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倆小男孩模樣挺乖巧,長得倒是一模一樣,看來是一對雙胞胎,倆小孩子孤零零的站在遠處,倒是這三男三女,被嚴寒凍的兩兩靠在一起,兩對年紀較大,一對年紀較年輕。
他們或是愁容滿麵或是暗自抹淚,但都再外邊朝著別墅內做大喊狀,看的出來這是個不太符合標準的“四二一家庭”,四個老人,各自一個獨生兒女,結了婚又生下一對雙胞胎,隻是不知道他們遇到了什麼問題,要來找淩峰,還是在這麼惡劣的天氣裏,淩巧巧趕都趕不走。
“我都說了,有什麼事情過幾天再來,你們還在這裏大呼小叫,再不走,便是過幾天重來,也不會幫你們。”淩巧巧朝著對講機厲聲說道,顯得極不耐煩。
別墅外隻有一個喇叭和應答機,外邊的人隻能聽到淩巧巧說話,看不到別墅內的情形,不過淩巧巧說話的一瞬間,外邊的人都止住了叫喊,小心翼翼的特別虔誠。
三男三女中年輕的女人哭著說道:“是淩小姐嗎?求您告訴淩老先生一聲,我們真是走投無路了,聽人指引才尋到這裏,說我們遇到的事情,隻有淩老先生有辦法,就算您開開恩,你幫幫忙說句話,隻您和淩老先生肯幫忙,我們能力所及絕不說個‘不’字,救救我的孩子吧!”
想來這說話的年輕女子是那對雙胞胎的母親,不過這時我卻瞧出來哪裏古怪了,外麵山雪還在下,雖說聽不見山風呼嘯,但山中平地也刮三尺風,別墅外邊的幾個人都凍的靠在一起瑟瑟發抖,但卻人人離那倆孩子遠遠的,我見倆孩子被凍的臉色通紅,不住打顫,都朝著這幾個大人不住哭喊,但這幾個大人卻好像充耳不聞不管不顧,甚至看著這倆小孩時頗有些忌憚,與這哭著喊著求情讓淩巧巧和淩峰救孩子的樣子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誰讓你們來這裏,你們就找他去,告訴你們,剛才我還想幫你們,好言相勸讓你們過幾日再來,哪知你們不聽勸……”淩巧巧已經氣急,如不是我和淩峰在旁邊,隻怕她連話都懶得對別墅外麵的人講。
隻是淩巧巧話還沒說完,淩峰卻扯了一下淩巧巧,生生打斷淩巧巧後麵的話。
淩峰對著對講機說了一句:“孩子怎麼了?”
別墅外邊的人聽到淩峰問話,抬頭望了望,應該是在看別墅外的攝像頭。
“是淩老先生嗎?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啊!”說著,剛才苦求淩巧巧的年輕女子,指了一下站在雪地裏凍的發抖的倆孩子,用淒慘無比的聲音喊了出來:“這倆孩子其中一個不知道從那裏冒了出來。”
我驟聽這句話,眼皮子也跳了一下,從屏幕裏看去,這倆孩子如一個模子裏麵刻出來的一樣,不是雙胞胎?這幾歲大的孩子還能憑空從石頭縫裏蹦出來?
淩峰沉吟了一下說道:“我這裏也還有些事情沒處理,你們先回去,過幾天再來。先把這倆孩子分開養。”
哪知那年輕女子聽淩峰如此說,以為不願幫她,淒厲的叫喊起:“淩老先生!淩老先生!我們真是走投無路了!”
年輕女子說一段就哭號一下,說話也斷斷續續。
“自打其中一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後,他倆行為怪異,整夜整夜不睡覺扯著嗓子幹嚎,白天就吃活物,除了人,見到會動的東西就咬,就是把他倆分開再遠,也還是做著一模一樣的事情,去醫院做鑒定,竟然鑒定都是我的親生骨肉,可是,我真的隻生了一個啊!”
“都說我們做了什麼虧心事,可我們一家子從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到處求人,都說隻有您能救我兒子,您就開開恩,救救我們吧。孩子是無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