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您眼裏,他算不得什麼,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罷了。”朱钜奉承趙符。
“江山代有人才出,像那殷子墟,我就不敢保證能打得過他。好在他與我是友非敵,倒也是幸事。”趙符說道。
“但願如此。隻是,不清君側,我們怎麼辦?”朱钜問道。
“我們,護駕。”趙符說道。
“護駕?什麼意思?”朱钜不懂。
“就是主動歸順江都那邊,然後占據一席之地。再聯合殷子墟,裏應外合。”趙符說道。
“他們會這麼輕易的讓你加入他們麼?將軍,我不覺得,他們會看重你。”朱钜說道。
“話雖不好聽,但是你說的是事實,他們確實不一定會讓我加入,並給我職位。但是,我要是不去江都,而是去帝丘呢?”趙符笑道。
“帝丘沒有皇帝。將軍去帝丘,怕是浪費時間吧?”朱钜說道。
“帝丘確實沒皇帝,可是,帝丘有玉璽!”趙符說道。
“不可能,楊湘波占領帝丘,不可能不帶走玉璽。”朱钜說道。
“那你覺得,城破之時,玉璽會在誰手裏呢?”趙符看著朱钜。
“要麼在掌印宦官手裏,要麼在太子應不識,也就是現在的同光皇帝手裏。”朱钜說道。
“掌印宦官是孟竹,可是太子登基的時候,孟竹並沒有拿出玉璽,太子也沒有玉璽。那麼玉璽去哪了?”趙符問道。
“或許,太子為了安全,根本就沒拿玉璽出來。太子不拿玉璽,不代表玉璽不在太子手裏。”朱钜說道。
朱钜認為玉璽在應不識手裏,因為孟竹沒拿出來。孟竹在這種情況下,絕對不敢私藏玉璽。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應不識手裏。而應不識一旦交出玉璽,他這個皇帝能不能做還是一個問題。所以,朱钜認為應不識手裏有玉璽,隻是沒拿出來罷了。
“不,你忽略了一個人,或者說,你根本就不知道一個人。”趙符說道。
“誰還能拿玉璽?”朱钜不信。
“宋王應不訴!淑妃邵詩音之子。當然,宋王年幼,玉璽應該是在淑妃之手。淑妃和宋王,在城破之時,人就不見了。我相信,他們是拿著玉璽躲了起來。”趙符說道。
“玉璽怎麼可能在他們手裏?趙將軍莫要瞎猜。”朱钜說道。
“因為他們是最不容易引起敵人注意的人,一弱女子,一少年,走在一起,誰會想到他們是大燧宋王和淑妃娘娘?而且淑妃邵詩音,其家族已經沒人了,不會出現拿了玉璽,就立應不訴為帝這種事,所以她是拿玉璽的最佳人選。”趙符說道。
“將軍這麼一說,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可是,人海茫茫,我們怎麼找得到淑妃和宋王?”朱钜問道。
“他們肯定沒離開帝丘,這就是我要進攻帝丘的原因。你去請殷子墟調兵來帝丘。我們想要占據一席之地,就看玉璽能不能到手了!”趙符說道。
“我們的兵馬,好像拿不下有二十萬敵人的帝丘吧?”朱钜問道。
“當然可以。走吧,去通知殷子墟,我去帝丘,讓他速來。”趙符走了。
“屬下明白。”朱钜點點頭。