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龍天心裏也是有點小責怪自己,還沒將習慣改過來,幸虧紀雲在自己臨走時提醒了自己,剛才反應快改了過來。觀察了一下,幸好殿下其他人沒有太在意這個細節,“龍天又繼續說道:“那就派戶部尚書親自去趟遼東吧,茲事體大,一定要處理好。”
那個剛開始啟奏此事的儒雅男人此時道:“臣領旨”龍天這下才回過神來,原來這家夥就是戶部尚書李天擇,也是,這件事就屬於戶部管轄。
“眾卿可還有事要奏?”龍天繼續問道;
這時,右邊前排出來一人,麵相嚴謹,皮膚較黑說到“啟稟陛下,臣有本要奏”
“嗯”
“臣要彈劾右丞相王不梳”說著這人從袖間拿出一個奏折雙手奉上,殿前太監自是前去拿來恭敬地放在龍天麵前。而同時,殿中氣氛也緊張起來,眾臣麵麵相覷,眼裏有詢問思索之意,但又不敢相互言語,畢竟,彈劾一個丞相可不是說著玩的。那些人一個個低頭瞄向右丞相和站出的這人,隻見那右丞相此時臉色也並不好看,但仍舊沒有太多情緒波動,隻是一臉嚴肅的站在那裏,似是等待著龍天的反應。
而那皮膚較黑的人依舊站在那裏,不再言語,似乎沒有因為彈劾右丞相有絲毫緊張。眾臣也在思索,一般來說,這種事情要麼事情比較嚴重,事關機密,從而寫在奏折裏給皇上看,又或者是一些不大的事情,不用說出來讓群臣議論。比如,剛才雪災之事,便比較重大,戶部尚書便說出讓群臣共議。
再說龍天這裏,他聽見有人彈劾右丞相,也以為碰見一件大事了,端正了心思,拿起奏折讀起來,結果越讀越感覺不是那麼回事,讓他感覺有些錯愕與哭笑不得,感覺前麵剛談論民生大事後麵就來這樣一件事也給自己處理,這差距有點太大了。說白了,這奏折裏彈劾的就是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說得是右丞相有個次子叫王蒼,生性頑皮,昨天在長安街市上策馬疾馳,撞翻了不少攤販貨物,也驚嚇許多百姓,有幾人還因此受傷,因此那個黑皮膚男子彈劾指責右丞相家教不嚴,擾亂治安,有辱朝廷。
龍天看後也不說話,將奏折讓人送給右丞相,說道:“右丞相,你也看看吧”
王不梳有些忐忑的接過奏折,低頭看去,不一會,看見他身體稍微鬆弛,抬頭回道:“皇上,這是微臣之錯,犬子生性頑劣,昨日突然想學騎馬,但疏忽之下,驚了馬,家丁也沒能及時控製住馬韁,由此逃出府中,衝向大街,臣回府之後,必定嚴懲。”
龍天感覺也不是什麼大事,說道“嗯,你回家多加管教”
旁邊一直站立的黑皮膚男子一聽皇上這口氣,感覺就打算如此算了,急忙道:“陛下,所謂子不教,父之過,臣以為右丞相也有責任,應當處罰”。
龍天看向這人,感覺他還不是一般的倔強,也不怕得罪人,心中終於確定這人必定是紀雲口中的禦史大夫孫竹了,聽說此人剛正不阿,此時一見還真是如此。龍天也不忍拂了他的麵子,便道:“孫禦史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吧就罰右丞相一月俸祿,對於百姓造成的損失,也要照價賠償,病傷者,更要加以慰問。右丞相以為如何?”
“臣甘願受罰,一定尊旨照辦”
“眾卿可還有事要奏?”龍天又問道
殿中無人再說話,龍天見事情也商議的差不多了,也不耽擱,讓小安子宣布退朝,雖然還有很多人還沒認清楚,但好歹朝堂裏主要幾人認識的七七八八,那些站在前排,就算今天沒有說話的,龍天也特意記下他們的樣貌,以後碰見,好歹自己認識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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