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蟑螂,雪兒已經搞定了這些小的了,剩下的兩位美女,可就看你的了啊!可別讓我失望喲!”雪兒落回到了地麵,理了理回為快速飛奔,而變得有些雜亂的發絲,回過頭來對依然和雲飛花雲飛舞姐妹二人混戰在一起的張狼嬌聲說著話。
“二位多日不見,這功夫卻不見長進啊!”張狼聽到雪兒的嚷聲,一臉的不甘,雪兒的表現雖然是足夠讓張狼感到驚喜的,隻是,在雪兒的跟前,自己連兩個女刺客都擺不平,這可是讓張狼臉上有些掛不住了。陰森森的對這刺客姐妹花說著話,手中攻勢一緊,哪裏還顧上什麼憐香惜玉呢。
“撤!”見到現下的情形,雲飛花雲飛舞姐妹二人知道事不可為,互相對望一眼,施了個眼色,同時拚盡全力朝著張狼擊出一劍,兩柄利劍狠狠的撞在張狼的劍身之上,二人借著反彈的力量,身體彈進叢林當中,消失不見。
“雪兒,你不要緊吧?”張狼恨恨的望著雲飛花雲飛舞姐妹二人消失的方向,指揮著侍衛循跡追了過去,他卻迅速的跳回到了雪兒的身邊,關切的問著話。
“放心吧,雪兒好得很,嘿嘿,隻是要讓某些人失望了!”雪兒說著話,似有意似無意的,朝著一邊的張芷琳望了望。
“雪兒妹妹,你沒事吧?”張芷琳臉色變了變,不過馬上的換上了一臉擔心的神情,朝著雪兒擠了過去。
“放心吧,嘻嘻,也許要害雪兒的人死了,雪兒都不會有事呢!”雪兒嬌聲一笑,說話間,張芷琳臉色再次的變了變,卻又迅速的恢複了正常。張狼關切的看著雪兒,直到確認雪兒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傷,這才鬆了口氣。而禦風卻又恢複了黑臉的模樣,抱著手中長劍,門神一般的護在雪兒的身邊。
“狼主,這些刺客全都咬破藏在牙中的毒藥,自殺了!”就在張狼剛想起可以審問那些刺客的時候,一名負責看守刺客的侍衛叫了起來。
事情算是暫時的告了個段落,至少現在想要追查這幕後主使,都沒有可能。而在這件事情之後,張芷琳是以受到了驚嚇為由,告假休息去了。而雪兒在張狼的強烈要求之下,休息了一天之後,正式的進入女兵營地,開始去盡自己這個領隊的責任去了。當然,禦風在那件事情之後,受到了張狼的誇獎,卻也讓張狼加大了責任——從今天起,任何時間,任何地方,必須隨時出現,保證雪兒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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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帝國女兵營地裏,雪兒正在仔細的聽著兩百名女兵所派出的代表,為她詳細的講解著女兵們的擅長和責任。原來,這些女兵自天狼的地位越來越穩定之後,雖然保留了女兵這一兵種,但上陣殺敵的責任,已經是大部分交給了男兵。天狼女兵的保留,除了一種象征意義外,她們更多的是一種衛生兵和文藝兵的職責。
“哦?這麼說來,女兵最大的職責,就是救死護傷啦?”聽著這位比張芷琳更加盡職的副手的話,雪兒有些興奮。這些可是自己後世所稱謂的那類白衣天使啊!
“可以這麼說,隻是,似乎,好象屬下等隻在入伍後學過一次包紮止血之類的東西!”這位臨時被雪兒提起來的副手叫著林彩衣,身份是一位國公的女兒,入伍做女兵,似乎更多的隻是一種興趣。不過,這女兵營中的女兵們,又有幾位不是這般的想法呢?
“這樣啊,要不,你們實踐一次給我看看,怎麼樣?”雪兒說著話,有些賊兮兮的看了看身邊,那偷得浮生半日閑,特地來看看雪兒是怎麼治理這一眾女兵隊伍的張狼一眼。
“雪兒,你這樣看朕,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啊?”對於雪兒的本性已漸有了解的張狼,當然明白這小妮子又有什麼把戲了。
“嘻嘻,狼主啊!”一聲嬌喚,讓張狼差一點兒坐不住,自己可是從來都沒有享受過雪兒如此的尊稱呢。
隻是,張狼也深深的明白,這小妮子一定是沒安好心的!趕緊提醒著自己,讓腦子裏還殘留著的一線清明堅強的保持住。
“雪兒,你有何事,趕緊給朕說出來!不過,可不許過分!”
“嘻嘻,狼主啊,雪兒想叫姐妹們實踐一次,隻是,這不苦於沒有人配合嗎?而狼主可謂是戰士中的戰士,將軍中的將軍!讓姐妹們實踐一次包紮可好?好不好啊?狼主?”雪兒嬌聲說著話,一邊搖晃著張狼的胳膊。
高高在上的一國之尊,哪裏經受得住雪兒這般的軟語哀求呢?隻得是無奈點了點頭。
“姐妹們,狼主都已經答應了,現在是你們拿出所有的本事,好好表現一番的時候了啊!”雪兒狡黠的一聲歡呼,女兵們齊齊的應聲,鶯歌燕語間,張狼被二百名女兵圍了個嚴嚴實實。
終於,在好一陣的紛亂之後,在一眾女兵散開之後,雪兒終於看見了天狼帝國那位高高在上,受人尊敬的狼主。此時的狼主張狼,已經成為了雪兒後世所見過的一類物事——被白布捆得嚴嚴實實的木乃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