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說:“你說的真好,就跟沒說一樣。”
程根說:“我這也是被傷害了好多次以後總結出來的,有些事情不是從表麵能夠看出來的,但有些事情往往浮於表麵。”
我說:“你就不能給我個準確的答案嗎?”
程根搖頭:“我還告訴你,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任何準確的答案,任何準確的答案都是相對的,當你刺破眼前的假象的時候,你才發現,原來正確最終都變的自我安慰。”
蕩蕩在墓室中呆了一天,早就精神疲憊,此刻躺倒在後座上沉沉的睡了過去,我們也不便打擾他,他見色起義,竟想對吳婷婷動手,這也算是教訓,以後或許會收斂一些。
回到公司已經是淩晨兩點了,雨慢慢的小起來,相信明天一早又是一個晴空萬裏。
我躺在床上,思潮起伏,一夜無眠。
第二天天亮,我想去看看陳倩,不知道她現在身體情況怎麼樣了呢?不知道為什麼,我會第一時間的想著去看她,或許是為了償還她,畢竟我看了她的下身,按照我們古人的想法,那就得對人家女孩子負責人。
於是我買了補品花籃前往距離XX學院不遠的那家解放軍醫院,經過好一番打聽才在醫院後邊的住院部二樓找到躺在病床上輸液的陳倩。
經過昨晚搶救,止住了流血,早上又輸了兩袋血,此時她身體好多了,想吃點東西,我就將一隻香蕉撥開遞給她,她接過我手中的香蕉竟然十分開心的道了聲謝謝,我朝他擠了個笑臉。
她直接給我來了一句:“沒想到你這人不但熱心,還蠻帥的。”
我聽她一個美女這樣誇讚,竟然有些飄飄然,我說我帥嗎?人都叫我劉大麻子,我可是一臉的麻子,哪裏帥了?
陳倩說:“你哪裏有麻子?臉上白白淨淨的,跟個小白臉一樣。”她說著竟然笑了,我其實也沒怎麼好好看過自己目前的這張臉,聽陳倩說像個小白臉,我倒要仔細看看是不是這樣,陳倩見我到處的瞅,知道我的意思,說了句:“還挺臭美,”完後拿過自己放在床頭的皮包,掏出一隻金色翻蓋的銅鏡遞給我,我看著挺精致,拿到手裏聞到一股清香,不禁就醉了,朝她笑了笑,然後對著鏡子看,還真的跟她說的一樣,我變得英俊了,跟以前完全不一樣,連我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這一點怎麼就沒聽玲兒說起過,她好像從啊裏都不提我的容貌,難道她真的不在乎我?
我想到這裏心情一下子就從地麵上降落到穀底,想哭的心都有,陳倩見我心情忽然不好,問我是不是想起什麼難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