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虞始亂(1 / 3)

話說:華夏起於盤古開天辟地,盤古後,傳三皇五帝,夏禹傳子,開啟了父死子繼,兄終弟及的世襲王朝,夏傳十七,至桀而亡,商湯革命,興兵代夏,商傳卅一,至紂而亡,武王姬發,牧野伐紂,以周代商,烽火狼煙,褒姒一笑,東周列國,至秦一統,秦後有漢,北擊匈奴,?於王莽,光武中興,又分三國,三分歸晉,晉亂八王,五胡十六,再裂南北,隋合南北,後承盛唐,安史亂後,朱溫反唐,五代十國,一統於宋,遼金西夏,宋困靖康,康王南逃,渡江臨安,守業百載,終於崖山,後元朝無道,太祖李元餘,出身僧人,後興兵附於小虞王,虞王崩殂,李元餘娶虞王之女,北滅元順帝,一統江山,後傳皇太孫建業帝李琰,李琰勵精圖治,北伐戎狄,南定蠻夷,西平漠上十二部,胡酋俯首身冼馬;東服嶺下十八國,藩王躬身來朝。收天下之地,分以為四十八郡,創造建業盛世,四海來朝,盛極一時。傳位文、仁、憲、武等帝,後有孫長篡國,光祖中興,複疆土三十六郡,國祚得存,至天德。

天德年間,由於先前二任皇帝的荒唐,使得虞國這個本是威震海內的泱泱大國早已不複往日的榮光。就在這個古老的巨大帝國仿佛正如同秋天的朽木一般慢慢枯萎之時一個人的出現使得這棵古樹出現了回春之狀!他便是天德首輔---張興虞。身為二朝元老托孤重臣的張興虞乳名漢白,蓋因其祖父夢見星河之中的有一塊漢白神玉墜入自己兒媳腹中,同時希望自己孫兒如同漢白寶玉一般的品行故起乳名漢白。其乃是天德帝生母張太後的一母胞兄,其人為人正直胸懷韜略。十歲之時曾與大儒方碩於京畿燕郡對治國之策,名滿天下。方碩讚曰天下之士莫及稱其為興國之才,為其起名興虞,字漢白。弱冠之年初嚐殿試,其才華橫溢本必入三甲。卻於科舉卷中偏題立新褒貶時政,闊論治國之道。判卷惜其才華舉其進士。於是張興虞二十二歲便以最年輕身份就加入了北派翰林派於太和翰林學院講學,成為骨幹。成為了翰林學院至成立以來最年輕的講師。說道翰林書院不得不提及以書院為中心形成的朋黨翰林黨。翰林書院始於虞朝仁宗年間。帝師方朔告老還鄉,返回京畿燕郡,自散家資,建翰林書院並於書院親自講學,吸引了無數學子。其後以翰林書院為中心,各地學子紛紛與書院之中談論治國之策,褒貶時政,形成朋黨。然而因孫長篡權後衣冠南渡,大儒學者在清河重建翰林書院。在此辦學興國。而後光祖中興,重建太和翰林書院。由於虞朝的多都製,南北都城勻設有國子監,分別開科取士而後統一劃歸朝廷分配。然而科舉過後的考生們往往喜好於書院之中談論時政,於是南方的考生便聚於清河長寧翰林書院形成了南翰林派,北方的學子則在太和探討國策形成了北派翰林,由此開啟了翰林南北派係之分。文人相輕,南北派翰林人士皆以自己為正統翰林自居輕視打擊另一派。在這其中,以京畿商直鄉黨組成的政治團體暗中崛起。為了奪權,京畿商直鄉黨與皇帝近臣大太監形成政治聯盟組成閹黨。翰林人士雖然有閹黨這個共同的敵人卻還因為南北正朔之爭相互內鬥,閹黨借機發展逐漸壯大。待到張興虞出仕之時,閹黨於南北翰林在朝中的勢力已經是五五開了。初入朝廷張興虞年輕氣盛,常常於公開場合抨擊時弊,得罪朝中閹黨,閹黨素知南北翰林對立,為了給張興虞穿小鞋假意升任張興虞為清河長寧府府承。長寧府乃是清河翰林書院所在,南派翰林人士的聖地。本想著借著南派翰林除去張興虞,卻不想張興虞以一篇同根論正朔之文博得南翰林人士賞識好感。南派首領孫秉禮把自己唯一愛女當時大虞第一才女孫文佳許配給了張興虞。其後南派的二把手孫秉禮的得意門生荀甫洛(荀恪信父親)和薑堰(薑瀟之父)與張興虞政見相成為莫逆之交。爾後張興虞一母胞妹妹得到寵幸被立為貴妃,張興虞得以調回京畿太和,南派翰林人士含淚折柳相送。回到太和之後,張興虞在摯友北翰林魁首孟慶的幫助下,在北翰林講學數年。數年之後,孟慶,孫秉禮相繼離世張興虞名正言順地成為了南北翰林的魁首,完成了自光祖中興後南北翰林的一統。張興虞才華橫溢為人正直為官清廉。更是虞朝第一朋黨翰林黨的魁首,再加上其胞妹乃是皇上最寵愛的貴妃,張興虞一時名滿天下,故而引起皇帝猜忌。雖有胞妹在皇帝身邊吹枕邊風,但是為了皇權統治明宗李燦對張興虞處處打壓,不予重用。糊塗了一生的明宗病危之時突然回光返照,回想一生渾渾噩噩,痛哭流涕。彌留之際,明宗托孤張興虞,命其為內閣首輔新帝亞父,中興大虞。苦盡甘來的張興虞終於得以一展抱負。天德帝繼位之初,張興虞采取了一係列輕徭免役政策同時大力發展工商水利。在其妻天下第一機關巧匠孫文佳的幫助下改良農具道路火器作坊。在摯友荀、薑二人的幫助下整樹官場風氣。經過近20年休養生息,虞朝大有盛世之狀。就在這時(天德十七年初)虞朝南部黎朝與北疆瓦剌密謀叛亂。由於事發突然,虞軍猝不及防前期屢屢失敗。明白軍製弊端的張興虞立馬調整部署,對軍隊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張興虞先是罷免了世代鎮守北疆的節度使華恬鎏,隨後力排眾議提拔了白丁出生作戰有功的李魏,並任命黎朝大兵壓境率眾守住雲貴山茶縣的縣令,文官丁廉為雲貴指揮僉事。在一係列舉措之後,虞朝邊疆局勢逐漸穩定。張興虞隨後大力增設火器作坊,將最新式的兵器配發部隊,並將遠在內地的精銳神機,黑虎,定北三營派赴前線,以虞朝舉國之力對抗瓦剌黎國的反亂。就這樣天德十九年秋,戰爭的天平逐漸向虞朝傾斜。一年半年之後,雲貴指揮僉事丁廉獻計南疆總兵王奕仁於鳳棲林設伏一舉殲滅黎國主力5萬人,並俘虜了隨軍出征的黎國國王阮明及其皇太子阮輝。此時北方形式也是一片大好,李魏於夏季馬匹繁殖時期佯裝圍攻瓦剌都城,迫使瓦剌各部回援都城,而李魏卻在進攻途中中途折返派遣輕騎襲擊瓦剌各部馬場打的瓦剌各部正暈頭轉向,就這樣不到2月時間瓦剌各部所有馬場紛紛落入李魏手中。失去了良馬的瓦剌勇士如同失去了尖牙利爪的老虎,在與李魏的交鋒中紛紛敗下陣來。

天德二十年,南方清河郡內一輛囚車正緩緩地向大虞帝都太和駛去,囚車中的人雖然蓬頭垢麵卻依然難掩他那富貴的氣息他便是安黎國國君阮明。囚車的後方是一輛華貴的馬車,馬車中坐著一名美麗的妙齡女子,她皮膚白皙,秀發長直烏黑,口若朱砂,眸似星辰。她便是有著南國第一美人之稱的黎國公主阮雪。此刻這位亡國公主的眼中除去些許不安剩下的更多的是對那將她父兄押入囚車讓她飽嚐亡國之苦的那位素未謀麵的虞朝皇帝的憤恨。她纂緊著雙拳,她明白此刻能拯救自己父兄和家國的便隻有自己一人,她那稚嫩而嬌美的臉龐下,是一顆老沉的欲將虞朝葬送的心。

太和城內,首輔大臣張興虞的居所內:一名英氣逼人的書生正給一位伏案冥思的老者遞來茶水。“恩師,您先喝口茶吧”這名書生便是張興虞的得意門生其世交之子荀恪信。“哦,是恪信啊,來坐”老者慈祥地說他便是大虞首輔張興虞。“恪信,北方和南方的戰事可有回報?”張興虞問道。“未成,不過就先前丁僉事和李總兵上報的作戰議題來看,學生覺得這事八九不離十”荀恪信回答。張興虞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雖然看似滴水不漏可是世事難料。恪信啊,為師這麼和你說,即使我大虞這兩場仗取得了大勝我們的危機仍然沒有解除。此次人員改革變動之巨百年未見,雖有所成效,但仍需調整穩定。故而其後老夫推想至少還要20年的休養生息這才能使得我大虞步入正軌,方有重現建業盛世之先決條件。倘若期間政事不穩,賦稅繁重,或是兵禍再起都會使我大虞萬劫不複!”張興虞嚴肅地說。“恩師是否多慮?”荀恪信輕言到。“恪信,你要記住遇事皆要多慮!且說人員調動,提拔新老成員交替必然產生混亂如若此時朝風有些許不正則貽害無窮。而更為致命的便是我提出的現今大虞最新國策。”荀恪信聽著張興虞所說大吃一驚道:“恩師,清河改稻為桑,秦夏變田為坊,以及巴蜀聚收流民,開渠拓荒皆是萬世偉業利國利民何來致命一說?!”“國策固然是好,可是如若半途而廢其害將遠遠大於為變之前!清河改稻為桑雖然會使民眾富足然而清河的糧食皆得從外郡調配。倘若糧食不濟則清河必然饑荒。秦夏變田為坊亦是如此。秦夏土地貧瘠,產糧本入不敷出。為此為師利用秦夏生產硝石,將舉國火器作坊6成移至秦夏。如若成功,秦夏賦稅可翻百翻。但如若,糧食調配不利,秦民彪悍,恐生民變。巴蜀建渠屯田固然利民,但?”“恩師,先前學生差人評估。若此蜀渠建成可灌溉百萬頃荒地這些荒地將皆變為良田。屆時即便大災之年蜀渠亦可通水灌溉提供我大虞所需的全部糧食。”荀恪信答道“恪信啊,你說的卻是如此,可這些皆是建成蜀渠之後。倘若我朝再興兵戈,亦或戶部資金難以到位則安排去蜀地屯田的流民極有可能成為災民,饑民甚至是反民!蜀渠之建設需我大虞10年稅入,而建渠之時就是我大虞最虛弱之日!倘若朝中亦或外部有變則我大虞萬劫不複!恪信你謹記!建渠之時,必要清肅朝風。安定外疆!這樣我大虞重現建業盛世才有希望!”張興虞語重心長地說。“恩師不是言明我大虞經此多年積累,已經籌措了3年應急款?即便我大虞遭逢大難這些應急款項也能保證修蜀渠時我大虞的正常運轉,由此學生看來恩師所定國策滴水不漏,定是千秋之功。”荀恪信接道“嗬,千秋之功?這個為師不指望,但願天佑我大虞。老朽能不為大虞的罪人便可”張興虞歎道。就在這時突然一名士兵高喊道:“捷報!捷報!”張興虞連衣都未整急忙迎了出去。拆開書信張興虞定睛一看原來是北部戰報李魏大破瓦剌,瓦剌各部皆以皇子為質向李魏請降。張興虞看罷開心地猛地一跺腳對一旁的荀恪信說道:“恪信太好了!看來北疆是穩定了!南部也快了!屆時便是我大虞修渠建坊重創盛世之日!恪信我看不如借著這次大喜,就讓你與薑瀟賢侄把婚事辦了吧。為師膝下無子,隻有兩個女兒。你與瀟兒皆是我義兄之子,在我看來,你們如同我親兒一般。”張興虞開心地說道。就在這時突然一陣快馬有道:“捷報捷報!南疆總兵王奕仁大破安黎!俘虜其國王王子!”張興虞聽罷老淚縱橫高喊道“好!”卻不想太過激動竟一口氣沒上來,一命嗚呼。一代定國良臣便帶著對大虞中興的滿腔希望在自己的最後一笑中結束了生命。

半月後,兩輛囚車以及一輛富麗堂皇的馬車緩緩駛入太和。國寧殿內天德帝正襟危坐。一名禦前帶刀侍衛用他那雄渾的聲音打破了清晨的寧靜:“安黎叛賊阮明已被押解至京,請陛下聖裁”“給朕帶上來。”正值弱冠之年的天德帝說道。於是一名披頭散發身著囚服之人便在錦衣衛的拽扯下來到了國寧殿。“來,抬起頭給朕瞧瞧”天德帝不慌不忙地說道。跪在殿中的阮明唯唯諾諾地抬起了頭。“噗”天德帝突然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隨後道“朕以為敢犯我大虞的必是三頭六臂通天之人,卻不想是個蓬頭垢麵形如叫花之輩啊”“哈哈哈哈”朝堂之上群臣也哄笑起來。阮明強忍著怒火卑躬屈膝地回答道“罪人該死冒犯天威”“周海思,你去,朕昨天叫你捉的螳螂可有帶著?”天德帝對周海思說道。“陛下,您看在這呢”周海思堆著笑尖聲說道。“去,把那螳螂放到那人頭頂去”天德帝對周海思說道。周海思慌忙取出螳螂置於阮明頭頂。“諸卿且看,這螳螂與他是否幾分神似?”天德帝笑問“哈哈哈哈”朝堂之上又是一陣哄笑。天德帝笑罷說道“阮明,朕今天特地在國寧殿外準備了一輛車,你且張開雙臂去擋擋車,如若擋了下來朕便立馬放你回去。且從安黎撤兵你看如何?”“哈哈哈哈哈”朝堂之上哄笑不斷。阮明忍氣吞聲道“天朝神威,阮明服了,安黎服了。安黎永世不敢再叛。今來天朝,自知罪孽深重,還望陛下心存仁慈饒我安黎小邦。阮明願將犬女獻於陛下,為婢為質,以表忠誠。”“嘿,安黎蠻國還能有美人?不會是茹毛飲血之輩吧”天德帝笑問。“陛下,您且看這”一旁的周海思徐徐張開一幅畫,原來進太和之前安黎便派人以重金收買了周海思。周海思因為此次南北平叛翰林勢力更勝決意做個順水人情幫助安黎。天德帝瞟了一眼畫像,不由呆住。許久才緩過神來。“快,給朕帶上來。”天德帝喊道。阮雪在兩名婢女的陪同下姍姍地走了進來。看到了阮雪,本端坐於龍椅的天德帝癡癡地呆立了起來道“竟有如此美人,好,比畫上還美。美人來把頭抬起”。阮雪嬌滴滴地將頭抬了起來。天德帝本能反應一般地向前走去,想要下殿近觀,不想竟沒注意台階,一腳踩空滾落下殿。嚇得一旁的大臣內仕紛紛亂哄哄地趕去攙扶。看到這一幕的阮雪,竟一時難掩真情笑了出來。這一幕恰巧被摔了個狗啃泥的天德帝看見,嚇得一旁的阮明渾身發抖.出乎阮明意料天德帝不但沒有怪罪反而一把推開前來攙扶的大臣癡笑道“好看,笑起來真好看!”阮雪發覺急忙低下了頭。“咦美人,怎麼不笑了,不必拘束。周海思,你去快給朕去殿上再給朕的美人摔一個。”接到了聖旨的周海思不敢怠慢,他慌亂地跑上了台階笨拙地摔了下來。這使得阮雪再次嫣然一笑。看到了這一幕的翰林人士韓舒肖再也不能無動於衷了。韓舒肖跪諫道“陛下,臣聞夏亡於妹喜,商隳於妲己,周殤於褒姒,晉困於驪姬,吳滅於西施。漢哀於二趙,唐亂於玉環,此八女皆閉月羞花之容,傾國傾城之貌,然麗菇劇毒,紅顏禍水啊!尤物皆是亡國淫物。陛下慎之!”“混賬!來人,給朕將這個胡言狂徒給朕打入天牢!”天德帝龍顏大怒喝令左右道。韓舒肖痛哭流涕悲喊著“陛下,紅顏禍水,靡音亡國啊!陛下!陛下!”隨即便被錦衣衛拖了下去。見到此情此景,朝中翰林人士魏長河道“陛下,臣素有聽聞,安黎公主阮雪傾國傾城,然而還有一個別稱那邊是鮮血公主!安黎以及周邊王公貴族為爭見其一麵,私下械鬥已有五十餘人喪命!此乃不詳之女,必是亡國禍水!”“來人給朕拉走!”天德帝高呼。見此情形翰林人士紛紛跪諫高呼“紅顏禍水,靡音亡國”天德帝大怒,將跪諫的十二名翰林人士統統打入天牢,隨後便在朝堂上宣布立阮雪為貴妃。當天夜晚,天德帝不顧亞父國喪之際,便迫不及待地寵信了還未行貴妃冊封之禮的阮雪。當天深夜,阮雪嬌滴滴地倒在天德帝懷中說道:“陛下,家父時代久居南方,近幾日連日奔波,水土不服,在這麼下去恐怕??”阮雪那靈動的雙眸閃爍著淚花更顯可人,看得天德帝急忙道“愛妃別??別哭啊。朕立馬下令明天就放你父王回去。”阮雪聽罷喜笑顏開倒入天德帝懷中撒起嬌來。天德帝立馬如同熾火上的薄冰一般融化。不久阮雪又用她那嬌軟酥骨的妙音說道“陛下,臣妾能侍奉陛下這樣的英雄是臣妾一生的榮幸。不過臣妾還想再見見我大虞上朝的另一位大英雄。”“誰?愛妃要見誰?莫說見一個人,愛妃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朕也親自爬上去給你摘。”天德帝摟著阮雪較小的肩說道。“臣妾想見的,就是南疆總兵王奕仁。”阮雪柔聲道“哦,王總兵啊,他不是滅你安黎之人嗎?朕還以為你對他恨之入骨呢。”天德帝說道“陛下您有所不知,我們安黎人畢生最崇拜英雄,王總兵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在南疆我們早已視他為神,許多地方都供奉著他的神社。他的王家軍就更別說了!咱們安黎人做夢都想加入。臣妾若如是尋常人家女子,沒能侍奉陛下,此生非王總兵不嫁?”阮雪嬉笑地歡快說,而一旁的天德帝卻是心情沉重醋意大發。次日天德帝下令給王奕仁寄去一個空銀杯。收到了空銀杯的王奕仁,不知天德帝到底是杯酒釋兵權之意還是鴆殺之意,但他明白歸根結底皇帝對他起了疑心。思慮再三,為了對得起王家世代忠良的名節,王奕仁拔出寶劍向太和方向拜去哭道“陛下,奕仁為您盡忠了!”隨即自刎。可憐一代名將就這麼淒慘地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