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頭暈,不想泡了”鍾離洛走到一邊,沿著椅背做了上去,揉捏著眉心,有些無力的說道。
展眉見鍾離洛這幅柔若無骨的模樣,擔心的說道:“你沒事吧,別是在生了病症,讓人尋個大夫過來吧……”
鍾離洛扯了一抹笑容出來,擺手回絕道:“不用了,沒事估計是熱氣熏著了,有點頭暈罷了,一會兒休息一下就好了……”
“嗯,你可別硬撐,如果哪裏真的不舒服你就趕緊知會一聲……”展眉又是看了看鍾離洛的臉色,見她臉色隻是紅了幾分倒是沒什麼病態,便也是沒有真的逼他。
“我知道,放心好了。你做你的吧,讓我在睡會兒……”鍾離洛笑著回應道。心裏也是無奈,這事就自己爛在自己肚子裏好了……
這日敖辰玉自是沒有在露麵的,跑回自己的王府窩在自己房裏到了第二天才是出來,整個人還帶了幾分呆滯頹廢,臉上還冒著不正常的緋紅,看著一邊服侍的安慶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見敖辰玉狀態不對,安慶壯著膽子拂了拂敖辰玉額頭,卻是嚇了一跳,趕緊尋了炳逸過來。
炳逸帶著藥箱,小跑了過來。
給已經被安慶放到床上的敖辰玉號了號脈,給敖辰玉檢查許久後,一臉茫然的看了看一邊的安慶,先是開了個藥方,給了一邊服侍的莫意,讓他先去抓藥,之後又讓一邊的丫鬟取了外麵的井水,幫著敖辰玉降降溫。
之後拉著安慶去了一邊,安慶疑慮的看了看炳逸,指了幾個人幫忙便是跟著炳逸出去了……
去到外室一角,安慶扯著炳逸問道:“怎麼了殿下是得了什麼重病了嗎?”
“沒沒有……”炳逸小聲的擺擺手道,“隻是普通的風寒高燒……降了溫就好了。”
被炳逸這番神神秘秘嚇到的安慶撫了撫胸口吐了口氣,瞪著炳逸道:“沒什麼,你這幅樣子做什麼嚇死我了。”
“是是是……不該,可殿下這塊還是不對啊……”
聽炳逸這般說安慶也是糊塗了:“不對……”
“嗯……殿下明明得了受了涼風寒,可脈象燥的很……你說是不是有人給……”炳逸說完給安慶遞了一個你懂得眼神。
二人在宮裏浸淫多年,說的是什麼都是心知肚明的。
安慶用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瞪了瞪炳逸道:“怎麼可能,昨日殿下就沒出去多久那裏能……”說道這裏想到昨日敖辰玉匆匆趕回來的樣子,安慶有些狐疑的摸了摸光滑的下巴……
之後抱臂看了看炳逸低聲道:“我這也把不準了,昨日殿下急匆匆的跑回來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今早才出來的……別是昨天真遇到什麼了……你說要不要找我師父說啊……我師父管這個管的可嚴著呢,就怕出這事……”
“我也說不清啊……”炳逸也是拿不準主意,二人偷偷看了看裏麵躺著的暫時還暈暈沉沉的敖辰玉,不知該怎麼辦了……
“要不你旁敲側擊一下……”炳逸出主意道。
“哼哼,為什麼不是你去……”安慶白了炳逸一眼。
“那你說怎麼辦……要不問鍾離小姐……”
“別這事在給主子漏出去,他不得拔了我倆的皮,先裝不知道算了,後麵查出來在告訴我師父。”安慶眼珠子咕嚕咕嚕轉了幾圈後說道。
後來知道了些毛頭的二人無比慶幸當年沒有輕舉妄動,不然真的被敖辰玉拔了層皮才是……
就這樣在安慶炳逸的詫異中,敖辰玉告了假病了整整三日,整個人一直是暈暈沉沉的……到了第四日才是恢複了些靜氣神,卻是一連好多天都是沒去找鍾離洛他們,讓一邊的安慶炳逸都是詫異的很。
等敖辰玉在是去了鍾離洛的別院已經是十幾天以後的事了,還是展眉給遞了話說有事要商議,才是有些不情願的去了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