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說說你們的組織吧,計劃的這麼周密別跟我說這是你們兩個能弄出來!”劉灼拿著鋒利的手術刀在燈光下照了照。
兩人聽到劉灼的問話,心頭顫抖了一下。
在加入組織伊始,組織告訴他們的第一條就是保密,不許說出關於組織的任何東西,如今劉灼卻要問他們這個,他們趕緊~咬緊牙關,抵死不說。
見兩人不吭聲,且把頭偏向一旁,做出一副死也不認賬的樣子,劉灼笑了一下,換了一個問題:“跟我說說你們的據點或者窩點在哪裏。”
這個問題跟上個問題一樣,讓他們根本無從回答,所以兩人同樣是把心一橫,不開口。
看到兩個人挺有默契的什麼都不說,劉灼臉上的笑意更濃,拿著手術刀用刀背輕輕摩挲著臉,思索著該怎麼對付這兩個人。
想了一會兒,劉灼腦海裏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想起了在歲月碑裏時喬老懲罰自己的措施。
想到這裏,劉灼嘴角撇了撇,露出一副讓兩人看的心寒的笑容。
“好,真好,你們不說是吧,看來我得用點手段了!”劉灼哧啦一下從其中一個人身上撕下一大塊布來,卷成條狀勒住了其中一個人的嘴。
接著劉灼的手在那個人上半身的幾個位置點了幾下,然後就退到一旁,說道:“想清楚了的話,就對著我點點頭。”
那人不知道劉灼為什麼突然一下這麼有信心自己會說,但他心裏肯定是對劉灼嗤之以鼻的,在老子身上點幾下就想老子交代組織的事,做夢去吧。
他心裏暗暗嘀咕還沒有結束,體內忽然傳來一陣酸麻帶著瘙~癢的感覺陡然上來。
被勒住嘴的那個漢子眼睛陡然睜了開來,一臉不可思議地瞪了劉灼一下。
嗚嗚!
勒住嘴的那個漢子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嘴裏發出嗚嗚的哀嚎。
對於這種全身又酸又麻又癢的感覺劉灼是深有體會的,在歲月碑的三年裏,劉灼可不止一次嚐試過這種滋味。
那種你明知道酸麻又癢在哪卻無法抓撓的感覺真不是人能承受的,每每都能把劉灼給折磨個半死。
就因為有這樣的懲罰措施,劉灼在歲月碑的那半年一點懶都不敢偷,玩了命的訓練和背誦醫學方麵的知識。
即使劉灼的身體經過了一年非人的訓練加上靈藥熬煉,但在麵對這種折磨時,他依然無法忍受太久,所以他相信,眼前這個人是絕對無法忍耐多久。
果然還不到一分鍾,那漢子就已經掙紮的要虛脫了,眼神都開始渙散了,顯然是承受不住了。
“小雜種,你對我兄弟幹什麼了?”旁邊那個漢子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折磨的如此痛苦,嘴唇顫抖得問道。
劉灼冷笑了一下。回道:“罵得挺歡呀,想知道是吧,那你也嚐嚐這滋味吧!”
說著同樣從那人身上扯下一塊布來,勒住他的嘴,依法炮製在他身上點了幾下。
點完之後,劉灼退到了一邊,從後麵口袋裏掏出一支早就準備好了的錄音筆,一邊把~玩著一邊看著兩個人受刑。
地上的兩人此刻不停得在地上蹭來蹭去,全身像打擺子似的抖個不停,嘴裏發出野獸瀕死的嗚咽。
幸好他們的嘴被堵住了,要不然他們一定會大聲嘶吼起來,然後不停地抓瘙~癢處。
劉灼看戲一樣站在一旁,眼裏一點同情都沒有,對於這樣的人渣,你要是不給他們一點教訓如何對得起那些被他們割掉了腎髒的人。
那些人沒招誰沒惹誰,出門溜達了一下醒來後發現自己的腎髒給人割掉了,這得多冤呀。
所以為了那些無辜的人,也得給這些人嚐嚐這種被折磨的滋味。
嗚嗚……嗚嗚……
地上的兩人在地上掙紮得臉上全是汗水,臉色慘白,看來要不行了。
看著地上這兩個受刑還不到三分鍾就應經快要死的樣子,劉灼在一旁冷笑連連。
廢物,都是廢物,想當初小爺我起碼忍了半個多小時,才快不行,真是一幫廢物!劉灼暗想。
劉灼這話說得就有點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味道了,他自己經過了無數的鍛煉加上靈藥的熬煉身體素質已經提升到了常人無法想象的程度,而眼前這兩個人雖然也經過了一些訓練,但那都無關法和劉灼比,所以受不了也情有可原。
快四分鍾的時候,先受刑的那個漢子終於受不了抬頭看向劉灼,猛點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