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組織內。

“放了我,啊……你們這樣對我會不得好死的!”黑暗潮濕的地下室裏麵,小小的蟲子正啃食著葉磊的腳趾頭。

這種生物也許隻有在恐怖片裏麵才看得到,但是,在A市卻是真實存在著,這是神秘夜組織折磨人的方法之一。

啃腳蟲布滿葉磊的小腿,密密麻麻。

“尊主,你……她是誰”,白栩景看了眼高高在上的男人一臉寵溺的男人,眼裏閃過一絲痛楚,以尊主寶貝的程度來看,這個一定會是他的勁敵。

他的尊主,他的夜祺,隻能屬於他。別人,休想!看向夜祺懷裏的陌生女子,恨意越來越重……

“她是誰並不重要,但是你下次要是再敢用這樣的眼神看她,我就將你眼睛挖下來。”夜祺淡淡的語氣,就像跟別人說了什麼不好笑的笑話一樣,那樣不真實,卻讓剛剛失神的白栩景後背一涼。

他真的會這樣對他的。

沒有在意白栩景臉上沒有絲毫掩飾的受傷,夜祺溫柔地撫上諾小米的小臉,當修長的手指觸碰到還沒消退的紅腫,眼底的風暴迅速聚攏。

很好,居然有人敢動她!

“把那個人給我帶上來。”安靜地可怕的大廳內,夜祺突然命令道。

尊主要親自收拾人了?站在一旁的手下有些感概,甚至還有些興奮,都多少年沒見過尊主出手了,尊主這次這麼生氣,一定和上麵那個女人有關,手下們八卦地腦補各種尊主版本的瓊瑤劇。

他們早就聽說尊主已經有老婆了,卻從來沒有見過,極有可能上麵那個就是他們以後的夫人了!

夜組織裏麵的人辦事效率一向很高,很快就把剛才從酒店帶回來的葉磊壓了上來。

精神近接崩潰的葉磊走路極慢,每走一步似乎都在忍受著劇烈的疼痛。

不,準確來說應該是跪著走過來,因為他的小腿以下已經是血肉模糊,哪還有一塊正常的皮膚。

如此惡心的場麵,換成正常人肯定會受不了地扭過頭去,但是夜祺卻好像發現了一個新玩偶一樣,嘴角詭異地微笑。

“來人,搬一張‘按摩椅’過來讓這位貴客好好享受一下。”要不是看到地上被葉磊血染紅的地毯,白栩景會真以為尊主在招待客人。

葉磊看著被人搬上來的‘按摩椅’,跪在地上的光裸雙腿忍不住顫抖,出聲求饒:“饒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家裏上有老下有小,求你大恩大德放了我吧!”

被夜祺稱為‘按摩椅’的不過就是一把帶扶手的黑色大椅,要說特別的地方,就是坐墊上麵固定著一大片尖尖的長釘,上麵的長釘似乎還有一些未幹涸的血跡,葉磊坐下去下場可知。

夜祺笑意更深,繼續道:“客人怎麼能跪地上呢?快坐啊!”看向自己的手下,示意他們幫葉磊坐下去。

“啊啊啊啊!”長長的釘子沒入葉磊的皮肉之下,痛得葉磊差點暈了過去。

因為他是從酒店被抓出來的,身上都還沒來得及穿上一件衣服,現在全身上下都隻有一條黑色的三角褲。

夜祺輕輕拍打著諾小米的後背,像是在安慰一個受驚的嬰兒,生怕她被剛才的叫喊聲嚇到,溫柔得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