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誠意讓您相信我的誠意。”見李喆依舊是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模樣。
鍾離洛解釋道:“想必您很清楚我約您到這裏來的目的,為的便是我們兩個人所效忠的主子。”
“那又怎麼樣。”
“我們王爺並沒有射殺你家主子,想必已經聽那邊說過了吧,那麼便是有人想一箭雙雕將兩個皇子一並除去。”
“這隻是你的一麵之詞,剛剛我們來的時候,烏大人已經回來了,說他並沒有找到所謂的蛇的屍體,也沒有找到遺落的箭,這般你們要如何解釋。”聽鍾離洛為敖辰玉這般開罪,李喆激動的說道。
鍾離洛回頭看了看展眉,見她點了點頭應之後說道:“你難道還不清楚嗎?既然是陷害又怎麼會是留下讓王爺可以翻身的證據。”
“那又怎麼樣,你如果有著閑心倒不如去為你家主子去找些證據為他脫罪啊,你找我來這裏做什麼。”李喆有些激動的說道。
“您還是不要太激動的好,這片地方沒那麼安全,難保沒什麼人過來。”鍾離洛鎮定的安撫這情緒有些激動的李喆接著說道
李喆聽了鍾離洛的話小心的四處看看壓了壓自己的情緒小聲道:“那你到底來這裏作何。”
“如果可以我自是不會來,但沒有證據證明我家主子是清白的,所以我約您出來。”
“哼……約我出來做什麼給你家王爺作證……我當時候根本不在那裏幫不了你的。”李喆冷哼了一聲。
“我自是清楚的……所以現在能證明我家王爺清白的隻有當事人你家主子了。”鍾離洛盯著李喆緩緩道出自己的目的。
李喆皺著眉疑惑的看著她道:“你在說什麼……我家主子現在還在昏迷,醒不醒的來都是事情。”
“隻是現在而已,不過如果你不幫我們的話,很快你家主子可就真的醒不過來了。”鍾離洛眯著眼睛掃了掃那邊麵色惶恐的李喆。
見這般鍾離洛又是說道:“看來有些事您也是很清楚,畢竟……你也是李家人。”
李喆聽了鍾離洛這般直白的暗示,直接癱軟的跪在枯葉上,因著不住的顫抖使得枝葉不斷發出吱吱的聲音。李喆抱著頭很是懊惱的看著地麵。
隔了許久才是啞著聲音道:“那又……怎麼樣。”
“沒怎麼樣,如果您要坐視不管也沒人會去說您什麼,因為沒人知道真相是什麼。不過我聽聞您與二皇子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很是深厚。如果你要看著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這般死去,那我也無話可說,隻能說我家王爺跟你家主子命都不好了。”
說完半蹲下身子從衣襟裏取了一瓶藥瓶出來放在李喆麵前。
李喆看著眼前的藥瓶半響沒有動作,鍾離洛掃了掃他驚恐的麵龐繼續說道:“這個裏麵的是能救你家主子的藥,不過如果李家那邊先是有了行動那我這藥就真的沒辦法了,您好自為之。如果你想通了待您主子醒了替我與你主子道句安。”
之後便是扶著展眉起了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小樹林。回到營帳換回自己的衣服後,展眉擔憂的問道:“你說他會不會做。”
“會。”鍾離洛篤定的說道,“因為他是李喆。雖說我覺得他有些懦弱無能,不過不可否認他是善良的。再說他不傻反而有些大智若愚那種。他知道他的靠山隻有敖文宇,他絕對不希望敖文宇死掉的。”
“那還不是為了自己。”展眉冷笑道。
“不,他的善良絕對是站上風的,不然你以為為什麼二皇子那麼精明的人會將他留在身邊這麼多年。起碼證明他並不是完全忠於李家的。十年朝夕相對的感情自是比看不起他隻拿他當作工具的家族來說要深的多。”鍾離洛搖了搖頭,回想著之前送過來李喆的資料解釋道。
聽了鍾離洛的話展眉沒有發表意見,隻是抱臂膀點了點頭道:“好吧,你猜的總沒多少錯,現在要我怎麼做。”
鍾離洛搖搖頭撩起營帳的簾子看著外麵燈火通明的忙亂景象道:“盯著。”
展眉聽了點了點頭:“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