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敖辰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與來敬酒的人虛以委蛇,而眼睛卻在不住的掃視四周,搜索著鍾離洛的身影,其實對於老二的去處他手下的謀士是算到的,但是他的去處他那幾個謀士可是犯了難的。
而這鍾離洛也是厲害,還有她說的那事如果是真的的話,那他可是比老二他們手中多握了一筆籌碼在,因為這可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他父皇倒是當真厲害如果這真的是一步暗棋的話,不知要坑害多少有野心的人了,而這些人或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可任是他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鍾離洛的身影,僅僅隻是找到了在一邊打秋風的鍾離峖。
他笑了笑鍾離洛隻說他們二人關係不進不退可也沒有說,他不能找鍾離峖啊,既然閑來無事便去找找鍾離峖的麻煩好了,打定主意便挾著酒壺起身向著鍾離峖走去。
還不知道自己早已成為別人目標的鍾離峖此時正攥著拳頭,縮在角落裏祈禱他不要被別人看見找麻煩,要找也要等鍾離洛回來在找啊。不過上天並沒有聽到鍾離峖的祈求,麻煩來了還不隻是一個。
“雲昃兄,怎麼一人躲在角落裏自顧自的飲酒啊。”從一旁傳來的清亮聲音打破了鍾離峖的一切臆想,鍾離峖顫顫的直起身子,看著已經來到自己一旁的溫韞。又看到不遠處已經可以確定是朝著自己走來的大皇子。
內心早已淚流滿麵,嚎啕的祈禱鍾離洛與他有心靈感應,知道他的處境不妙啊。狐狸跟野狼撞上了,他這隻兔子還能活不。
嗚嗚嗚小妹快回來。
不過可惜鍾離洛並沒有感應到鍾離峖的求救,她跟柔妃對弈才剛剛開始。
所以這還是得他自己撐著啊。
鍾離峖穩了穩神,笑著對溫韞道:“原來是溫大人啊,下官剛剛走神了,希望您不會介意。”
溫韞眨了眨自己的一雙狐狸眼笑道:“雲昃兄,你我二人年齡相仿,你不用叫我溫大人,喊我的字便是易知。”
鍾離峖裝傻著樂嗬嗬的應道:“那感情好,易知兄,那你我人喝一杯。”說完拿過桌上的青瓷酒壺為自己跟溫韞斟上了滿滿一杯的清酒。
“易知兄,在下先幹為敬了。”邊說邊將酒盅中酒的就傾數飲下,並向溫韞示意。
鍾離峖雖是一副隨性的樣子,但心中早已是是滿腹的牢騷,為什麼宮裏麵的酒都是沒有度數的清酒,這都裝不了醉我到底該腫麼辦。
溫韞笑著飲下清酒,而這時大皇子也走在了一旁,看著在喝酒的二人道:“兩位老師好雅興,竟然躲在這在角落中飲酒,這位置倒是好,寂靜。”二人微微向敖辰玉作揖,今日大典皇上免了許多虛禮所以不用行大禮,再者二人均為敖辰玉的老師所以隻行了平輩禮。
敖辰玉也意思意思的回了個禮。
之後不見外的坐在了之前鍾離洛之前坐著的位置,毫不介意的執起之前鍾離洛用過的箸,夾食著桌上的點心。
鍾離峖看著坐在身旁的敖辰玉跟溫韞二人,腦海中漂浮著生無可戀幾個字。無奈的裝的一本正經的搭話道:
“下官第一次經曆這種情形,略微有些不適應,也怕出什麼岔子,就跟家妹選了這處地方。這不剛剛柔妃娘娘尋了妹妹去,我這就落單了,溫大人看在下一人在這裏便上來跟在下一起飲酒了。”
“原來如此,正好本宮在那邊待的有點腦仁疼,正好到兩位老師這裏避避風頭,老師不會不歡迎吧。”敖辰玉自顧自的給自己斟了一杯酒。
“怎麼會,怎麼會”
之後便是三人的各種打太極,從野史雜文談到奇聞異事,當然大部分時間是溫韞跟鍾離峖在說,敖辰玉隻是適當的應合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