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據是喜慶洋洋的,另一邊的公主府確是陰霾一片,主位上麵容絕色豔麗,身長纖細苗條,身著一身暗紅色螺紋長褂的女子便是趙嘉靖的妻子,臨川公主。臨川公主目光陰毒的看著坐下二人。
“不是說,交給你們沒問題嗎?”
下邊跪著的二人是公主府的謀士,二人據是低著頭動都不敢動一下,見下麵的人沒啥反應,臨川公主陰沉著臉責罵道:“嗯……我問你們話了啞巴了是不,我養你們作何…………”
“公主贖罪,小的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章府的防線做的那麼嚴密,再加上駙馬的人一直盯著我們沒有辦法動作啊……”下麵的一個男子小聲辯解道。
“屁話,你之前我說駙馬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你跟我怎麼說的,說沒事一定能做掉她們,現在呢,母女平安……本宮在這裏沒有子嗣一直受人非議,她卻是人生美滿了是不,她丈夫護著她,連帶我丈夫小叔子也是護著她……憑什麼她就可以這麼好運氣,我確是要這般可悲……”臨川公主美豔的麵孔變得扭曲,看起來格外的可怖。
公主的另一個謀士見公主這般,知道受罰已經是必然了,出言道:“公主贖罪是屬下過於自大,以為可以為公主解憂。卻不想出了這般事情,不過公主,這章府怕是尋了座靠山的樣子,這章府不止是有駙馬的人,還有一批江湖人士守著,在者當時給王芝用藥的藥量已經是足夠她落胎了,最後卻是能母女皆安,想必其後之人人力財力皆是不低的。”
“什麼人膽子這麼大敢跟本宮做對”靜臨公主聽了此更是生氣,將桌麵上的東西全數掃落。
“屬下暫且不知……請公主贖罪。”那二人連忙抱拳贖罪到道。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傳來:“是誰惹我皇妹生氣了這是……”武王登著繡金線麒麟的登雲靴跨進門檻走了進去,臨川公主與武王是雖不是同胞不過她們的母親據是出自一家,臨川公主母親早逝便是一直在太後宮裏長大的,所以二人感情甚好。
武王將身上的披風扔給一邊的小廝,將人撤了下去,看著依舊氣呼呼的靜臨公主問道:“你這是又怎麼了,發這麼大脾氣。”
臨川看了眼武王去,攥拳捶打著桃木椅的扶手,惡狠狠的說道:“還不是那女人……”
“你這又何必呢,那女的都已經成了家,你也不必一直跟她過不去。”武王看著自己氣的不輕的妹妹寬慰道。
“什麼跟她過不去哥,那個賤女人害得靖哥跟我離了心,靖哥居然派人去保護她……還有就因為她現在靖哥都不來公主府了,說我挑撥了她們兄弟關係……”臨川公主生氣的辯駁道,依舊是那副驕傲的樣子全然,自動屏蔽掉自己被冷落的真正原因是什麼。
武王點了點臨川的頭,語重心長的教育道:“你啊,怎麼那麼不懂男人啊,你太使小性子了,王芝好歹是他曾經的未婚妻,感情可不是假的,怎麼可能由著你這般……男人嘛,最要的就是自己的麵子,當年他也確實是負了那王芝,心裏總是會有份愧疚的,再說如果真的王芝一屍兩命了,倒時外麵風言風語的肯定是討伐他的,所以於公於私他都得護著王芝……再說那王芝倘若真的死了,他不是更放不下她了……你這又何必了,這不是把趙嘉靖推出去嗎?”
“可是……”臨川不情願的準備再說些什麼確是被武王打斷道。
“沒有可是,小妹再怎麼說他都是你丈夫,你這性子被我跟母後寵的太任性了,過幾日我讓蘇雅來好好的教教你,你的丈夫是我們重要的一大助力,定是不能讓他與我們分心的。”
武王略顯鄭重的開解道,這趙嘉靖雖出生沒落世家,卻是朝廷中的新起之秀,即使沒有做了駙馬,怕是也前途無量,萬萬不能因著他妹胡來,毀了他們之間的聯係,他很有可能成為他以後重要的一枚棋子。
武王見臨川公主依舊一副氣不過想不開的樣子,輕拍了拍她的手,蠱惑著說道:“傻丫頭……待來日我們贏了,那時你想怎麼樣便是怎樣,何必像現在一樣偷偷摸摸的,倒時你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何懼得不了他的心呢。”
聽到這裏,靜臨公主一直緊繃的情緒才是得以鬆懈開來:“是啊,她怎麼給忘了這個了。”
想開些的靜臨公主點了點頭道:“嗯,我知道了哥……是我急火攻了心,腦子有些糊塗了……”
“嗯這樣才對……倒時要雅兒教你幾招……定是把駙馬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武王挑了挑英俊的眼睛笑著說道。
“嗯,我知道了哥。對了……聽說……王妃跟你吵起來了……”靜臨轉頭問道。
“哼……是啊……家醜不可外揚,這次臉可是丟大了……”武王聽靜臨這般問,臉色也是有些不好看了,擺了擺褂子靠著椅背冷哼了幾句。
“那你要如何,不是說是外麵那個已經有了孩子了嗎?”
“是啊……那是鍾離雅望的女兒,人也聽話長得不錯哦,主要也算是跟鍾離家那邊有個聯係在,卻是被那家夥給攪得,弄得這幾天成羅實在朝上一天到晚的跟我懟,粗人就是粗人……好在雅兒是個懂事的,知道我這也是有原因的,所以讓我先在外麵消消氣,她去跟王妃說……我也樂得清閑,反正我是不想跟那個妒婦在有所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