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真的能幫你嗎?她……會有危險嗎?會死嗎?”依桑兒指了指床上躺著的人。
“不知道!”蕭冥若說,其實他也不知道!而且真正到這一刻的時候,他有些猶豫。
君一荀,撫上臉頰,那臉上的傷痕竟然奇跡般的好了,而且恢複得很好,一點兒痕跡也看不到,仿佛那傷根本就沒有出現過。
臉上的傷可以用藥治好,但心裏的傷呢?
他突然感覺到胸口一陣刺痛,仿佛萬隻蟲蟻正吞噬著他的全身一樣。雖然隻是一瞬,便恢複了正常。
可是這種奇怪的感覺,讓他一刻也不得安寧。婠婠出事了。
早知道這樣的話,他真不應該讓她獨自去冒險,他真不應該把她扔在淮陽府裏,任由著淮陽王和她在那裏合計對付魔嬰教。
赤月一身赤紅,走到了君一荀的麵前。“尊主,前麵就是魔嬰教總壇的內室。”
隻是現下,這條奇怪的曲池,卻是不容易過去的。
曲池下陣陣陰森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君一荀扔下一條石頭下去,底下便引起一陣哄動。
“是蛇?”
“通體紅色,跟穀內養的赤練蛇是一樣的。”赤月驚愕起來。
君一荀一眯眸,淡淡的說道:“不!不一樣,它們不是赤練蛇,你們它們的頭上都有一個黑點,而且吐出來的信子也是呈現著黑色。”
這些蛇,很毒!
而且具有極強的攻擊性。君一荀蹙眉,他剛才扔下去的石頭,不到片刻的工夫,變成了一陣灰塵升了上來。
“居然會這樣!”赤月不解,猛然地抓過一隻逃跑的老鼠扔了進去,瞬間便隻留得一串骨骸浮了上來。“那我們過不去了嗎?”
“我們能過去!”楚楓一襲青色的長袍,衣袂飄飛。
他瞟了一眼君一荀頓時一愣,感覺到一種熟悉的感覺,卻是記不清什麼地方見過。
“你就是老爺子說的,可以助我的人嗎?”楚楓說道。
君一荀眸光裏的陰鬱,轉瞬即逝。“在下是落影穀的人。收人錢財,自然會替人辦事。”
“哦?看來是為了錢?”楚楓不屑的目光,讓他一怔。
“小王爺剛才說,我們能過去?到底有什麼好的辦法嗎?”君一荀手指緊了緊。他很著急。
那花瓣形祭上的赫赫血跡讓他心慌,不知為何?
“是物,總會有相生相克的。比如水與火,土與水。”楚楓接著說道:“這裏麵的蛇,能生活在這裏,相互擁擠,卻是相然無事。肯定是有什麼原因讓它們具有攻擊性,卻沒有讓他們自相殘殺。”
“你是說讓它們自相殘殺?”君一荀欣喜若狂。這樣可以省掉不少的力氣。
“它們生活在這水裏,曲池的水肯定是與眾不同。”楚楓拿出一根長長的竹竿來,往曲池裏一插,那竹竿便站在那裏,如柱子一般,那些蛇見到可機攀登的東西,便都向上爬。
先爬上來的,卻被後來要爬上來的蛇給擠了下去,有些凶殘的蛇更甚是把那些已經爬上來的蛇從蛇身咬成了兩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