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明白了。”盧可心點著頭說道。
“哎,油頭光,我覺得你來幫我那大老板做事吧,比你去山裏教幾個學生強的多咧,說不定哪天你也能動動手指,動動嘴皮改變世界噢,嘿嘿。。”羅方中笑著說道。
“得了吧你,我不知道我是哪塊料?還要你教啊?再說了,你懂個屁呀,不要本末倒置行不行?人類是什麼?是生物。生存才是第一位的,什麼是生存?不是一個人活得好就行的,也不是一代人活得好就行的,是要世世代代傳承下去,這才是生存,下一代是什麼?你?我?都不是,是孩子們!他們就是我們的未來,總有人說今天不知明天事,活在今天就行了,那我就問人人都這麼想,都把今天當成世界末日來活,該吃吃該喝喝,完全不考慮明天的事情,這是我們這自詡高智慧的高等生物——人類能幹的出來的事情?跟阿貓阿狗有什麼區別?我們還做人幹什麼?”鍾學友這次很犀利的回擊了羅方中。
“好好好,就算你說的有道理,可如果你教的那幾個學生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厲害,他們不過是最平凡的普通人,隻能在普通的崗位當一個普通的工人,那你的付出不就有些不值得了嗎?你並沒有能夠改變他們的命運啊,那你這麼起勁的去為他們考慮又是何必呢?”羅方中可從來不是傻子,相對來說他還很精明,否則他背後的大老板也不會有想要讓他上位的想法。
“任何一件有意義的事情,隻要去做了,就不會浪費。你怎麼就知道我教的那幾個孩子裏沒有天才呢?也許他們中就有人可以在未來拯救世界呢,你現在能說的清楚?不過話說回來,我的能力也隻有這麼大,隻能做一點算一點咯。”鍾學友灑脫的說到。
“好了好了,不說了,今晚上怎麼個安排法我送你們兩個去哪?”羅方中已經開著車繞著一處馬路轉了幾圈了,剛才心思也一直在談論的話題上,可現在話也說的差不多了,心思也就回到馬路上了。
“送我們回家唄,不然去哪?”鍾學友回答道。
“去我剛搬的地方吧,我爸現在住在他單位的宿舍,難得過來一趟,那地方旁邊還有很多夜排檔,我請你們吃夜宵。”盧可心突然搶著說了一句。
“行,大妹子說了算,油頭光你可以讚成,但是不能反對,沒有否決權。”羅方中可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忘損學友幾句。
“我也沒說不同意呀。”學友搶白。
“本來就應該這麼安排,油頭光你去幫著大妹子收拾收拾,明天我也好直接喊人去幫大妹子把家給搬回去。”羅方中說著已經把車開到了可心說的那很多夜排檔的地方。盧可心和鍾學友聽到羅方中這句話後,都露出了就該如此的表情。
三個人隨便找了一家夜排檔,隨便點了幾個菜,本來想喝酒的,可為了不耽擱明天搬家,最後決定不喝酒了。
等菜的時候,羅方中問鍾學友:“油頭光,你給我說說你到底怎麼想的唄,就你那性子,我還不知道嗎?你難道還真的能一直呆在山裏?給我說說你的想法,說不定我能幫得上忙呢?”
“行,給你說了吧。我在研究教育,教育的方式、方法、內容,咱們現在的教育狀態我感覺很難跟上時代的發展啊。可我一個人能力實在有限的很,資料、信息都非常匱乏,實話說有點一籌莫展的意思。”鍾學友顯得有些無奈。
“你也別急,這本來就不是一天兩天可以搞得定的事情,回頭我幫你跟大老板說說,也許大老板有什麼路道幫你一把也說不定。”羅方中也同樣沒什麼突破性的建議,隻是將好兄弟的想法放在了自己心裏,接著轉過頭望向可心,問,“哎,大妹子。你呢?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我還是陪著油頭光折騰吧,你也知道,他正常的時候很正常,腦子轉不過彎來的時候,真的能把人急死,我是真不放心他,要不是我媽出事,我肯定會一直呆在油頭光身邊的,太不讓人省心了。不過這段時間沒見,我感覺他有了不少的改變,好像要比以前成熟穩重多了。到時候看他表現吧,反正我可沒有他那麼大的抱負,走一步看一步就行了。”盧可心感覺油頭光這個外號確實非常適合鍾學友,也跟著羅方中一起喊上了。
而學友也很清楚的明白,這個外號估計自己這輩子去不掉了,也就不去做無謂的掙紮了。就這麼說話的時候,菜也一道道的上來了。
“嗯,好。油頭光這次從山裏出來,確實長進不少,我一直覺得他肯定被什麼高人點化了,不過在沒有確定油頭光的成長之前,確實還是有人陪著他比較好。大妹子,你這弟媳婦我是認定了,要是油頭光敢欺負你,你跟我說,看我怎麼收拾他。”羅方中說著夾了一大塊紅燒肉,惡狠狠的對著鍾學友把那塊紅燒肉給塞進了嘴裏,大口的咀嚼著。
“那麼大塊肉都堵不住你的嘴。”學友嘀咕了一句,之後又和羅方中開始了新一輪鬥嘴,互相揭對方的短。
三個人說說笑笑,時間也過得比較快。看看時間不早,羅方中在送學友和可心回到可心的租住屋後,想像趕回自己住的地方太遠,就幹脆在周邊找了個旅館住下了,打算明天一早還能去幫著可心和學友收拾收拾,還省得來回趕。
而鍾學友和盧可心終於也有了真正的二人世界時間,說起來,由於可心去娛樂會所上班化了妝,學友還是第一次見化了妝的可心呢。而由於羅方中的存在,幾乎徹底解決了兩人之間本來可能會有的諸多尷尬,而且讓兩人的感情進一步升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