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嘴角輕揚,高瑜看見白宇的笑容大感不妙,想要撤回長刀卻已來不及。
“噗嗤。”長劍直直沒入高瑜胸膛,頓時如同破了洞的氣球般泄掉渾身氣力,秘法的時間本就快到了,心髒處受到致命傷,直接使他喪失掉了渾身的力量。
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玄衣青年,嘴角僵硬的扯起一抹笑容,“好...好年輕,我...不冤。”
收回手中長劍,輕輕擦拭掉劍上血跡,白宇此刻的表情很認真。
“鏘。”將長劍插回劍鞘。
白宇就這樣靜靜站在原地,仿佛在體會什麼,良久,冰冷的嘴角揚起,如春暖花開。
這一刻,在場所有人都感受到主公身上多出了一種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很難用言語明,如果非要舉一個恰當的例子,那就是一柄剛出爐的神兵,第一次見血開鋒!
黃鰈癱坐在大樹底部,目睹著眼前這批不明來曆的人殺掉所有押解人員,包括前一刻還張狂無比的高瑜,這一刻也成為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被圍在中間的那位年輕男子應該就是眼前這夥人的領頭人吧,黃鰈暗想道。
隨意的轉過頭來,望了一眼癱坐在大樹底部的男子,約莫三十多歲,麵白無須,神色之間有些疲憊。
嘴角揚起,深邃的瞳孔飽含深意的走過去,“想必這位就是黃將軍了吧,這一路倒是讓黃將軍受苦了。”
黃鰈默不作聲,沉默的看了一眼白宇。
“黃將軍這等國之棟梁如果就這樣被押解到劍門關去,不知道又會受到多少折磨苦難,在下乃金雲白家子弟,容燕王陛下征召從軍,率一幹下屬深入敵後,恰巧得知消息黃將軍會經過此處,就在此地設下埋伏,倒是讓將軍受了些驚嚇,在下在此向將軍抱歉。”
聽聞白宇自稱是自己同僚,黃鰈眼神終於出現了些許波動,他本來還以為也是鎮海王的手下,是為了栽贓嫁禍高瑜和其背後勢力,卻萬萬沒想到是己方的人。
見黃鰈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身份,白宇也不懊惱氣憤,轉過身去,吩咐道,“帶上黃將軍,我們快點離開此地。”
有序大致清理一番血跡後,眾人就有序離開,位於隊伍尾端的房玄齡頓足片刻後,就伸手運轉體內金丹溝通地,房
玄齡親和屬性是風,因此行動之間都能操縱利用風來加,輕飄飄的遊走在山林之間,不多時就追上了隊伍。
身上穿著的都是西南軍的軍服,因此在這片地域上行動還是比較方便的。
唯一需要憂慮的就是解救黃鰈的事情被現後然後全境戒嚴,因此他們最多隻有五時間。
按照正常行進度,最多五就能到達劍門城,如果五後還沒有達到劍門城,上麵就會現不對。
聽聞黃鰈被活捉這件事鎮海王親自過問了的,到時候就連李密也無法遮掩,所以最多五日後就會現不對,然後隻要細細搜查,這件事根本無法遮掩。
之後就會有信鷹迅傳遞訊息至各地邊關,封鎖全境。本就疑點重重的隊伍頓時就會無處可藏,會被現。
接下來幾日了,一行人晝夜疾行,急前往邊關,隻要出了邊境離開鎮海王的勢力範圍,一切都好。
第三日,離邊關隻剩下了一百裏的路程。
隊伍駐留在主幹大道旁的樹林中憩息,剛連續奔行五個時辰,幾名英雄還好,士卒們早已疲憊不堪。
沒有人現黃鰈身體上刺穿琵琶骨的那根鎖鏈上隱晦的閃過一道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