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不知道他好皇兄在裏麵摻和了多少……有這婁定笛在,怕是他這死的都是要被說成活的了……
成羅實看著敖辰玉又看了看自己懷裏的成雲梓應了聲好
轉身將人放回到床榻上:“好了……”說完退到一邊。
婁定笛背著藥箱朝著眾人行了禮,其後小心的上前檢查起成雲梓的“屍身”,
在成雲梓胳膊上的暗紅色屍斑處,發現了幾處不明顯的白毛斑,婁定笛皺著眉又是檢查了她身上的其他部位。
看著婁定笛這般扒自己女兒衣服,成羅實火氣衝的很。怒瞪著雙眼,直盯盯的看著婁定笛四處遊走的手,身上寒氣直冒,忍著怒氣站在那裏。
心裏暗自下了心意,到時定是要把這老家夥打一頓,誰讓他敢在自己閨女身上摸來摸去的。
敖辰玉瞄到成羅實這般麵色不善的樣子,作為知情者以及對成羅實的了解,他心裏默默的為婁定笛致哀。
檢查過後,婁定笛對著一邊的承影他們問道:“敢問一句,王妃這段時日身體可有什麼異樣。”
“異樣,王妃自過了年身子便一直不好,一直深受風寒之症困擾……”承影回憶的說道,“對了……這裏有王妃的脈案……”之後轉身到一邊從櫃子裏取了脈案遞給了婁定笛。
婁定笛接過脈案仔細翻看了成雲梓病發前的脈案,眉頭緊皺。
對著承影詢問道:“那你可有印象王妃之前可有嗜睡、頭暈、流誕……這些症狀……”
聽了婁定笛這般說,一邊的赤霄連忙應聲道:“有的……這些日子一直是我守著王妃的,王妃總是說自己很困,整個人身子很軟暈暈乎乎的……跟喝醉酒似的,我們都還以為是大夫開的藥方裏麵有安神的成分在,便是沒有太在意……”
“喝醉酒……”婁定笛想了想又是翻看了幾次脈案,神色緊張的將脈案遞還給了承影。
之後對承影吩咐道:“王妃今日所食用過的飯菜跟藥物可還有剩……”
“有的……我們擔心有蹊蹺便是把東西收了起來的……”承影聽了連忙點了點頭,喚了七星將東西拿了過來。
七星從一邊鎖著的小隔間裏麵取了托盤出來,將其放在桌子上,婁定笛仔細的查看了食物跟藥汁卻是都沒有發現……
成羅實見他這般墨跡模樣問道:“你到底查出什麼沒有……”
“大人您稍安勿躁……容下臣在是瞧得仔細些……”婁定笛又是查看了許久後對承影問道,“王妃的吃食藥物平時是在哪裏做的……”
“在玉笙居的小廚房……”
“勞煩前麵引路……”
“好,大人這邊請……”承影做了個請的手勢,引著婁定笛成羅實一道去了廚房。
見這般武王跟蘇雅也是準備一道去的,卻是被敖辰玉攔了下來。
“皇叔,側妃此事暫不明朗,兩位也還是別去了,免得真有個什麼說不清楚……”
“大皇子這般說是什麼意思,大皇子也覺得有人謀害王妃嗎?”見敖辰玉這般不給麵子,武王氣憤的甩了甩錦袍的質問道。
“侄兒不敢……隻是畢竟成大人受的是喪女之痛,王妃突然過世,的確是引人懷疑,此番急於想查清楚王妃過世的原因,也是情有可原。還請皇叔多擔待。”敖辰玉放低姿態告罪道,心裏卻是冷笑著。
暗諷武王傻缺,就拿幾本風寒的破脈案就想坐實武王妃因病過世,正當成家好欺負還是真當別人傻,更別說死在這風口上,他父皇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就算沒啥也的給添點堵了……
這邊敖辰玉跟武王僵持著,婁定笛那邊確實發現了些“遺漏”,得知“真相”的成羅實直接便是殺了回來,一腳便是踹下了半扇門……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一把扯住武王的衣領破口大罵道:“你個奶奶的……敖景宏老子跟你沒完。”
一邊的敖辰玉很是上道的連忙上前勸解,假裝幫著武王擋著,卻是將武王禁錮的難以動彈,讓他生受了成羅實幾拳,以泄成羅實這麼多年的窩囊火氣。
沒幾下子武王臉上便是掛了彩,一邊被驚到的蘇雅緩過神來連忙也是上前幫扶,他們哪裏是看不出敖辰玉是故意的……這大皇子與成家就是一個鼻孔裏出氣,這般作態就是為了給成羅實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