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醫生那一臉鬱悶的樣,許雨琳偷偷笑了起來。
蘇婉琳應付完了自己姐姐的一番詢問後,一溜小跑來到劉灼身邊。
“那個剛才我姐姐說話有些不中聽,你們別生氣,她就是這麼個人,刀子嘴豆腐心!”蘇婉琳替姐姐給劉灼和許雨琳道歉。
聽到蘇婉琳的解釋,許雨琳撇撇嘴,酸溜溜回道:“好個刀子嘴豆腐心呀,我看是刀子嘴凍豆腐心吧!”
“你……”蘇婉琳被許雨琳的話給氣得臉色漲紅。
聽許雨琳的意思,自己的姐姐不僅刀子嘴而且心還又冷又硬,當下就有些不高興,剛想斥責,劉灼先說話:“她心直口快,別生氣,你姐姐是警察多疑實屬正常,現在沒什麼事了,我們要回去了,下午還有比賽呢!”
說著就要許雨琳扶自己離開。
許雨琳衝蘇婉琳哼了一聲,扶著劉灼就要離開。
劉灼在這裏屬於閑雜人員了,當場就錄完了口供,警察也不好強留劉灼。
聽劉灼下午還要比賽,蘇婉琳一驚,跟上前來,叱問:“你剛被車撞了,醫生是說你沒事,但你總得休息一下吧,下午的比賽給楊教練打個電話,就說你棄權。”
說著拿出手機就要撥打電話。
劉灼伸手阻止蘇婉琳,在蘇婉琳抬頭疑惑之際,笑道:“醫生都說沒事了,我跑完這一程再休息。”
“你現在這腿這樣了,還怎麼跑,你已經為經濟係爭光,不需要你這麼拚!”蘇婉琳勸道。
見蘇婉琳勸劉灼,許雨琳也跟著勸道:“對呀,她這句話說得對,咱不要那麼拚,你都已經拿了兩個冠軍了!”
許雨琳說的更加親昵,好像在哪裏都要壓蘇婉琳一頭,因為在蘇婉琳身上,她感受到了強烈的敵意。
劉灼也知道現在腿受傷了,不好跑,但他現在肩負著經濟係的希望,不是他一個人的意願,這麼一走了之自己這關過不去不要緊,經濟係的學生們該寒心了。
“我可以跑得慢一點,也可以最後一個到達終點,但就是不能臨陣脫逃!”劉灼笑道,在兩人不解的神情下,長長出了一口氣,忍著痛向前學校走去。
蘇婉琳和許雨琳互視一眼,忽然一笑,跟了上去。
醫院裏,張翊聽到手下的回報,知道劉灼的腿也被撞斷了。他手底下的人隻是遠遠看到劉灼被撞飛,根據推測的情況回報給張翊。
張翊笑過後,臉上的神情開始嚴肅起來。
黃毛被抓住他有些意外,按照他的計劃,黃毛把劉灼給撞了後,他直接給黃毛一筆錢,然後讓他離開省城,而他自己則用家裏的關係慢慢幫黃毛運作,直到洗脫黃毛身上的罪。
但被抓卻是他預料之外的事,不過現在可不能說出放棄的話,畢竟一屋子手下還在。
“你們放心,跟著我做事,我怎麼可能讓給你們蹲監獄,黃毛過幾天就出來了!”張翊開起空頭支票來。
其他幾人聽到張翊的話,心裏總算是好受了一些。
……
且說劉灼回到學校,楊教練看到劉灼受傷,也主張不讓劉灼上場比賽,但都被劉灼給拒絕了。
正如他所說,運動會是重在參與,比賽可以輸,但是不能輸骨氣,他就是要讓其他係的學生知道,自己就算受傷也不可能放棄比賽。
“輕傷不下火線呀!”楊教練眼眶有些濕紅。
劉灼笑笑,往受傷的地方噴了些藥,然後活動了一下,等腿上的傷處隻是傳來刺疼時,才解釋:“我不能讓經濟係的學生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