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麼小兒郎啊,背著書包上學堂,不怕、、”
“別唱了!”陡然間,小白虎煩躁的聲音在淩靈腦海中怒喊著,淩靈頓時一驚,停下了自己嘴中自認美妙的歌曲。
“怎麼了?”淩靈在精神海裏問道,不就哼個曲子嘛,要這麼大驚小怪的嘛!
“別丟臉了,行不!”小白虎白色弱小的身軀在淩靈精神海中顯現,捂著自己的耳朵,怒吼道。
“哪裏丟臉了?”淩靈摸了摸自己臉,一切良好啊,哪裏不對了?
“得!臉皮真厚!好了!我們先不說這個了,你今晚應該趁熱打鐵,抓幾個人,出去練練。好鞏固一下自己在營地裏的位置!”虎虎稍稍抬起了頭,轉身背對著淩靈說道。
“那這膏藥,我還要去給上官靜瑜看啊!”淩靈在路邊找了一塊石頭坐下,按著自己的腳說道。
“這種破爛,就別去丟人現眼了,等你以後拿到更好的,再去獻寶,行不!”一說到這個,虎虎背對著還要翻白眼,心想:這種破爛就你會要!
“那、、那好吧!”淩靈微微一愣,搖了搖頭,再想到上官靜瑜畢竟不是一般人,哪裏能看得上這又醜又臭的東西,是自己疏忽了!
“半夜出發!好了!就這樣吧!你這人真是累!我先休息了,拜拜。”虎虎第一次轉身過來,露出兩顆小虎牙,揮了揮爪子,消失在淩靈的精神海中。
半夜,現在不就是半夜了,直接說現在不就行了嘛,何必搞得這麼高深,切!
“這你讓我怎麼找他們?”淩靈臉色漆黑地看著黑色寂靜的營地,在外圍走了一圈,又在裏麵穿行了幾遍,結果根本沒有找到一個醒著的,一個都沒有!一個都沒有!這他、媽、的還是營地嘛?沒有人放哨,就算了!可淩靈在營地逛了幾遍,甚至特意還弄了點聲響,結果呢?就淩靈一個人站在這裏!還是一個人都沒有醒過來,全都睡得跟死豬一樣!
千萬不要怪我!真的別怪我!
淩靈嘴裏念叨幾句之後,將心一橫,從火柴叢裏生拉硬拽地抽出一根木棍,不斷地輕輕揮著。
“鐺!”
淩靈臉色頓時一喜,露出一絲幸災樂禍,****地笑了幾聲,抄起鐵鍋,用力地敲打起來!
“鐺!鐺!鐺!”
“來敵人,快上!快上!”
“我的盔甲呢?哎!那是我的!你的在那!”
營地裏頓時鬧騰起來,一盞一盞的篝火一一便點燃,越來越多的人衝了出來,看著始作俑者,卻不敢說罵寫什麼。
“這,頭,你這是幹啥啊?”張劫蒙著頭就衝了出來,看著淩靈瞬間一愣,但看著呆若木雞的人群,馬上清醒過來,走上前,對著淩靈問道。
“我幹啥?”淩靈沒好氣地一笑,隨即指著人群開始訓斥:“你們自己看看,這,這,還是一個軍人該有的作風嘛?還有?你們有人放哨嗎?別跟我講,斯坦國是鐵定不會追過來的!追過來也看不見你們!”
淩靈指了指一些人的盔甲穿戴,臉上的怒火更甚。
“頭,我們馬上就去處理好!頭,你還有什麼事嘛?”張劫尷尬地笑了幾聲,然後硬著頭皮,上前小心謹慎地問道。
“等你們弄好再說!”淩靈沒好氣地擺擺手,將鍋子一扔,找到了柴火堆,整理了一下,找一個舒服的位置,就這麼坐著,看著眾人。
張劫一聽,有喜,立馬跑到人群之前,狐假虎威地喊道:“你!你!去巡邏!你們這幾個,去整理一下自己的內務!好了!大家都去找點事,不要讓我們的頭頭看不起了!”
“是!”這時也沒有人再多說什麼,齊聲叫好後,便紛紛散去。
“頭,這麼晚了,有什麼事要驚擾頭的大駕啊!”張劫嘿嘿笑了幾聲,走到淩靈的麵前,搓著手說道。
“襲擊大營。”淩靈麵無表情地看了張劫一眼,隨即不動聲色地說道。
“大營?難道是斯坦國的大營嘛?”張劫聽了,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又馬上意識到大營是誰,是誰的大營,不由得臉上露出一絲懼意。
“是的,今天我們去磨礪一下,而最好的對象不是斯坦國大營,還能是什麼?”淩靈對張劫的反應有點不滿,語氣不好地說道。
“可是,頭,有點困難啊!我們手裏都沒有家夥,怎麼去打啊?要是我們手裏有家夥早已跟那群王八蛋拚個你死我活了!”張劫苦笑一聲,哀歎道。
但他心裏卻又多加了一句話:我們都被打怕了,誰還敢去跟啊!當然這句話,他是絕對不會說出口,既是不敢,也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