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辰玉鼓著腮幫子嗡嗡的點了點頭:“嗯……對……把今天來的人的告訴她,讓她把消息給我。”
聽了敖辰玉的話,莫公公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擔憂的看著敖辰玉,在是吃不下什麼了。
敖辰玉三五口便是吃的差不多了,從身上掏了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對著莫公公道:“莫伯,我先走了,你不用等我早點休息好了。”
之後起了身子,到內室換了件輕便的衣服,嘴角上鉤一臉的興奮。
衝莫伯擺了擺手,便是從後門溜了出去。
莫公公卻是對著半開的木門深思起來,剛剛他手裏的手帕可不是男子該有的,皺著眉放下手中的碗筷,對著一邊的安慶問道:“安慶,殿下剛剛手裏那塊手帕是怎麼回事。”
這一問著實把安慶問楞了,想了半響終於明白過來道:“那個手帕是殿下有一日帶回來的,讓人幫著洗幹淨後,便一直帶在身上。”
“一直帶在身上,是鍾離小姐的嗎?”
“這個我也不清楚。上麵就秀了簡單的花樣,沒見其他的……”安慶苦笑著搖頭道。這就算是也不敢說啊,那給大皇子知道了,不就成告狀了。
就是師傅咋就這麼不待見鍾離小姐,雖說嫁過人,不過不是沒嫁成嗎?他倒是覺得鍾離小姐挺不錯的,雖說比殿下大了點,不過好在穩重,人聰明家世又不差,將來定是幫襯得了殿下。最主要的還是自家殿下各種找理由往那邊跑,鐵定是喜歡人家了。
莫公公自然不知道此時安慶所想,卻是盯著滿桌子的飯菜憂心不已,皺著眉思慮著是不是該給敖辰玉收幾房妾侍收收心,或許是接觸的女人太少了,才是跟鍾離洛走的這般近。
別院
敖辰玉站在門口準備一如以往推門而入,隻是想到之前的事收斂了些,退到後麵勾了個青衣護衛過來:“裏麵有客人沒……”
青衣護衛搖了搖頭,敖辰玉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般就好,回去吧。”
之後便是熟門熟路的走了進去,剛進門便是見了鍾離洛伏在案及上熟睡了過去。
敖辰玉見了連忙放緩了腳步,摸了摸迎來猙的腦袋,做了個小聲的動作,之後小心移到鍾離洛案及前,半蹲著看著鍾離洛的睡顏,看著鍾離洛眼下的青紫,敖辰玉粗獷的心上卻是起了幾分憐惜,這幾日的事太多,沒有展眉幫忙看來還是吃力不少。
之後敖辰玉起了身,毫不避諱的進了鍾離洛的閨房,循著記憶在鍾離洛櫃子那裏翻找,終於是找到了那個熟悉的香料盒子。
看著裏麵所剩不多的安神香笑笑,就是這個,之後將其放到香爐中點燃,散了香氣出來,這次相較上次的忙亂可算是熟練不少。
點燃後又是取了一塊,放到了外廳的香爐裏麵,沒一會兒安神香的香味充盈了整個屋子。
就是一邊的猙都是打了個哈欠,有了幾分困意,趴在敖辰玉腳邊,擺了個舒服的姿勢也是昏睡了過去。
看著一邊漏刻過了半柱香,想來時間也是差不多了,敖辰玉動了動有些僵直的腰板,探著身子取了一邊的羽毛筆,靠近鍾離洛,小心的劃過鍾離洛小巧的鼻尖,鍾離洛不舒服的拱了拱鼻子,確是沒有醒來。
見鍾離洛真的睡熟了,敖辰玉彎腰將其抱了起來,抱回了內室裏麵,將其放到了床榻上,褪了鞋履。細心的幫其掩好被子,坐在床邊看著鍾離洛沒有了平日棱角的柔順模樣,有一陣心癢癢的……
紅著臉轉了頭過去,幫著鍾離洛在是掩了掩被角,之後略是機械的起了身,控製了一下安神香的量,放下床幃走了出去。
走出內室後回到之前鍾離洛坐過的地方,將雜亂的賬本全數堆到了地上,尋了沒有用過的宣紙將今日見過的人一一謄寫在了上麵,之後又是尋了一張紙寫了留言給鍾離洛。
事情做的差不多了,便是整了整便裝離開了。
第二日日上三竿鍾離洛才是悠悠轉醒,腦袋發懵的搞不清自己是什麼情況,聞著屋子裏麵熟悉的安神香的的味道,皺了皺眉頭。
起了身到外麵看著自己辛苦整理好的賬本散落在地,滿臉的黑線,走到桌案前,看著敖辰玉留言的宣紙,看著上麵嘚瑟的還說不要謝他,她殺了他的心都有,拜敖辰玉所賜,她昨天都是白做了,要重新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