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將身體從山岩裂縫中拽了出來。看來紅猴將剛才舉動理解成親熱的一種方式了。突然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源頭居然是自己的身體。低頭看去,一層厚厚的血痂覆蓋在身體上、
顧不得跟紅猴算賬,瞬間出現在山洞前溪水中。一番仔細的清洗,總算沒有了那股血腥。平靜水麵到射出的人影讓楊進不知所措。出現在水麵的是一個陌生的青年,強壯到狂暴的肌肉讓人膽寒。濃眉大眼,筆挺如鉤的鼻梁。刀削般的臉龐棱角分明。嘴上一圈談談的胡須證實了主人的真實年齡。
愣了足足一刻鍾,他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如果不是陌生麵孔與自己以前三分神似。怕是肯定他的靈魂附在了別人身體重生了。自己悟道的日子肯定不短。否則不會有如此變化。最後隻好無奈接受事實。
“不知道,熊狼幫怎麼樣了。看來要抓緊回去看看,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我無法向狗娃交代。狗娃應該還在黑山,上次聽說最少五年才能出山。”
剽悍**的上身,以前穿著的長褲,隨著身體的變化,已經變成迷你短褲,這幅尊榮下山肯定會嚇到不少人。當務之急便是尋找些能遮醜的東西。
“小紅帽,你可知附近熊虎之類的聚集點?我要去獵些皮毛。”雖然不知道紅猴能否聽懂。
‘喔喔喔’
紅猴亂叫幾聲跑回山洞,出現時手中居然拿著一張完整的熊皮。楊進確定這隻猴子懂人話。將熊皮隨意披在身上。
“小紅帽。楊某這就離開了。過些日子我再來看你,保重。”緊了下熊皮就要告辭。突然背後一股拉力讓前進的身體一頓。
“喔喔喔”
紅猴雙抓一陣亂舞,指了下自己。然後點了下楊進。最後看向山林外。楊進猜了很久,還是不明其意思。但紅猴一直抓著熊皮不放。
實在無可奈何,隨意說了句,“難道你想跟我一起下山。”誰知紅猴眼睛一亮。如啄食的山雞頭點的那叫一個利索。沉思了片刻,免費煉液期打手?還不錯,簡單對話中,紅猴開始了它打手生涯。
劉村,熊猴幫駐地,翻新的四合院中,一場關係到生死存亡的幫會議事正在火熱討論中,空氣充滿了壓抑的火藥味。
“劉三當家,如今我們不比從前。還是交出黑衫林三分之一的控製權,好漢不吃眼前虧。一切等大當家回來再說。”身穿黃衫的刀疤青年滿臉的無奈。
“王堂主說的不錯,現在我們熊猴幫家大業大。三分之一算不了什麼。正好最近我們人手也不太充足。趁機完善下管理機製。”刀疤青年旁邊一瘦高漢子幸災樂禍,雙手撫摸稀少的胡須,一副高深莫測。
“放你娘的狗屁,陳皮,你也為爺爺不知道你想什麼。別說是三分之一,就算是千分之一。萬分之一。他馮家也休想得到。你這養不家的畜生,當初死皮賴臉的跪求十日。劉三當家看你可憐,才將你收入幫派,現在竟然反咬你的主子、”憤怒的咆哮聲震的院中落葉紛飛,赫然是曾被狗娃要挾,要將其睡了的劉大寶。一身煉骨中期的修為頗為矚目。
“呸”。
輕佻的男聲,陰柔無比。“本幫主還以為是哪家的獵犬未看牢,跑到此處亂吠。原來是隻病貓。本幫不屑理會。叫你家那條家奴出來說話,劉禪,你這千年王八,萬年家奴。難道打算躲一輩子?”大門外一頂奢侈的大轎橫壓十六名中年壯漢,快速向大院駛來。
“啊。啊。”
劉大寶雙目噴火。仰天大吼。“馮欒誌,你這沒卵子的閹奴,有本事出來跟爺爺決一生死。整天躲在那淫穢的破轎裏,難道是在和你家老大做那苟且之事。”
大嬌一陣巨震,想來是轎中之人被說道痛處。控製不住暴怒情緒所產生的顫抖。
“聽說,這閹貨長的到有幾分姿色,十六歲時被宋家一嫡氏公子**,回家哭訴。馮家族長帶他上門理論。回來時就沒有了那話兒。”
“哇哈哈哈”
劉大寶誇張的捂著肚子滿地打滾。如同一朵菊花的臉上,閃過一道狠戾之色。他故意激怒馮欒誌。讓其失去理智,出來與他決鬥。才有機會除掉此人。此人不死熊猴幫永無寧日、
噗、
馮欒誌一口鮮血至口中噴出。那件事是他永遠的恥辱。他曾發誓今生必報此仇。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
如今機會來了,常駐烏塔尼斯鎮的大哥傳信。最近碰到一位貴人,勢力深不可測。如貴人願意幫忙,隻需一句話。馮欒誌的仇人將永遠消失。
說來也巧,貴人中意的一位女伴看中了“寶來聚”商會,拍賣的一件珍貴發簪。據說是暗靈帝國,小公主年少時所帶之物。擁有它,將是高貴,榮耀的象征。但貴人此次乃偷偷離家遊玩。手上並不富裕。雖然家族勢力強大。但“寶來聚”能拍賣小公主所帶發簪。勢力可想而知。更不能強取。貴人最近為此時傷透了腦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