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讓車廂手拉手
火車的車箱連接處,都有一個與人手相似的掛鉤,叫作“詹氏車鉤”。那麼這個詹氏是誰呢?他就是美國人哈姆爾特·詹內。
1867年的一天,哈姆爾特·詹內心清沉重地從火車貨運站走出來,剛才裝完貨物後,他和貨運站的工人用鐵鏈子連接幾十節車箱,費了好大勁連接好,卻拖延了時間,火車晚開出半個小時,老板大發雷霆,當即有幾個工人被解雇了。詹內的手也在連接車箱時,因慌亂擠傷了。
那時候,連接火車的各個車箱,是用鐵鏈子拴住;需要分開,就解開鐵鏈子。工人爬上爬下,纏來繞去,不但非常吃力,還常常誤了開車時間。有一次,一列貨車爬一個山坡,因有一個車箱的鏈子沒有係好,車箱脫節,還造成了翻車事故。
能不能想個辦法,使各車廂的連接變得又牢固又簡單呢?
這個念頭萌發後,詹內一有空就跑到貨場,觀察、分析火車車箱連接的情況。他想出了幾種改進辦法,讓工人們試驗,但結果都失敗了。
這天,他一邊走,一邊又回憶著剛才發生的事。一群孩子擋住了他的去路。孩子們正在做有趣的遊戲。先是互相追逐,很快又變成兩人一對,兩人一對,麵對麵,胳膊伸直,手指彎曲著鉤連在一起,身子向後傾斜,轉圈兒。
哈姆爾特·詹內驚異得差點兒叫出聲來,“像兩隻手這樣鉤連起來!要像兩隻手這樣鉤連起來!”詹內下意識地把自己的兩隻手鉤在一起,用力地往兩邊扯,這不是可以用在連接車箱上嗎?
回到家中,他便開始動手用木頭製做手的模型,模型的手指彎曲著,能鉤在一起。他想用這個辦法解決車箱連接問題,但因最初設計的“手”不能活動,在實際中不能應用。他毫不動搖,一次又一次製做,一次又一次改進,終於製做出了火車自動車鉤。
自動車鉤是就像兩隻巨手,安裝在每節車箱的兩頭。“鐵手”的掌心有一個機關,兩隻手一接觸,撞動機關,兩隻手便牢牢地握在一起。要想分離開,就啟動另外的機關,兩隻“鐵手”便又很容易地鬆開。
從此以後,火車每節車廂的兩頭都長出了一雙巨大的“鐵手”。無論是載著旅客的車箱,還是裝著各種貨物的車箱,都手拉手地日夜奔馳在鐵路線上。為鐵路運輸提供了極大的方便。
聰明的小愛迪生
美國的休倫埠是個依山傍水、景色秀麗的市鎮。幼年的愛迪生就住在這個市鎮的北郊。
有一天,太陽已經偏西了。愛迪生的媽媽突然肚子痛得在床上直打滾,臉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愛迪生的爸爸趕緊請來醫生。經過診斷,是急性闌尾炎,需要立即動手術。
愛迪生的爸爸是個做小買賣的,孩子又多,生活困窘,去住院開刀實在花費不起。他就請求醫生,能不能在家裏做手術。
善良的醫生,很勉強地答應了。
10歲的小愛迪生,跟在醫生身邊,很懂事地幫著打掃狹窄、破舊的屋子,噴灑藥水,做手術前的準備工作。
手術的準備做好了,太陽也悄悄地西沉了。屋子角落裏的黑影漸漸彌漫開,使屋子裏的一切都變得模模糊糊,手術部位也看不真切了。小愛迪生趕緊點起他家惟一的一盞煤油燈。可是,光線灰暗,微弱,手術仍沒法做。
這可怎麼辦呢?
媽媽在床上痛苦地呻吟,爸爸惶惶不安地看著醫生,醫生很為難地搖搖頭,他很後悔答應了老愛迪生的要求。
“要是能讓屋裏一下子亮起來該有多好!”小愛迪生天真地想。他透過窗口,怨恨地看著漸漸暗淡下去的天色。
忽然,他想起白天和小朋友們一塊玩破鏡子片的情景。有個小朋友不知從哪裏弄到一塊破鏡子片,成了他們的寶貝,拿著照來照去,反射出陽光,在牆上不停地晃動,連黑暗的角落也照出很耀眼的亮點,照得人睜不開眼睛。
想到這裏,他高興地對醫生說:“醫生叔叔,有辦法了。”說著轉身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小愛迪生從鄰居的一家店鋪裏借來四麵大穿衣鏡,幾盞煤油燈,叫他的幾個小夥伴幫著拿來。
他把鏡子放在床的四周,每個鏡子麵前放了一盞煤油燈。
然後,點著四盞燈,鏡子反射出明亮的燈光。小愛迪生把穿衣鏡挨個調整了一下,使四麵鏡子反射出的燈光聚在一起,光線充足,柔和,頓時使“手術室”又亮堂起來。
醫生高興極了,拍著小愛迪生的頭說:“真是個聰明的孩子,很會動腦筋,將來一定有出息。”說完,便專心致誌地做起了手術。手術做得非常順利。
病床上的發現
1914年,德國有位年輕的氣象學家,叫魏格納,創立了一種新的學說——大陸漂移說。這種學說認為:整個人類居住的陸地,就像巨大無比的航船,在非常緩慢地漂流,移動。慢得就像人長手指甲一樣,完全感覺不出來。
有一天,魏格納因病躺倒了。腦子卻一刻不肯閑下來,隨時尋找著應該學習、思索、記憶的東西。
他的目光落在牆上的一幅世界地圖上。他很有興趣地看奇形怪狀的陸地,看曲曲折折的海岸線,看遼闊的海洋和星羅棋布的島嶼。
看著看著,有一個現象使他感到很奇怪。
大西洋兩岸,西岸的巴西東端呈直角的凸出部分,與東岸非洲的凹進去的幾內亞灣,一邊像是多了一塊,一邊又像是少了一塊,正好能夠對起來。
再仔細看,巴西海岸的每一個凸出部分,在非洲沿岸幾乎都有凹進的一塊相對應;而在巴西海岸的每一個凹進的海灣,在非洲沿岸又幾乎都能找到凸出的一塊相對應,也正好對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呢?”魏格納邊看邊想,“會不會是大西洋兩岸的大陸原來是一塊,後來像用手掰開一個麵包一樣,分到兩下裏,而留下了凸凹相對應的明顯痕跡?”
想到這裏,魏格納眼前的地圖上的幾塊陸地,像是真的移動了,慢慢地很自然地銜接起來,爾後又斷裂,緩緩地漂移開。
魏格納為這個偶然的發現感到興奮、驚異。
“可是,怎樣證明這個發現是正確可靠的呢?”魏格納又冷靜地想,“如果現在被大西洋隔開的大陸曾經是一塊的話,形成大陸的地層,山脈也應該能夠連接起來,隔在兩岸的動物植物,也應該有親緣關係,證明它們原來是生活在一個‘院落’裏。”
循著這個思想,魏格納走遍了大西洋兩岸,做了大量異常艱苦的考察,終於從各個方麵證明了自己的想法是完全合乎實際的。
有一種園庭蝸牛,既生活在德國、英國,也生活在北美洲的大西洋沿岸。而它並不具備遠涉重洋的能力,顯然,這兩地原來是連在一起,後來才分開的。
生物學家達爾文說過這樣的話,相同的生物不可能在相隔遙遠的兩個地區分別獨立地形成,它們必定起源於一個地區。
經過多年的考察、論證,魏格納科學地指出,現在的美洲與歐洲、亞洲、非洲,澳大利亞與南極洲,本來連在一起。兩億年前,“關係破裂”了,開始緩慢地漂移,到現在成了四分五裂的樣子,而現在還在繼續漂移著。
印度次大陸,從南極洲漂移過來,與正在向東漂移的亞洲相撞,突起了世界屋脊——喜馬拉雅山,而且,至今也未停止向北擁擠。一千三百多年以來,西藏與印度之間縮短了約六十米。另外,澳大利亞也還在向北漂移。
魏格納最初在看地圖時觸發的智慧火花,終於演化為一門新的學說——大陸漂移說。
有沒有淘米水
放假的第二天,維斯就和幾個最要好的小夥伴到“兒童樂園”玩了個痛快。玩餓了,他們走進了一家牛奶店。
“小朋友們,你們想吃什麼?”身體肥胖的老板從裏屋走出來,把他們迎到餐桌上。
“一人一杯牛奶,一個麵包。”維斯說。
“好,好。”老板點著頭,滿臉堆笑,腆著大肚子慢慢走回裏屋。
維斯他們吃完了,正要走,一扭頭,看到裏屋老板娘正把淘米水摻到牛奶裏去。維斯毫不客氣地喊道:“老板娘把淘米水摻到牛奶裏去了!”
老板娘一聽,慌了手腳,手裏的盆一歪,險些掉在地上。胖老板拿起一把掃帚,衝出屋,朝維斯撲去:“你敢胡說八道!”
“怎麼胡說八道?我剛看到的。”維斯理直氣壯地說。
胖老板朝維斯打去,維斯很靈巧地躲開了。胖老板打了個趔趄,氣急敗壞地對在場的顧客說:“先生們,別聽這個小子胡說八道。前幾天他偷店裏的麵包,被我當場抓住了,送到了警察局。今天他這是來報複,破壞我的名聲。”
一個顧客好心地對維斯說:“小朋友,快走吧,不要再吵了,不然你要吃虧的。”
回到家,維斯把這事告訴給了在高中念書的哥哥。要哥哥想辦法抓住老板的罪證,揭穿他的鬼把戲。
“要不,你明天也去喝牛奶,等老板娘把淘米水摻進牛奶時,你就卡住老板娘的手脖子,看她還怎麼賴賬!”維斯先出了個主意。
“老板不會那麼傻,還讓人看到往奶裏摻水。”哥哥沉思著說。
想來想去,哥哥終於想出了一個好辦法。
第二天,哥哥到了那家牛奶店。胖老板熱情地招待他。
哥哥要了杯牛奶,喝了一口,咂巴咂巴嘴,像是在品嚐,突然說:“這奶不純,裏麵摻了淘米水。”
這正戳到胖老板的瘡疤上,胖老板火冒三丈,向哥哥揮起拳頭。
“有理說理,別打仗!”圍上來看光景的幾個人站在哥哥和胖老板中間,勸解道。
“你怎麼知道這牛奶裏有淘米水?”一個顧客好奇地問。
胖老板趁機威嚇說:“你說不出來我要你的小命!”
“我當然有辦法知道。哥哥不慌不忙地從口袋裏拿出一瓶藥水,滴在牛奶裏幾滴,像變魔術似的,杯裏的牛奶立即呈現出淺藍色。哥哥又從另一個衣袋裏拿出一杯牛奶,也滴進幾滴,潔白的牛奶一點兒沒改變顏色。
“這是怎麼回事呢?”在場的人幾乎都發出這樣的疑問。
“這一小瓶是碘酒,這瓶牛奶是我從牛奶場買來的純淨的牛奶。”哥哥像在課堂上做實驗似的,向大家解釋說,“牛奶遇到碘並不改變顏色,所以我帶來的這瓶牛奶,滴上碘酒仍是乳白色的;隻有澱粉遇到碘才會變藍,而淘米水中就含有澱粉,老板的這杯牛奶,一滴上碘酒就變色了,證明裏麵摻了淘米水。這是每個中學生都知道的常識。”
在事實麵前,牛奶店老板像泄了氣的皮球,耷(dā)拉腦袋了。
以火滅火
美麗的美洲草原,是人們向往的旅遊勝地。有一天,一群遊客正興致勃勃地在這裏遊玩。忽然,不遠處騰起熊熊烈火。大火乘著風勢,凶猛地向遊客撲來。大家驚慌失措,大呼大叫。
這時,有一位老獵人眯著雙眼,注視著越燒越旺的衝天大火,斷然喊道:“為了我們大家都有救,現在都要聽我的!請大家動手拔掉麵前這片幹草,清出一塊空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