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禾看著消失在雨幕中的身影狐疑的望了望四周將那香包借著傘的遮掩收到懷中,之後狀似無意的走進了一家酒樓要了一間上房,點了壺茶,便是讓小二下去了,之後取出那香包,香包很是簡單,上麵隻繡著一枚簡單的標誌。
趙嘉禾打開香包取出裏麵的紙條,在看到其上的內容後,臉色變得猙獰,緊攥著香包也不管外麵下不下雨,直接衝進了雨裏,原路向著章府跑去。
急衝衝的衝進章府,看著章子裘正在喂王芝喝藥,趕緊上前打碎了那碗湯藥,看著這般的章子裘起身厲聲嗬斥道:”你又做什麼妖。“
王芝擇是擔憂的看著一身狼狽,麵目猙獰的趙嘉禾。
趙嘉禾也不做解釋緩了口氣,對著章子裘命令道:“讓人將芝姐的藥在送過來一份,告訴外麵的人就說我不小心灑了。還有在去重新找個信得過大夫過來,不要現在這個。不要讓人知道了。“
章子裘有些發懵的看著有些不對勁的趙嘉禾皺了皺眉,卻也是照著他說的做了。
趙嘉禾看著自己這一身衣服,怕是一身的寒氣過到王芝身上,便是借了章子裘的衣物進了內室。套好衣物回到外麵,輕輕執起了王芝微涼的纖手,擔憂的看著她。
過了好一會兒,章子裘便親自帶著一位老大夫前來,趙嘉禾起身讓其為王芝診脈,那老大夫拿出脈枕,將手指搭載王芝蒼白的手腕上,過了一會兒。
“……這……”那老大夫言語閃爍的說道:“夫人的脈象紊亂,胎兒不安啊。夫人是不是誤食過什麼藥物。”
章子裘聽完叱道:“怎麼可能,之前請大夫說脈象穩妥的。”
老大夫收回診脈的手並未多在言語,這時下人重新端了一份湯藥過來,趙嘉禾並未讓人進來,親自將要取了過來,遞給那老大夫說道:“你看這碗藥可有問題。”
那老大夫聞了聞之後,之後拿手沾了少許淺嚐後,臉色不好看的看了看趙嘉禾道:“這藥裏麵加了輕微的三棱。“
“三棱?是什麼?”章子裘神色慌張的問道。
“就相當於紅花吧,分量用的很微妙,看夫人的脈象怕是這藥服了有一段時間了,倘若接著服下去,到夫人生產那日藥量正好是可以落胎。”老大夫解釋道。
趙嘉禾聽完拳頭重重的打在了一邊的圓桌上,章子裘則是一臉悲憤。
王芝聽完臉色蒼白輕顫著問道:“……我的孩子會不會有什麼事。”
老大夫略有些不忍的看了看王芝身後的章子裘,章子裘輕擁著王芝說道:“說吧。”
“孩子即使可以平安出生總歸會受些影響,希望兩位珍重。”
老大夫說完,王芝的眼淚猶如是斷了線的珠子般落了下來章子裘將她擁進懷中,低聲安慰著。
趙嘉禾心痛的看著自己最愛的姐姐,指甲直接嵌到了肉裏。
他強裝鎮定,從自己身上的荷包中取出一個金錠遞給了那老大夫道:“麻煩你了,姐夫帶你來便是信得過你,這件事希望你莫要傳了出去才好。”
那老大夫雙手接過金錠,點頭哈腰著應道:“我明白,明白的。”
之後默默退了出去。隨後趙嘉禾也是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夫婦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