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書畫都略有通曉。”
“嗯……那就彈首曲子聽吧。”
“是。”墨蘭恭順的取了一邊的琴小心的彈唱起來,看著墨蘭恭順的從容的樣子,敖辰玉癟嘴笑了笑,長的再像也不是哼哼……
鍾離洛琴棋書畫,唯有這琴字沒占了,毫無樂感可言,再說……洛這輩子也不會這樣子的,在像也沒用,她是獨一無二的,敖辰玉嘲諷的搖了搖頭。
鴇母見這般連忙使著眼色給敖辰玉清場。
退了出去的鴇母他們小心查看裏麵情況,龜公看著敖辰玉的樣子不放心的扯了扯鴇母道:“花姐,這人到底是誰啊。真是咱老板別是騙子。”
鴇母直接拍掉他的手道:“騙子大頭啊,你看見他身上穿的沒,都是高檔貨,那可不是尚家鋪子裏能拿出來的,不是老板也是重要人物。你趕緊小心伺候的,別是弄砸了,這位可不是好惹的主。”
“誒誒……好我知道了。”
一曲終了,墨蘭抬手看著敖辰玉心不在焉的模樣,並沒有繼續撫琴。
見沒了聲音敖辰玉回過神來問道:“怎麼不彈了,挺……好聽的啊。”
“大人本無心琴音。”
“哼……是有點。”敖辰玉悶了口酒點頭道。
“大人是遇上什麼煩心事了嗎?”墨蘭聲音輕柔的詢問道。
敖辰玉雖然醉了不過腦子還是清楚的,眼神銳利的掃了掃墨蘭道:“墨蘭姑娘該問的問,不該問的還是別問比較好。”
“是……是墨蘭越距。”墨蘭連聲告罪道,“那墨蘭在是幫大人撫琴一曲已示賠罪好了。”
“嗯……”敖辰玉便是這般喝酒聽小曲一直聽到了大晚上。身形不穩的走到窗前,看著外麵華燈初上的花燈,靠著窗沿笑笑。
他真的有些懷念沒有出征前的日子了,起碼每每都能看到她的笑容,起碼那時候她還沒有掛上韓夫人的名頭。
現在她懷孕了,那要他如何,難道他們就在沒有機會了嗎?
敖辰玉抑鬱的笑著,整個人的精神都很是頹廢,雖然他總是興誓旦旦的對展眉說,等到他有權利的那一天,他一定會將洛重新奪回來,可是隻有他自己清楚,他做不到完全不顧忌鍾離洛的感受。
因為愛她,所以不希望她難過,不希望他受傷。
所以當知道他們分床睡的時候他高興的許久都是無法安睡。
可現在洛肚子裏的孩子便是異數了……
一想到這裏敖辰玉心亂如麻,又是灌了自己不少酒,一連好幾壇都是見了底,這下是真醉了,打了好幾個酒嗝雙眼迷離,腳底軟綿的轉身,想去到桌案上在是取酒過來。
不過卻是高估了自己的身體情況,見敖辰玉搖搖欲墜的樣子,墨蘭連忙上前將其扶住,神誌有些不清楚的敖辰玉枕著墨蘭瘦弱纖細的肩膀,聞著墨蘭身上熟悉的香味,迷糊的半天也是沒反應過來。
之後扶著墨蘭緩緩推開身子嘴裏嘟囔著:“橘子香味。哼……哼……洛你知道嗎?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說完抱墨蘭的時候,不經意間觸上了墨蘭的手,晃神間退開身子握住了墨蘭纖細的雙手,手上冰冷的觸感,讓敖辰玉很是心疼。
“怎麼又是這麼冷,這麼久為什麼都是沒有好,我下次……在是幫你多做些藥膏,蒼術就是個廢物這都是做不來。”
墨蘭看著眼前一直幫著自己搓手的男人,知道她是醉了把自己當做另一個人了,但她並沒有揭穿。
過了許久敖辰玉才是停下手上的動作,霸道的將墨蘭的手放在自己心上,另一隻手則是幫著墨蘭撫了撫額間的幾縷碎發,之後在墨蘭的臉頰上停了下來,墨蘭冷靜的看著敖辰玉迷離卻是滿懷愛意的眼神。
好一會兒不知道如何動作,最後借著酒勁敖辰玉扶著墨蘭的頭,帶著幾分遲疑吻了上去,吻過後便是小心的將墨蘭緊緊的抱在懷裏,輕吻著她的脖勁。
“洛你沒有推開我,我就知道你也是喜歡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