服。
半小時後,白雪公主到了,裁縫是個手指粗糙的老者,昏花的眼睛還閃爍著精明,並未拿尺丈量,拿筆刷刷在紙上記錄幾組數據,就朝飄零點點頭,一共隻花了三分鍾。
這位老者是原皇後從自己國家帶來的,略貪財,為人精明穩重,曾今給皇後的媽媽做衣服,現在是她的禦用。
飄零特意給白雪選了妖嬈熟女風睡衣和萌萌公主風的裙裝,熟女是國王喜歡看的,公主風是羅伯茨公爵的口味。
老者對此欲言又止,想皇後這是破罐子破摔了嗎?以前給公主做衣服,從來要突破他的審美下限,力求越土越好,現在是怎麼想的?
飄零對此不做解釋,隻多次囑咐,希望能快一點做好。
這兩天,飄零悄悄瞧著,羅伯茨和白雪止步於摟摟抱抱,親親摸摸,國王和白雪隻在房間裏悄悄辦事,這兩段關係似乎都進入一個平台期,她等不了迅速要放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