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黃的野草覆蓋了大地。野草太多了一眼望不到頭。這就是頗為有名的野草山,這座山上的野草很多,因此而得名。這些野草不知道多少棵有一棵可以治百病,為了這一棵有用的野草,這裏被修真界的一小門派給霸占了。
因為這些野草對修真人幾乎沒有什麼用,所以那些大門大派也不過問。這個小門派成年派一些凡人來這裏收取野草。這些凡人大多數是一些貧苦人,來這裏可以賺一點銀子回家補貼家用。
荒草堆裏一位十七歲的少年此時拿著鐮刀不斷的割著這些荒草。他的手上有血泡浮現。臉上的表情帶著一絲冷漠。此時他抬頭看看天上的太陽,豔陽高照。天氣是那樣的酷熱、擦擦自己頭上的汗滴。低頭看看自己身邊的荒草,臉上露出了一絲難得笑容。
向四處看,這裏沒有人割草,因為天氣太熱了。大多數都回去了,隻有自己一人頂著酷熱。隻有遠處得出涼棚上有三個人坐在那裏,不過都是喝著茶。
“天陽,快回家吧,你娘可能快不行了”
遠處傳來一聲喊叫。隻見一個年紀和他差不多的少年跑了過來,臉上帶著焦急的表情。天陽臉上閃過一絲焦急,把鐮刀向地上一丟,扛起那堆荒草就像那涼棚走了過去。
“喝喝··喝·喝···來··快·哈哈哈···”
涼棚裏傳來大笑聲,原來三個監工此時喝起了酒。天陽走過去,把自己肩上的荒草往地上一丟。那三位監工此時聽到響動頓時一驚,轉過身來看見是天陽,頓時大怒。
“小子,沒看見大爺在喝酒··”那些監工沒好氣的說道。
“監工大爺··你消消氣··他不是故意的。”
在天陽後麵的那位少年感到不妙,賠笑說到。天陽的眉頭一皺。但是沒有說什麼。這三個監工看到天陽居然不道歉,起了戲弄之心。
“小子快點到道歉···”
三個大漢從凳子上跳了起來。臉上帶著嬉笑聲。天陽身上穿著破舊的布衣。有的地方甚至都不全。露出了古銅色的皮膚。聽到三個大漢的話語天陽微微把頭抬起來盯著那三人,臉上帶著冷漠之色。那三人被天陽這麼一看頓時頓時到心裏一陣發毛,但是卻強行壓住這種感覺。
“小子,你是不是··找打?”
一大漢感覺自己臉上掛不住,厲喝一聲。上去揪住天陽的布衣用力一扯,撕拉一聲,本來就不怎麼全的布衣在這一下徹底報廢了。古銅色的身體上此時有道道傷痕,這一道道傷痕縱橫交錯,顯得有些猙獰,這些傷痕都已經結疤了。但是這大漢的用力一拉有幾道結了血疤的傷痕脫落了下來。
在天陽身後的少年此時驚呼一聲。那三個大漢此時看到這些傷口頓時大笑起來。
“哈哈哈,小子,你還記不住那頓打···是不是還想來一頓啊”
在幾天前天陽唯一的母親病重,家裏的積蓄都花光了都沒有治好,聽說野草山的野草能治病,天陽就跑到這裏來,誰知道這裏被“仙人”霸占了,自己又不會識別這些草,所以希望能求得一棵草回去給自己的母親治病。說好了自己在這裏做上一個月就給自己一顆,但是在前兩天自己滿了一個月,但是那“仙人”卻不給天陽,還毒打一頓。
從那以後天陽的臉上沒有了笑容,隻有一絲冷漠。冷漠的可怕,那三個大漢此時獰笑著把天陽按在地上,拳打腳踢。身上的傷口又裂了開來。那跟在天陽後麵的少年此時驚呼一聲頓時跑開了。
痛··傷口被撕開,那種痛可以說是撕心裂肺。但是天陽卻沒有落下一滴眼淚。臉上麼有絲毫的表情,就好像不是打他一樣。鼻血不斷地流了出來。
“不求饒··是吧?···不求饒··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